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陳凡歪嘴一笑,“不知道啊。”
“彌勒,是不是你?”
“不是。”
“哦。”
祁鳳鳴點點頭,若有所思的樣子,“走了。”
“慢走。”
簾子一挑起來,外面的冷風嗖嗖地,陳凡坐在小飯館裡若有所思,也就在祁鳳鳴剛走的時候,簾子一挑又進來一個。
人沒進來呢,一陣香風已經到了眼前了,陳凡擡頭一看,竟然是潘曉晴這個囂張的小婊砸又溜溜達達地進來了。
畢竟是個名人嗎,出門兒的時候遮掩得還挺嚴實,其實潘曉晴的身材只能算是中上等,並不見得有多出衆,但是人家有才藝啊,有本事啊,矬子哩拔大個兒怎麼也是個桌球界裡的難得一見的女神級人物,平素裡要是沒什麼事兒,根本是見都見不到一次的,只是自從跟陳凡打了幾個照面兒以後,潘曉晴有事兒沒事兒就經常來找陳凡扯些用不着的,時間長了,連附近的小商小販都見怪不怪了。
“你咋知我我在這兒呢?”
陳凡一眼大一眼小地看着她,挺納悶兒的樣子。
“剛纔你出來,我就看見你了,瞅見那男的跟你在一塊兒呢,就沒過來。”
潘曉晴把小皮手套摘了,放在桌子上,坐下來叫服務員上一屜小籠包和一碗蛋花湯,自顧自地拿了碟子放在桌子上,說道,“正巧你在這兒,我還想跟你說個事兒呢,我有一個朋友最近跟楊宓家的公司鬧了點誤會,她找到我了,我尋思着,我說話也不一定管用啊,想問問你願不願意幫個忙。”
“這事兒你找黃穎不就行了麼,你們都挺熟的了,找我幹啥。”
“我找了,黃穎說了,這事兒她出面不一定好用,找她不如找你。”
“啥事兒啊?”
“就是一點小摩擦,之前楊宓的公司簽了一個藝人,後來鬧了點小矛盾,被人趁機挖走了,楊宓那頭兒挺生氣的,要打官司告她違約,要是這事兒真鬧大了,得不少錢,她家其實也就是一般家庭,工薪階層罷了,要不是實在爲難,也不能拉下臉來來求我幫忙的…”
“給你啥好處了吧。”
陳凡淡淡地看着她,忽然壞笑了一下。
“給錢了,實話實說,而且,我爸跟她爸原來是一個廠子的,老朋友了,我沒法推呀。”潘曉晴說着,伸手在陳凡的手背上摸了一下,“他給我拿了十萬,不多,你要是願意幫忙,全給你,成不?”
“你覺得自己面子薄,我的面子也沒那麼厚,能不能成的,我也不能保證,畢竟楊宓跟我只能算是普通朋友。”
“ 你可拉倒吧,你倆還普通朋友?黃穎都跟我說了,你跟楊宓有一腿,又不是啥秘密的事兒了。”
“她嘴怎麼那麼欠呢,那她沒跟你說我跟她也有一腿啊。”
“呀,那還用說啊,我又不瞎啥看不出來。”
潘曉晴見陳凡心情好像還算不錯,忍不住眉飛色舞起來了,“別扯那用不着的,是朋友不?是朋友就伸個手,以後少不了你的好處。錢我都帶來了。”
潘曉晴說着,真從包包裡做勢往外掏錢,陳凡一擺手,“誒,算了,像你說的,都是朋友,啥事兒都扯在錢上也沒啥意思了。”
“給錢都不要啊?”
潘曉晴笑吟吟地,很意外似的。
“不用。”
陳凡斬釘截鐵地回了一句,旋即又說,“找個沒人兒的地方陪我來一炮,這事兒就算應下來了。”
“滾吧你。”
潘曉晴也知道陳凡是故意拿話調戲他呢,白了他一眼,美滋兒地笑了起來,“有事兒沒事兒的,就會拿話撩撥人!就算我讓你弄,你還真敢伸手是咋的?德性!”
“你這是在跟我叫板是咋的?”
陳凡越看潘曉晴那模樣越覺得潘曉晴實在是個悶騷的性子,當即撇着嘴忍不住想要揶揄她兩句,正當此時,忽然間桌對面兒遠遠坐着的一個正在一邊吃飯一邊看報的小夥兒忽然來了一句,“呀,楊宓還真離婚了啊!”
“啥玩意兒?”陳凡嚇了一跳,趕緊問了一句,“啥時候的事兒啊?”
“就昨天,報紙上登出來的,說是楊宓他倆一起發佈的消息,和平分手了!”
“臥槽!她老公咋想的啊!那麼漂亮一妞兒,又正是大火的時候,這麼個嬌妻都不要,是不是傻子啊!”旁邊有人忍不住感嘆起來了。
“誒,這話讓你說的,你以爲誰都跟咱們這小老百姓似的啊,人家可能不稀罕那個唄!再說了,我看楊宓也不像是啥正經人,聽人說,楊宓私底下挺不正經的,老愛撩撥小鮮肉啥的,那一出一出的,一看就像是個老司機,絕對不是一般人,咱這麼說,私底下,指不定多亂套呢,我要是她男人我也受不得!”
一個小夥兒拿着手機在刷微博,這時候也忍不住了插嘴了,衆人聽了,七嘴八舌一陣唏噓。
有人就說,“誒,他們那個圈子裡,啥事兒沒有,要說亂套,沒有比他們那個圈子更亂套的了,我倒不是覺得別的可惜,就是可惜楊宓這一身好肉啊,這該大的地方大,該小的地方小,真是絕了,尤其那小嘴兒,看着就…嘿嘿嘿嘿嘿嘿…”
先前說話的忍不住笑了,笑得還挺猥瑣地,“可惜呀,咱沒權沒勢的,要不然,要真能有機會整她一下子,這輩子死也值了!”
“哈哈,看你那點出息!”
蒸包子的大叔都忍不住想擠兌他幾句了,在一邊說,“要說好看,楊宓也是真好看,前一陣子咱裡頭那個網咖開業的時候,楊宓還來來着,當時那人山人海的,老多人了,我們就尋思啊,這網咖老闆到底是什麼來頭啊,連楊宓都能請來?結果你猜咋的?到後來,黃穎來了,金曉珠也來了,我的媽呀,當時可是把大家都給震了!”
“小蘑菇網咖那個老闆好像歲數也不大,傳說是陳某某的私生子,你不知道嗎?我記得有小道消息說,他跟楊宓以前是同學,上學的時候就把楊宓給幹了,說不定一血都是他拿的,後來不知咋的沒走到一起,但聽說藕斷絲連的事兒不少,我懷疑啊,楊宓這事兒十有八九跟他也有點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