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敬賢的攻擊越來越猛,越發認定之前白銀月是在嚇唬他們,看白銀月在他們的攻勢下不斷的後退,她心中滿是得意。
“五、四、三、二、一!現在該我反擊了!”
白銀月的心中默算着時間,待差不多時,她露出陰冷的笑意,雙腿猛地朝洪敬賢踢去。
擒賊先擒王,是時候收拾這個老傢伙了!
白銀月拳腳並用,將攻擊全部集中在洪敬賢的身上,她這一連串的攻擊,直打的洪敬賢來不及反應,剛想穩住身形出手反擊時,又被白銀月一腳踢飛,還未落地,又在半空被一拳打中,整個過程,就像是白銀月單方面的虐人!
而洪敬賢沒有半點還手之力!
其餘的人看到這一幕,心底的害怕多餘憤怒,那拳腳雖然只是打在洪敬賢的身上,但是他們卻能夠感同身受,疼的心驚。
“不好,我們快去將族長叫來!”有人很快反應過來,知道憑自己這些人只怕是壓制不住白銀月,還是得族長出手才行。
“對,去找族長!”提到族長,大家的心終於定了。
他們可沒有忘記,就在前一刻,這生猛的白銀月可還是在族長的手底下吃了大虧呢!
不過,白銀月不是因此受了重傷了嗎?現在這兇殘的模樣實在不像是受了重傷啊!
其餘的人不敢和白銀月硬碰硬,甚至不打算去救洪敬賢,他們一齊朝外面跑去,一來是尋族長過來,二來也是保住自己的命!
白銀月那血腥殘忍的手段,終於讓人開始後怕了。
“你看看,這麼多人全部拋棄你了。”白銀月冷眼看着那些人跑出去,嘲諷的對洪敬賢說道:“他們沒一個肯救你,看來你是死定了。”
洪敬賢被連續打的頭都有些暈乎了,不過方纔的事情她也看進眼中了,心底自然難免傷心失落,但是她豈能在白銀月面前承認?
“呸!他們是去找族長過來收拾你!就算我死了,也不過是在下面等着你而已!”
“嘖嘖,被人拋棄了,還不肯承認呢!真是一個可憐的傢伙,去找族長需要所有的人一起去?如果他們派一個人去,其餘的人過來救你,沒準會更好呢。”
白銀月的話,直接擊潰洪敬賢心底的那道防線,她瞪着一雙通紅的眼睛,惡狠狠的盯着白銀月,白銀月將這塊遮羞布無情的撕下,讓洪敬賢覺得難堪極了。
“別傷心,他們一個也跑不了,都會陪着你一起下地獄的!”看到洪敬賢被打擊到了,白銀月哈哈大笑着,痛快的揮出一拳,將被打的半死的洪敬賢直接打飛落在地上。
話音剛落,那些逃出去報信的衆人,彷彿被一種無形的牢籠困住,他們拼命掙扎着,卻怎麼也掙扎不脫,而他們的身體,則不受控制的朝白銀月這邊而去。
白銀月的拳頭上沾了一點血跡,她嫌棄的拿出一塊手帕,慢條斯理的擦拭着拳頭上的血跡,雙眼含笑的看着那些驚慌的獵物。
“這是怎麼回事?”洪敬賢也察覺不對勁了,她費力用手臂將自己上半身撐起,而她的雙腿受傷嚴重已經骨折了。
雖然心底惱怒這些人不顧自己的性命,但是畢竟是同族,現在看到他們非但沒有逃出去,還被一種神秘的牢籠困住,洪敬賢也顧不得生氣傷心了。
她的心底一陣悲涼失落,難道他們這些人都要被白銀月殺死?
她想到唯一能夠制服白銀月的族長,又想到白銀月在族長面前示弱,趁機避開族長出手,轉而對他們這些人發出致命的攻擊,心裡便越發涼了起來。
“白銀月,你放心,有我乖乖在,一個都沒有逃出去!”乖乖得瑟的說道,困住那些隱族人的,自然就是乖乖的法術‘天羅’了。
早在白銀月動手之前,就拒絕乖乖和小火的幫忙,這一次隱族的人惹怒她了,她必須親手殺死他們!
不過卻也吩咐乖乖和小火守在外邊,一旦誰打算逃走,便用‘天羅’將他困住。
“嗯,你做的好,這裡交給我,繼續去外邊守着。”白銀月對乖乖吩咐道,把乖乖留在外邊,一來是防止這些人跑出去,泄漏了風聲,二來也擔心其他的隱族人會過來,尤其是族長。
不過……等我把這些人解決掉,我也不會讓你好過的!
想到虐她到無法反抗的隱族族長,白銀月的心底一陣激動,這種激動自然就是因爲要和高手對決。
之前她單方面被虐,一來是那時候她並不知道隱族族長的真正實力,二來她知道還有這些人在虎視眈眈呢。
於是她纔將計就計,來個各個擊破!
乖乖得了吩咐,不敢說俏皮話,收了‘天羅’,便乖乖的出去守着了,現在的白銀月簡直煞神附體,乖乖可不敢在這個時候招惹她。
白銀月走到其中一人的身邊,那人連連後退,感覺身體的血液都要凝固了起來,驚恐的叫道:“你、你想幹嘛?”
白銀月輕笑,露出瓷白的牙齒,顯得有些天真無辜,清冷的聲音說道:“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而已,我記得,你想捅我十刀對吧?”
最後一個字音落下,掉落在地上的一柄匕首,已經在鬥氣的控制下,朝那人狠狠的刺去了。
一刀、兩刀、三刀……
十刀之後,那人吐出一口鮮血,身體軟軟的跪下,哀求而憤怒的盯着白銀月。
這十刀並非是傷到重要的地方,但是卻都會令人疼痛難忍,屬於那種會痛卻不會死的傷害程度。
“你想打我十鞭吧?”
“你想劃花我的臉?嫉妒也不必這麼明顯啊。”
“而你,是想斷我手腳筋?”
“……”
每一句問話的後面,都是慘無人道的單方面虐打,並且不多不少,全部是那些人之前提議的。
現在不過是彼此交換了主宰者身份而已。
全部掄了一次後,所有的人都被打個半死,哀嚎不斷的躺在地上。
而洪敬賢在目睹這一幕時,心已經徹底冷了。
她有種預感,他們……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