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的話,任盈兒真想一巴掌一個個把天聖宮這些蠢蛋給收拾掉了。
爲了不弄壞別人的人肉沙包,任盈兒在與天聖宮的弟子交手的時候,已經控制自己的脾氣了。
正因如此,其實天聖宮的弟子的身上,如果有什麼重傷的話,十之八九,都是任盈兒弄出來的。
想當然的,其實天聖宮真正怕的人,其實只有兩個人:
一個是向天賜,另一個就是任盈兒。
大家都以爲自己瞞得好好的,並沒有讓向天賜發現此事,所以向天賜今天一提,無論是俞少行還是任盈兒,都有些不好意思。
“呵呵……”
看到兩娃那心虛到不行,一副不打自招的樣子,向天賜翻了一個白眼。
“老大,既然你有事情忙,那我就不打擾你了。”
“師父,如果你忙的話,那徒兒就先告退了。”
在這種時候,俞少行跟任盈兒之間就顯得特別合拍,就連說的話都差不多。
看到俞少行跟任盈兒之間的默契,再看到任盈兒也不再似一個多月前,那般排斥俞少行。
向天賜眸光一閃,揮揮手,讓這兩個熊孩子有多遠滾多遠。
一看到向天賜揮手,兩人似得了特赦令一般開心,馬上走開了。
“你看吧,我就說,老大很好說話的。”
從向天賜的面前逃開之後,俞少行得意洋洋地說道。
“我纔不信我師父不知道呢,這裡可是師父的家,在向家發生的事情,有什麼可能是我師父不知道的。”
任盈兒鄙視地白了俞少行一眼,跟這個小弟弟處得久了就發現,俞少行並不是什麼壞人,頂多就是嘴賤一點,不太會說話罷了。
只不過,就算是到了今天,她看到俞少行,都有一點點討厭的感覺。
“師父只是不想跟我們計較,不戳破罷了,你還真以爲,你能騙過我師父,真笨。”
任盈兒眉眼一挑,斜看了俞少行一眼之後,直接回自己房間,學醫去了。
任盈兒覺得自己那是斜了俞少行一眼。
可是對於情人眼裡出西施的俞少行來說,任盈兒剛纔分明是朝自己拋了一個媚眼啊!
俞少行骨頭一陣發酥,老大說,盈兒跟那個叫嚴波的感情不錯,還什麼青梅竹馬。
指不定,盈兒只是同情那個叫嚴波的遭遇,同情嚴波,所以才那麼關心嚴波的。
想通這一點之後,俞少行樂歪歪地走了。
“還有半個月的時間。”
俞少行跟任盈兒一離開,向天賜掐着手指數日子。
離她跟黑老頭兒約定好去大赤丹宮的日子,還有短短半個月。
如果沒有傳輸陣法符的話,她怕是早就火急火燎地奔向了大赤丹宮。
“不用心煩,白聖宮自然逃不出你的算計。”
這個時候,元不羈出現,時不時在向天賜的身邊刷下存在感,又捏了捏向天賜的小手。
向天賜也發現了,最近元大爺似乎特別喜歡對自己動手動腳,這兒捏捏,那兒親親的。
“老大,大事不妙,天聖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