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向姑娘身邊的一小子對猛哥不敬,竟然打猛哥的頭,當真是豈有此理!”
吳良臉色一變,心裡頭恨死了簡羽的出現,如果不是簡羽的話,他剛纔都已經成功了。
等到猛哥坐上殺狼幫老大的位置,以後他只管跟着猛哥在殺狼幫裡吃香的喝辣的,二把手的位置,怎麼也得輪到他了。
“原來是向姑娘身邊的人啊。”
簡羽一臉“恍然大悟”:
“我就說,人家好端端的一個姑娘家,怎會對着猛哥動手動腳的,鬧了半天,竟是向姑娘身邊的人。向姑娘也算是倒黴,這身邊的人犯了錯,她都得受着。”
男人本來就更容易同情女人,更別提,大家在簡羽這兒確定了向天賜的通情達理之後,心更是偏向了向天賜。
現在知道,讓大猛受委屈的人,根本就不是向天賜本人,而是向天賜身邊的人,殺狼幫的兄弟看着吳良的眼睛更紅了。
“孃的,吳良,你什麼東西,你剛纔那話到底是什麼意思?你是想害死我們兄弟嗎?!”
罵出聲的那男人只要一想到,自己因爲吳良的幾句話,差點昏頭昏腦地去找人家清白小姑娘算賬,男人心裡頓時起一把火。
“那人乃是向天賜身邊的人,他折辱了猛哥跟是向天賜折辱的,有什麼區別?!”
吳良梗着脖子,不服氣地說道。
今天這事兒,他必須扛到底,不但不能把猛哥拉下水,更是不能承認自己有錯。
“照你說來,自從你跟了老大之後,有一次姦污了一戶人家的女兒,是老大把你給保下來的。依你剛纔的話,你姦污了人家小姑娘,那是咱老大的意思?”
簡羽似笑非笑地看着吳良說出了這麼一番話,眼裡更是冒出了冷光。
他早就說過,像吳良這樣蠅營狗苟之輩,根本就不該讓他留在殺狼幫裡,讓這麼顆老鼠屎,壞了整鍋粥。
“合着老大保你下來,那是因爲老大想讓你姦污了人家的小姑娘,你就是老大肚子裡的蟲,竟如此瞭解老大的心思?”
簡羽的語氣越來越冷,看着吳良的目光也是越來越不善。
聽到簡羽提起自己以前幹過的“好事兒”,吳良腦袋一下子就大了起來。
殺狼幫在被銀面男子聚起來之前,當真是烏合之衆,好事不做,缺德事兒幹了不少。
尤其是這個吳良,仗着自己有幾分本事,又集了幾個兄弟,壞事兒當真是沒少幹。
便是跟了銀面男子之後,吳良也是一時管不住自己的惡性子,做了不少壞事兒。
就算是如此,銀面男人也把吳良保下來了,當然注姦污女子一事,就算銀面男人保了他,但事後,銀面男人可也沒輕罰了吳良。
想到那一頓打,吳良只覺得自己渾身上下的骨頭疼得厲害。
也正是因爲那一頓打,讓吳良跟銀面男人之間結下了仇怨。
表面上,他服銀面男人做老大,甚至開始收斂性子,私底下,他瞧出大猛這個男人有不小的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