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證據?我自然有證據!”
陳凡一聽說歐陽想讓自己拿出證據,笑了笑,斜坐在歐陽辦公室新添置的沙發上。
他躺在那裡,懶洋洋的,“我的秘方都是祖傳的,秘方就記載在一本家傳的古書之中,要是庭審的時候想要我出示證據,我可以拿出來給法官看,如果有必要,我可以適當地拿出一兩頁給他們看。”
“家傳的古書。”歐陽看起來很是有興趣,眼睛裡放光,“既然你手裡有這樣的秘籍,爲什麼不拿出來讓我看看呢?開開眼界也是好的!”
“不瞞你說,書在我們家小辣椒手裡,裡面的內容也涉及到了很多獨門秘法,恕我直言,那東西還真不方便給外人看!”
“切,小氣!”歐陽冷哼一聲,面露不屑,“不給看就不給看,庭審的時候你帶着就好了,法庭上講證據的!”
“嗯。”陳凡點點頭,算是同意了。
庭審如期開始,陳凡作爲被告出現在法庭上,跟料想得不錯,鄭一民跟那個誰的姦情被撞破以後,那姓趙的果然沒把專利拿下來,正相反,陳凡找機會私底下給他見了個面,兩個人已經達成了某種共識,暫時的絕對不會有任何人能幫助鄭一民打上一場翻身仗,鄭一民輸定了。
兩個律師在法庭上脣槍舌劍地鬥了一天,幾次休庭之後,很快有了結果,在陳凡拿出《鬼符經》力證這藥方是祖傳的以後,陪審團的觀點很一致地朝着陳凡這邊傾斜,再加上有之前的合同過依託,很快事實就澄清了。
陳凡證明了自己的清白,隨後聯合四方集團反訴鄭一民的公司,理由有兩個:違約和商業欺詐。
這件事不用陳凡操心,恨不得鄭一民傾家蕩產的歐陽可以全權處理,陳凡出了法庭以後見到了外面吵吵嚷嚷的很多記者,挨不過,便接受了採訪透露了一些庭審的細節,等這邊忙活完了,天都快黑了。
陳凡沒有直接回家,而是去見了一個人。
這是一個大腹便便的胖子,看起來能有五十來歲,臉上有皺紋,又老,又肥,又醜,看精神頭兒真的不是特別好,這也跟最近遇上了那件事不無關係。
“你來啦。”對方已經在這邊等了很久了,看陳凡過來一臉疲憊地問候了一句。
“搞定了,多謝您的配合。”陳凡從口袋裡拿出兩萬塊錢,放在桌子上。
“我不是爲了錢才幫你的,再說了,其實我也沒幫你。”胖子長嘆一聲。
“你能不幫他,就算是在幫我了,退一萬步說,除了這事兒怎麼的也叫你難堪了,算兄弟賠個不是!”陳凡還是會做人的,知道這事兒瞞不住,能想出那麼損的主意而且有本事讓那對姦夫淫婦分不開的人世界上不止他一個,可眼下卻沒有別人!陳凡雖然沒有說,對方也沒有點破,可只要仔細一盤算一打聽,大家都能想明白這事兒是誰在背後下的手。
胖子想了想,把錢拿起來扔進包兒裡,看起來算是接受了陳凡的道歉。
自己的老婆被人搞了,他上火。
兩個人被自己撞見了,他上火。
大庭廣衆的讓人看了戲,他更上火。
說他一點不怪陳凡那是扯淡,只是他是一個明白人,陳凡做的這些事確實有點損,有點缺德,但是冤有頭債有主,自己的老婆要是不跟鄭一民有一腿,也不至於着了陳凡的道兒。
現如今陳凡主動來道歉了,還挺誠懇,他尋思尋思反正也不能拿陳凡怎麼樣,索性收了錢。
“這一次鄭一民算是完蛋了,只要我們下一步勝訴了,他的公司基本就完蛋了,加上您那幾腳下去,這小子後半輩子就算是個殘廢了,他這一次也是夠慘的。”
陳凡說話的時候,忍不住笑。
這一次鄭一民真的夠慘的,賠了夫人又折兵,要說以前他是不怎麼行,那以後就徹底不行了,錢沒了,人也不行了,男人這一輩子遇上的最麻煩的兩件事他一樣沒少,換成誰遇上了都得崩潰不可!
“不行!我得讓他死!”胖子惡狠狠地說,說話的時候眼裡冒火。
“你別亂來,金玉不跟瓦片碰,不值得!”陳凡在一邊規勸。
兩個人對視了一眼,胖子沉默。
“那娘們兒我還得好好收拾她!”胖子又想起自己那敗家媳婦來了。
陳凡想了想,對胖子說,“你打算離婚嗎?”
“離婚?離婚豈不是太便宜她了!”胖子看起來是一個報復心很重的人,現在在氣頭上,一時半會兒是不打算讓那女人好。
“你要是不想離婚,就好好對她吧,我給你出個主意。”陳凡說完,給自己點了一根菸,“你要是信得過我的話,我給她下個咒,以後除了你,誰都不能碰她!不僅人不行,黃瓜茄子也不行。”
胖子擡頭看了陳凡一眼,一咧嘴,“真能這樣?”
“嗯。”陳凡點了點頭,“不過我有個條件。”
“你說!”
“像之前約好了的,我也想申請兩個專利。”陳凡這叫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自己也有了版權意識了。
胖子尋思尋思,點了點頭,“不過上下打點,不是我一句話的事情,這個錢你得自己掏!”
“要多少?”陳凡也是意料之中。
“怎麼的也得二三十萬吧。”胖子說。
“行,沒問題,我給你五十萬,幫我辦妥了我另有重謝!”陳凡剛從歐陽那裡拿了一筆錢,現在手頭還算闊綽。
胖子見陳凡行事也算磊落,當即點了點頭。
當晚,陳凡跟胖子一起回了家,見了那個女人,陳凡叫胖子把女人摁住了,在女人的小腹上畫了一道符咒,符咒是用一種紅色的藥水兒寫的,寫完了沒多會兒就不見了,陳凡對胖子說,“以後,除了你以外的人,不管是誰碰了他,都會跟上一次一樣鎖住!你放心,我這個咒毒得很,除非那玩意兒不想要了,要不然是沒有辦法用外力強行解開的!”
陳凡說完,看看那女人,女人哭咧咧的,還算老實。
“這個咒能管多久?”胖子問陳凡。
“十年。”陳凡用手比了一個“十”。
胖子挺滿意,點點頭,“那謝謝你了!”
“客氣。”
兩個人一起出去了,去外面喝酒了。
男人之間總是很容易套近乎的,幾杯酒下肚,話題就打開了,胖子喝得有點多,喝多了就一直哭,陳凡安慰了他幾句之後挺感慨的。
老婆在外面偷人,在別人身上發生的時候陳凡也不覺得有啥,他跟孫雅馨嘿嘿嘿的時候也沒覺得有啥負罪感,可現在尋思尋思,如果同樣的事情發生在自己身上,自己怕是比他還鬧心呢。
不幸的是跟陳凡搞過得女人裡有一多半都有這樣的潛質。
幸運的是陳凡壓根兒就沒把他們當成自己的妞兒。
從很久很久以前開始,陳凡就已經不像以前那樣容易動感情了,在陳凡心裡,老婆只有一個,那就是家裡那隻小辣椒。
其它人,包括李小軍在陳凡眼裡也只能算是多少有些偏愛的玩物罷了。你不辜負我,我也不辜負你,你要是再外面有了人,咱好聚好散,也沒啥。
反正該乾的都幹過了,該爽的也也一樣不落,怎麼算陳凡也不覺得自己虧什麼。
更重要的是,即便是在玩弄她們的時候陳凡在心底裡也不大瞧得起她們,在陳凡看來,跟自己上過場的那些女人裡沒幾個是正經人,騷浪賤,樣樣都有,她們懷揣着各種目的投懷送抱,有的是爲了錢,有的是爲了勢,還有的貪圖的是身體上的愉悅和快感。
要說真感情,或許也有,但是不多。
俗話說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陳凡做完了這些以後也沒寄希望於那個妞兒改邪歸正,只是這話不好亂講,講多了也只是給這位趙哥添堵罷了。
事實也證明了陳凡的想法,在此之後,那女人老實了大半年,後來傷養好了,又開始浪了,好了傷疤忘了疼的她在一次同學會上又擦槍走火了,跟一個當年好過如今事業有成的男同學出去開了房,兩個人一拍即合,合上了就又分不開了!
這一次女人又被抓到了,被一陣毒打,之後兩個人終究還是離婚了,當然這是後話。
胖子現在最恨得人其實還是鄭一民,而鄭一民最恨的人是陳凡,沒幾天法院開庭了,明知道官司打不贏的鄭一民在窮困交加再加上徹底被廢的精神壓力的雙重打擊下最終還是走上了絕路,他自殺了。
據說死的時候割開了自己的額頭和肚皮,刻上了不知道從哪兒學來的額度詛咒,他的詛咒,是詛咒給陳凡和陳凡的兩個幫兇的。
男人死了以後,第七天,怨氣不散的他化作厲鬼衝到了陳凡的家裡,他第一個就是來找陳凡的,因爲他最恨得就是陳凡,朝思夜想都是要找陳凡報仇!
可惜的是,怨氣深重的他還沒進屋就遇上了閒着沒事兒在院子裡撒歡兒的小六子,準確地說不只是小六子,還有小六子那五個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