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雅兒不屈服地說道,她還年輕,她有的是時候,她可以跟向姑娘慢慢磨。
她就不相信,任盈兒可以辦得到的事情,她辦不到!
且就任盈兒去了白聖宮那麼多年,不過是從紫階下品晉升到紫階中品,但是向姑娘一出現,任盈兒便從紫階中品晉升爲紫階上品。
由此可見,若是她也能得向姑娘的眼的話,她的表現,也一定不會比任盈兒差多少。
“隨你。”
看到眼裡寫滿不甘的於雅兒,任盈兒懶得再跟於雅兒浪費口舌,直接轉身離開。
看着任盈兒在自己的面前,高傲地轉身離開的背影,於雅兒死死地咬着自己的下脣。
原本,她以爲因爲昨天的事情,那個高高在上的任盈兒會從此消息。
沒想到,短短一個晚上的時間,在她一閉眼再一睜眼的功夫裡。
本該跌入泥底的任盈兒竟然再次振翅高飛,如同衝破雲霄的鳳凰,浴火重生。
向天賜!
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爲那個叫向天賜的女人。
沒有向天賜,現在的任盈兒就是一隻蟲,因爲有了向天賜的關係,任盈兒才能當鳳凰的。
想到此,於雅兒的眸光沉了沉。
還是那句話,任盈兒能做到的事情,憑什麼她就辦不到!
待在房間裡的向天賜絲毫不知道,因爲任盈兒的變化,她被於雅兒給盯上了。
正窩在元大爺房間裡的向天賜卻是在跟元大爺商量,接下來,他們該怎麼辦。
七族的靈器,他們已經收回來三樣,可是要幫元大爺找回真身,似乎必須集齊七樣才行。
離約定去大赤丹宮的時間,還有三個多月,在這三個多月裡,向天賜跟元不羈倒是可以再走個一、兩家。
“什麼,任盈兒竟然已經晉升爲紫階上品的上者?”
還未離開北闌國的鳳于飛,那是威風凜凜地來,如喪家犬一樣的離開任家。
對此,鳳于飛相當得不滿。
更重要的是,因爲之前在任家的那一戰,也不知道向天賜對元奇使者做了什麼,竟然把元奇使者害成這個樣子。
看到元奇的四腳,尤其是雙手傷得極爲嚴重,直接斷骨,怕是很難看好,鳳于飛便急得直接冒汗。
元奇使者可是爲了他那個死去的兒子討個公道,幫他們鳳家的忙,纔去找任家的麻煩。
可以說,元奇使者之所以受那麼重的傷,完全是爲了他們鳳家。
若是白聖宮看到元奇使者這個樣子,怕只怕,白聖宮不但會降罪給向天賜,就連鳳家也會被白聖宮給牽怒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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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鳳于飛對元奇的傷一籌莫展的時候,卻收到了一張紙條。
紙條上沒有寫別的事情,只是把任盈兒的“近況”告訴了鳳于飛。
“這不可能!”
鳳于飛直接把紙條給撕了。
他可是知道的,他那個兒子乃是元奇使者費了不少的心思,更是用了不少的靈丹妙藥,他兒子才能晉升成紫階上品的上者,修爲與自己一樣。
但是任盈兒昨天已經自廢修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