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向天賜跟葉思賢所猜的那般,白晶再加一個白笑。
不過是區區兩個女人,就把男院上上下下所有弟子的命都給捏在了手裡。
白笑早就知道自家小姐白晶的心思。
爲此,就算是不需要白晶開口,白笑手裡拿着一把冷刀,已經走上前去,先把白晶最想收拾掉的人一個個砍了。
“你、你怎麼會知道?”
看到白笑殺的人,皆是自己暗收的弟子,馮偉天瞪了瞪眼睛:
“你不可能知道的,不可能有人會告訴你這件事情!”
說這話的時候,馮偉天的眼裡滿是不甘。
他不是王信堂,沒有子嗣,爲此他暗收的這些內門弟子的事情,他從來不曾告訴過任何人。
他馮偉天做人做事,手上不可能只有一張王牌。
可讓馮偉天沒有想到的是,他藏得那麼深的一張牌,竟然獨獨被白晶一個人給知道了。
“這麼明顯的事情,還需要別人告訴我嗎?”
白晶一聲嗤笑,輕蔑地看了白信堂一眼:
“男院各弟子的資質如何,我只需要張張嘴問一聲,就能夠知道。
而我加入男院之後,男院的丹藥都是我煉的,那麼什麼人的情況比較反常,我怎麼可能不清楚?”
明明依着某些弟子的資質,至少得再服下五顆元元丹纔有可能晉升。
可奇怪的是,這個弟子只服下了因功得來的一顆元元丹就晉升了,像這樣的弟子總不可能是突然變成了玄力天才。
一開始的時候,她對男院這個奇怪的情況百思不得其解。
直到有一天,她在某個被自己盯上的弟子的身上,聞到了自己纔剛煉出爐的丹藥,她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情。
她纔將丹藥交到馮偉天的手裡,照理說,整個男院的弟子都不該有這些丹藥纔是。
唯一的解釋就是,這些丹藥是馮偉天私底下交給這些人的。
這麼一來,白晶自然能想到,在男院裡有這麼一羣特殊的人,是暗地被馮偉天給培養着的。
關於這件事情,白晶能獲得消息的渠道實在是太少了。
爲此,直到今天,白晶也沒有完全弄明白整件事情。
雖然白晶並沒有弄清楚整件事情,但這並不妨礙她做事。
白晶表示,本着寧可錯殺一千,也絕不放過一個的心態。
這些被馮偉天因爲不知名的原因特殊照顧着的弟子,她一定要斬殺乾淨!
“葉校長,看到了沒有,這樣的女人才叫狠,叫果斷。
只不過,你不適合當校長,而白晶也未必適合當校長。”
看到白晶的表現,向天賜咋舌不已。
跟白晶比起來,葉思賢就像是個三歲小兒一般。
別人都說,最瞭解自己的人,那是自己的敵人。
照着這個說法,最瞭解葉思賢的人應該是馮偉天,相對的,這個世上最瞭解馮偉天的人應該是葉思賢才對。
事實上,前半句話倒的確是對的,可惜後半句話錯得實在是太離譜了。
葉思賢跟馮偉天鬥了不止一百年了,兩人可是從師兄妹關係一路走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