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話,這件事跟我有什麼關係?”陳凡一攤手,心癢癢,卻在故意裝出一副很冷漠的樣子。
“大秦太祝,不是鬼術師的祖師爺嗎?”蘇欣挑挑眉毛,一副吃定了他的模樣。
“別鬧了,我都沒聽說過這個人!”
陳凡瞪着眼睛說瞎話的本事可不是吹出來的,這話一說,賊像。
“真沒聽說過這個人?你要是沒聽說過,是哪個狗孃養的混賬去找了姜登選,打聽了那麼多關於他的事?”
蘇欣抱着肩膀,跟了上去。
陳凡聽了這話那叫一臉懵逼,真是尷尬極了,他一攤手,“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別裝了,你那點兒事情我都知道得清清楚楚的!”蘇欣去拉他,“加入我們,這件事對你對我們都有好處!我相信對你來說這也是難得的機遇!實話跟你說吧,你幹掉了蕭琳兒,算是爲了報了仇,我在心底裡是十分感激你的!總不會在這個時候害你吧!”
“女人心海底針,誰知道你不會!”
陳凡冷哼一聲,“咱倆還是不要有太多的交往了,我是我,你是你,我們不是一路人。”
“你怎麼那麼倔強呢?你是倔驢嗎?”
蘇欣知道陳凡的執拗,還是給他弄得有些惱火。
陳凡快步跑了,回過頭來朝他一扒眼皮,心說,傻逼,我樂意!你來咬我啊!
蘇欣氣得抱着肩膀一轉身,“王八蛋!氣死老孃了!”
“看樣子,頭兒說得對,對付這種色鬼,不用美人計是不行的。”新來的夥計倒是實在,咧着嘴,一陣苦笑。
“就他?他也配!”蘇欣一扭頭。
“不不不,不是你,老大說了,這事兒你不成!”
夥計拿着望遠鏡,看着那邊的帳篷,剛想繼續說什麼,可話沒出口呢就給蘇欣一腳蹬在大胯上直接摔在雪地裡。
這下摔了個結實,把這小子摔得直懵逼,他一臉無奈地起來,蘇欣已經倔倔地走遠了。她上車,開車,一掉頭直接拿着小路下去了,夥計咧着大嘴趕緊追上去,“誒!等等我呀,等等我呀!”
——割——
“那女的誰呀?”陳凡剛回來,戴着棉手套棉帽子的小姐姐便一臉好奇地問他。
“蘇欣,蘇沫的姐姐!”陳凡冷哼一聲把冰釣杆拿起來,一邊收拾收拾收拾好了,一邊冷哼一聲,“無事獻殷勤,竟然要我加入他們!哼,想得美!老子又不欠他們的,憑什麼爲他們賣命!”
小姐姐抿嘴笑,“我看她長得不錯,身材也蠻好,你就沒有什麼特別的想法嗎?”
“黑木耳來着,你當她是什麼正經人!”陳凡冷哼一聲,“說句不客氣的,這樣的女人都差不多,天生就帶着一種狗眼看人低的勁兒,你當我真是愛慕她們的美貌啊?拉倒吧!”
陳凡愈發地不屑了,“我就是想教訓她們一下,讓她們知道老子的厲害!別以爲自己多牛逼,逼急了,叫她跪在地上給我舔……”
陳凡話到嘴邊,又壓了下去。
小姐姐面無表情,“舔什麼?”
“以後你就知道了!你也跑不了!”
陳凡朝她一皺鼻子。
小姐姐有啥不明白的,翻了下眼睛,尋思尋思氣不過,轉回頭去掐陳凡的脖子,“你丫的野心不小呀!你想叫你姐姐給你做什麼!?”
“沒什麼沒什麼!”
陳凡嚇得趕緊跑,卻還是晚了一步,沒一會兒,帳篷裡陳凡便誒呀媽呀地亂叫起來,“快來人呀,謀殺親夫啦!”
一通暴捶之後,小姐姐騎在陳反的肚子上,掐住了他的脖子,“錯沒錯?”
“錯了!錯了!”
“還敢不敢跟你姐姐我說那流氓話了?”
“不敢了不敢了!”
“你不挺厲害的嗎?怎麼這會兒老實了?”
“我一直都挺老實的呀”
小姐姐得意洋洋,把他放開,陳凡揉揉肩膀起來了,心說小妞兒你等着,看晚上回家我怎麼收拾你的!釣魚釣了一下午,六七點鐘的時候迎來了上魚高峰,陳凡他們玩兒累了,收拾收拾東西回家。
簡單地吃了一頓晚飯,小姐姐去洗澡了,剛沖洗到半路,陳凡就擰開門鎖溜了進來,小姐姐一回身,嚇了一跳,她趕緊捂住身前身下,詫異道:“你,你幹嘛?”
“洗澡啊。”陳凡擺出一副很純潔的表情。
小姐姐躲在一邊,瞪她。
“瞪我幹什麼?心口疼?來,老公幫你揉揉。”
陳凡笑嘻嘻地伸出手去!
浴室的門忽然開了,陳凡一陣咕嚕摔了出來,後背撞在牆上,鼻子口兒全是血,小蠻嚇一跳,看他,這傢伙卻嘿嘿嘿地傻笑着,擦了擦鼻血站起來,精神頭兒十足。
走路都不會正經走了,一蹦一蹦地,像是撿了什麼大便宜似的!
“像個大傻子!”
遇上這麼一個逗比主人,小蠻也是夠無奈的。
次日天明,一大早,陳凡去古玩市場溜達一圈兒,這地兒的寶貝還是很多的,有真有假,陳凡對古董啥的不是很懂行,卻也非常喜歡,反正小打小鬧的罈罈罐罐也買了不少,偶爾也能碰上那麼一點兒真東西。
巧的是,今兒過來,竟然遇上了古玩行兒裡大咖級的人物,彭一慕,老彭還是老樣子,有一隻眼睛都是半睜着,他穿着一身傳統的唐裝,戴着墨鏡,掛着懷錶,溜溜達達在人羣裡,帶着個夥計跟玩兒似的。
陳凡沒注意到他,還是彭一幕發現了陳凡,這貨一看到他,當時還嚇了一跳,弓着腰湊近了在陳凡的肩膀上拍了一下,嘿,還真是!
“誒呀我的天,怎麼是你呀!”
彭一幕看起來挺高興,揹着手看着陳凡手裡抱着的一個疑似青花瓷的甕器,陳凡一看是他,也高興起來,“誒,彭老哥!來來來,正好你過來了,給看看!你看看這個東西怎麼樣?”
陳凡把手裡的寶貝瓷器交彭一幕,“來,給兄弟掌掌眼。”
Wωω● ttk an● ¢ o
彭一幕拿過來擺弄兩下,當時就笑了,他拿着那個東西在手裡掂量兩下,“我說兄弟,你知道這玩意兒是幹啥的不?”
陳凡做不解狀。
彭一幕看老闆沒看這裡,微一側身,鬼鬼祟祟地說了兩個字,“夜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