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王信堂清楚地聽得出,向天賜說這話分明是在拐葉思賢做跟白晶一樣的事情。
白晶好不容易纔跑了,他們身上所中的玄魂草的毒還沒有解呢,沒得到葉思賢的幫助,向天賜竟然鼓動葉思賢趁火打劫?
這怎麼可以!
這麼一想,王信堂看着向天賜的眼裡滿是防備:
“葉校長,男院跟女院本爲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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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男院遇到這樣的事情,男院跟女院更該守望相助纔是。
以前男院跟女院所有的矛盾,大多都是白晶這個叛徒給害的。
如今我們都已經知道了白晶的真面目,切不可再因爲這個叛徒,讓誤會繼續下去。
我們男院跟女院應該團結一致,讓帝校恢復往日的名聲。”
王信堂知道,現在所有事情的主動權都在葉思賢的身上。
哪怕向天賜讓葉思賢去做那樣的事情,只要葉思賢不肯,那麼向天賜就是瞎起勁兒。
相反,要是葉思賢當真因爲向天賜的話而動了心,那麼今天男院當真是迎來了滅頂之災。
“是嗎?”
聽到王信堂這些冠冕堂皇的話,葉思賢冷冷一笑:
“男院處於下風,就知道男院與女院都爲帝校,本爲一家。
以前男院春風得意的時候,倒是把我們女院踩得死死的。
王信堂,莫不是你真把我當成了傻子,以爲就說這麼幾句話來哄哄我,我就當真忘記以前的事情了?”
葉思賢不禁開始自我反省,以前的她到底是有多失敗啊,纔會讓王信堂覺得,他這麼亂說一氣,她就真的相信了。
“葉校長,你千萬別衝動,以前的事情都是誤會,我們男院可以對女院做出賠償的。”
看到葉思賢一副要秋後算賬的樣子,王信堂急了。
無論如何,他都不能讓男院落在葉思賢的手裡。
要真是如此,以後他想把男院從葉思賢的手裡再拿回來,可就沒有那麼名正言順了。
該死的,以前的葉思賢明明是一個很好說話的人,怎麼會變得這麼刁了?
一定是向天賜這個從凌地大陸來的小賤人,把葉思賢給教壞了。
“王信堂,你現在都沒弄明白嗎?
無論今天我接不接手男院,你也已經廢了。”
葉思賢搖搖頭:
“如今你們男院上上下下的人,都中了玄魂草的毒,唯一解了毒的邊江,還是向姑娘的人。
爲此,你覺得你們這幫中了玄魂草的毒的人,在沒找到解藥之前,能守得住男院?”
她的態度從來都不是重點,真正掌握了男院這些人的生死的人,那是向姑娘!
要是王信堂等人解不了自己身上的玄魂草的毒,那麼他們的死是遲早的問題,唯一的區別是今天還是一個月後。
到時候,她依然可以不廢一兵一卒,堂堂正正地接手整個男院。
“我……”
聽到葉思賢這話,王信堂才清醒過來,葉思賢之所以會變得這麼多,完全是受了向天賜的影響。
由此可見,在向天賜跟葉思賢之間,向天賜纔是起了主導作用的那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