而在那個包移動的時候,晟傑臉上也露出痛苦的表情,並伸手去打那個包。可是剛一碰到那個包,晟傑的臉又一下子扭曲了起來。
我也慌了,對承接說:“你好好吧?”
晟傑連着碰了那個包兩次,臉上均露出痛苦的表情,他終於不再碰了,而是愁眉苦臉的對我說:“還好,沒事,死不了。”
我對晟傑說:“是不是啊?要是撐不住你就說,我帶你看醫生去。”
晟傑又說:“看醫生有個毛用啊,你放心,我死不了,肯定能撐着回國的。”
而就在晟傑說話間,忽然間,他臉上又冒出兩個包來,體積甚至比剛剛那個包更大。一瞬間,晟傑的臉上露出更加痛苦的表情。
瞧見這兩個包忽然冒出,我急忙又說:“你真沒事吧?”
晟傑此刻的樣子實在是太難受了,而當我詢問之後,晟傑居然又是一陣搖頭:“還好,我沒事,你不要管我,安心開車。”
可是沒想到,就在晟傑說沒事之後,他臉上居然又連着冒出四五個包來。猛的一瞬間,晟傑都疼的翻白眼了。嘴巴里,還流出了白沫。身體則軟軟的靠着座椅倒了下去,渾身都在抽搐。
瞧見晟傑這樣,我心中一陣緊張,大喊了一聲:“你怎麼樣?”
晟傑似乎直接暈倒過去了,嘴巴里不停的有白沫冒出來。足足過去了號幾秒鐘,我都準備去探探晟傑的鼻息了,這傢伙才忽然間醒了過來,然後像是喝醉酒了一般,身體搖搖晃晃。
他擦了擦嘴巴上的白沫,繼續說:“我沒事,能撐得住。”
聽晟傑這麼說,我心裡頭也有一絲難受。只能對晟傑說:“那你就撐着點啊,我馬上帶你回城裡。”
說話間,我一腳踩在油門上,直接將油門踩到了底。伴隨着一路的轟鳴聲,我們終於遠遠的看到城市了。這個時候,因爲高興,我回頭看了一眼晟傑。
結果當我回頭去看的時候,晟傑那張臉已經完全沒有個人樣,整張臉就好像全部被馬蜂給扎腫了一般,樣子十分的滑稽。
而我在看到他的第一反應,居然是大笑。忽然,我扯着嗓子哈哈大笑了起來。晟傑此刻連說話都說不清楚了,他大罵了起來:“你笑個毛啊笑,還有沒有一點良心?”
我於是強忍住不笑了,繼續對晟傑說:“你真沒事吧。”
晟傑說:“就是臉腫了一點,真沒事。”
晟傑雖然這麼說,但是我心裡十分的不安生。現在還不知道這傢伙對晟傑施了什麼邪術,如果真是降頭術,怎麼可能會沒事?
我於是對晟傑點了點頭,讓他忍着點。原本,我們還打算如果那個男人實在是不好對付,就換個目標,不再糾纏他的。可是現在,看來我們是不得不鎖定這個男人,非得跟他打交道不可了。
很快,我將車開到了我們所居住的酒店,將晟傑扶回了客房住下。然後對晟傑說:“你真的撐得住不?要不,我帶你去醫院瞧瞧?”
晟傑破口大罵起來:“怎麼婆婆媽媽,況且這可是邪術,那些醫院的普通人能做什麼?”
我不說話了,對晟傑點了點頭,然後就走出了他的房間。我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裡躺下,心中也感到了一絲不快。
之前我當晟傑是個小屁孩,可現在不是了。我看出來了,他此刻肯定是十分的痛苦,可這小子卻一直堅持說自己沒事。而且,這可是邪術,不知道什麼玩意被養在了晟傑的臉上呢。
我的心裡頭,對晟傑也是有着一絲感激的。之前對他的偏見,早已經煙消雲散。同樣的,我心裡也暗暗發誓,絕度不會讓他因爲我出事。
一晃到了第二天,我早早的爬起來朝晟傑的房間走去。當我推開晟傑的房門時,再一次看到了躺在牀上,臉腫得像屁股一樣的晟傑。這傢伙的臉,幾乎已經變成了圓形。
瞧見晟傑這番模樣,我心中一緊,僅僅看到他的樣子,我也感受到那種痛苦了。於是乎,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冷氣。
晟傑這個時候爬了起來,眯着眼睛看我:“看啥看呢,當我死了呢?”
我回過神來,照着晟傑的臉做出一個暴打的姿勢:“你這小屁孩,好了,你這臉腫成這樣也沒法見人了,還是讓叔叔去幫你討個公道,你就在這等着,等着叔叔啊。”
晟傑在後面大罵了起來,聲音含糊不清。我聽着他的罵聲,心中卻不由得一陣讚歎。這小屁孩,簡直超出了我的預料,真是好樣的。
這酒店不錯,一到吃飯時間會有人送飯來,我也不擔心晟傑會被餓着。到了樓下之後,我一口氣就朝着昨天看到的那個女人上班的地方跑去。
那個男人既然會把木偶安插在那個大廈裡面上班,顯然是有目的的,而這個目的絕不可能因爲我跟晟傑的出現而被擾亂。
當我來到這棟大廈的時候,正是上班時間,遠遠我就看到了那些進入大廈上班的人羣。其中,一人十分的顯眼,正是昨晚那個木偶女人。
看到那個木偶女人的剎那,我立馬移開了自己的視線,躲在了暗處。一會的功夫,上班的人已經全部進入大廈了,我這才跑上了階梯,來到大廈門口。
這個時候,一個保安攔了上來,咿咿呀呀的對我大吼。
我忽然對這個保安笑了笑,然後從身上掏出一疊錢來,並伸手指向大廈裡面。這個保安愣了一愣,看着我手裡的錢直流口水。
我又錘了捶保安的胸脯,然後笑嘻嘻的將錢塞進他手裡,再一邊看着他微笑,一邊走進了大廈裡頭。
所謂有錢能使鬼推磨,這句話不止針對華夏人啊,全世界的人都是一樣,沒有區別。
我進入大廈以後,遠遠的就看到了那羣上班的人,於是一撒腿跟上。徘徊了好一陣,費了一點功夫,我來到了六樓。
六樓應該就是上班辦公區,一到六樓我便聞到了一股濃濃的辦公室氣息。同時比較巧合的是,我一眼就看到了那個木偶女人。
這女人坐在一張辦公桌前,卻不辦公,而是悠閒的在擺弄着手機。瞧見這女人,我立馬就想到那個男人。
原本昨天我對這女人還會多看兩眼的,可今天卻一點興致也沒有,反而覺得這女人是個變態產物。那個男人,該不會是寂寞了,所以找來這些死人的頭髮做出一個木偶來玩玩吧?
我頓時被這個想法噁心到了。
而就在這時候,我的機會來了。只見這時候,有個身穿西裝的人走到了木偶女人的辦公桌前,忽然對木偶女人笑了一笑。便走了。
而這木偶女人似乎很是會意,居然也跟着笑了笑,跟了上去。瞧見兩人一前一後的走,我也偷偷摸摸的跟了上去。
這時候,兩人走進了一間辦公室裡。我又偷偷跑到了辦公室門口。結果過了兩分鐘以後,那辦公室裡忽然間傳來了讓人熱血噴張的聲音。
只聽一個女人在不停嬌喘,伴隨着啪啪之聲。同時,還有木桌在不停搖晃的聲音。
我心中忽然一喜,機會來了。隨後,我一腳將門給踹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