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對吳越身上那濃重的血腥味兒,向天賜表示極大的不滿,殺個人殺成這樣,只能說明吳越還嫩了點,不是個合格的殺手。
“好,自然是上好的東西。”
吳越說這話的時候,看了蕭常勝一眼:
“若是這東西不夠好,蕭副校又怎麼會把它當成王牌似的,拿來我大赤丹宮來炫耀呢?”
“是嗎?”
聽到吳越肯定的答案之後,向天賜笑了笑:
“今日乃是玉牒大典,蕭副校竟然帶來如此厚禮,恭賀我成爲大赤丹宮的宮主,當真是不好意思。”
說着,向天賜對着蕭常勝笑了笑,露出白閃閃的八顆大白牙:
“只不過都說長者賜不可辭,既然這是蕭副校的一片好意,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說完,蕭常勝甚至並沒有看到向天賜有任何動作。
可怪的是,原本牛比大學手裡握着的白冰刃竟然一把把都消失不見了!
取而代之的是,原本屬於牛比大學的白冰刃,竟然出現在他們附近的大赤丹宮弟子的手上。
面對這一幕,別說是牛比大學的人心中驚恐不已,不明白向天賜使的是什麼妖法。
便連大赤丹宮的弟子皆是一頭霧水,想不明白,自家的這位小宮主到底有多少通天的本事。
相比牛比大學如便便一般難看的臉色,手握白冰刃的大赤丹宮弟子眼裡皆露出了亢奮之色,不再對牛比大學的學生有絲毫的畏懼。
甚至,大赤丹宮的弟子還敢瞪牛比大學的學生,那樣子彷彿在說:
“在我大赤丹宮的地盤,給老子老實一點,要不然要了你的小命。”
面對大赤丹宮弟子的威脅,牛比大學的學生皆是一臉的菜色,敢怒不敢言。
大赤丹宮的這位新宮主能夠不費吹灰之力便將他們近百人手中的白冰刃就那麼悄無聲息拿走了。
直到現在,他們都還沒有反應過來,這位大赤丹宮的新宮主是怎麼做到的。
大赤丹宮的新宮主現在只是拿走了他們手中的白冰刃,萬一他們一有異動,這位新宮主直接取的是他們的性命怎麼辦?
就算是向天賜還沒有做多餘的事情,牛比大學的學生都對她忌憚不已。
“你竟然敢!”
蕭常勝瞪了瞪眼睛,他怎麼也沒有想到,便是到了他的面前,向天賜依舊那麼猖狂。
向天賜還睜着眼睛說瞎話,把他們牛比大學欲控制住大赤丹宮的白冰刃說成了是他送給她榮登大寶的賀禮。
當真是可笑!
“有何不敢的?”
向天賜眸光一挑,涼涼地看着蕭常勝:
“難不成是我理解有誤,你拿着那麼多的白冰刃並不是送給我做賀喜之用,而是來我大赤丹宮搗亂,特地來下我的臉子,尋我的麻煩的?”
說着,向天賜動了動自己手中的白冰刃。
“我……”
感覺到向天賜的威脅,蕭常勝看看向天賜手中的白冰刃,一下子變得諱莫如深起來,不敢再輕舉妄動,以防刺激到向天賜,惹得向天賜發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