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我要讓你嚐嚐爆炸的酸爽味道!”說着,我便將手中的符紙往那鬼臉扔過去。
雖然我沒有了靈力,不過,此時我和那鬼臉的距離並不遠,再加上有了之前的教訓,這次我將製作符紙的紙料換成了比較堅硬的紙塊,所以,這符紙我至少能扔出個七八米遠的距離,而那鬼臉只不過距離我五米左右。
那鬼臉有了剛纔差點被炸掉整棚牙齒的教訓,這次見符紙飛來,立即驚慌閃躲,不敢再碰絲毫,嘴裡還發出了“嗚嗚”的哀求聲,看來這傢伙已經怕了我了。
而我,則繼續“嘿嘿”地笑着,手裡又舉起了一張符紙來,然後作勢要扔過去。
那鬼臉一看我這動作,嚇得不輕,立即飄了起來,迅速飛到了樹幹後面去,躲了起來。
我將拿着符紙的手放了下來,緩緩向他走過去,得意不已,說道:“嘿嘿,我的小乖乖,你不是喜歡吃符紙嗎?現在怎麼不吃了?是不是牙疼呀,要不要我幫你修理一下牙齒呀,雖然我不是什麼牙醫,不過,保準能拔光你那滿嘴的臭牙齒。”
我往前走一步,他就往後退一步,還不斷地盯着我手裡的符紙,那模樣,哈,簡直就像是見到貓的老鼠。
我心裡有意要和他多玩一會兒,反正現在回到情人坡這裡了,而且是大夜晚的,也不會有人發現,好吧,就當他是一個小寵物,我要好好“捏”一“捏”他那長得獵奇而不失可愛的嘴臉。
可這時……
那鬼臉突然冷不防地向我撲了過來,速度之快,讓我爲之一震!
我一愣之下,慌忙蹲下身子,這麼一閃,堪堪閃了過去,那鬼臉的臭嘴,就從我的頭頂掠了過去。
我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隨即又憤怒不已,丫的,差點被他陰了!
“你特麼是敬酒不吃吃罰酒!”我還沒站起身子來,便將手中的符紙飛出。
那鬼臉慌忙閃躲,無奈卻已來不及。
“破!!”
他的臉,被炸地冒出了黑煙來。
可是,這次他卻沒有痛苦大叫,他什麼也不顧了,迅速就往樹林裡面竄去。
我這才明白過來,這傢伙想要逃跑!
剛纔那一下弄得我狼狽不堪,我哪裡會讓他這麼輕易就逃脫。
於是我迅速站起來,一邊追上去,一邊迅速從口袋裡抓出一把符紙來,胡亂將幾十張符紙揉成一個紙團,對着那鬼臉的遠處的身影,便用盡全力扔了過去。
結果……
“轟隆!!”
鬼臉被炸成了碎臉,碎了一地……
恐怕將所有碎末找回來,也拼接不出一張臉的模樣來了。
我不禁鬆了一口氣,隨即又覺得掃興不已,本來還想多玩一會兒的,來緩解一下最近鬱悶的心情,可沒想到,這傢伙這麼不識趣,真是活該。
我拍拍手掌,不再去理會那碎了一地的鬼臉了,轉身離開。
話說現在時間是兩點半左右,回宿舍還可以睡一個大覺,我看我還是回宿舍吧。
可我剛轉身走了幾步,這時……
“呼……”
背後傳來詭異的聲音,弄得我背脊涼颼颼的……
我回頭一看,不禁吃驚,丫的,那鬼臉竟然還沒有掛掉,竟然又拼接起來了!
重新拼接起來的鬼臉滿臉的裂痕,樣子變得更加猙獰,更加恐怖了。
不過,我並不怕他,手下敗將,我當然沒有道理會畏懼。
還好這次符紙準備得充足,剛纔胡亂抓了一把,現在褲袋裡的符紙所剩不多,不過將這鬼臉折磨致死的數量還是有的。
我又迅速掏出了符紙來,冷冷一笑,說:“哼,看來遊戲還沒有結束呀,不過,正合我胃口,就讓我好好虐你一頓吧!”
好吧,其實某些時候,我會表現出虐待狂的變-態心理來……
說話間,我手裡舉着符紙,緩緩往他走過去。
可這時,那鬼臉卻突然“嗚嗚”地叫了起來,他嘴裡所發出來的聲音,像是垂死之人的哀求。
緊接着,他從空中飄落在地上,然後像個豎着的雞蛋那樣站立着,面對着我,這雞蛋迅速倒下,站起,倒下,站起……就像是一個被人踹了一腳的不倒翁那樣,不斷搖擺着。
我看他這模樣,應該是向我跪地求饒了。
不過,我可不相信這傢伙的哀求,剛纔就因爲鬆懈了那麼一小會兒,就差點沒讓他要了我的命!
“嘿嘿,你求我也沒有用,我纔不相信你這假惺惺的行爲,快嚐嚐我的符紙的酸爽味道吧!”
說着,我便將符紙往他臉上扔過去。
“破!!”
這次,他竟然沒有閃躲!
他的臉,又被炸缺了一塊……
不過,他仍舊在向我磕頭,“嗚嗚”叫着,磕頭求饒,沒有反抗絲毫。
我看到這一幕,不禁愣了一下,心想到,看來這傢伙是真的投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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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裡一軟,突然覺得他那滿是裂紋,還缺了一塊的臉有些可憐,於是便想要放了他。
可這時,我又想到,放了他,他也不能回到東十一里面去,難道要放他在這學校裡爲禍人間?這樣恐怕不太好吧,要是到時候又搞出什麼人命來,那麼那個被害的人豈不是變成厲鬼也不會放過我?
這樣想着,我又狠下心來,收回手中的辟邪咒,轉而拿出了更猛的乾坤天元咒來。
“好吧,就一瞬間的事兒,你不會有什麼痛苦的……”說着,我舉起符紙,就要往他臉上砸。
可這時,那鬼臉又“嗚嗚”地叫了起來。
這時,他嘴裡往地上吐出了淡藍色的發光液體來,那些液體在地上緩緩形成了幾個字……
我一看,不禁嘆息一聲。
那幾個字是:求你放過我,我願意做您的奴僕。
不過,我還是搖了搖頭,說道:“現在都什麼社會了,我可不需要奴隸。”
這時,地上那藍色液體又開始蠕動着,又形成了一句話:您就收留我吧,我求你了。
我瞥了他一眼,發現他那醜陋的臉,竟然露出一副可憐的模樣來。
我無奈嘆了一聲,說:“好吧,不過,你可別給我惹出什麼麻煩來,否則我照樣滅了你。”
他聽了,立即如獲大赦,高興不已。
我說:“話說你叫什麼名字,總得有個稱呼吧。”
地上的藍色液體,立即變成了兩個字:鬼瞳。
我看着那兩個字,摳鼻不已,說:“我最討厭‘鬼’字了,我看我就叫你靈瞳吧。”
他高興地點了點頭。
我對他說:“靈瞳,跟我來吧,回我宿舍去。”說完,我便轉身往情人坡下面走去。
靈瞳從地上飄了起來,緊跟了上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