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第二天一早,秋水漫剛剛起牀,就看到了荷花。
荷花的臉上特意擦了粉,蓋住了那些雀斑,但是也正因爲如此,臉色蒼白的如同鬼一般。
荷花看着秋水漫,咧開嘴露出大大的笑容,笨拙的身子微微一低,說道:“荷花見過姐姐。”
如今荷花的身份已經是紫月國的公主,並且許給了蕭絕,荷花叫秋水漫一聲姐姐,理所應當。
秋水漫抽了抽嘴角,微微點頭,淡淡的說道:“荷花,你不需要多禮。”
荷花一聽,立刻站起來,高興的說道:“姐姐放心,荷花一定不會再跟你客氣,從明天開始,不會再來給你請安。”
秋水漫挑眉,看向荷花,想了良久之後,也沒有想到自己什麼時候說不需要行禮了。
而那荷花,更是不客氣,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凳子發出咯吱咯吱的響,她也絲毫不在乎,自顧自的說道:“姐姐,我是紫月國的公主,你也是公主,我們之間的地位是平等的,雖然你早一些嫁給了並肩王,但是我以公主之尊,也不應該是小妾。”
秋水漫不由笑了,問道:“那按照你的意思,我們之間應該怎麼做?”
荷花嘆了一口氣,如同爲難一般,說道:“其實這些解決辦法應該姐姐自己去想,我不應該說,但是如今姐姐既然問了,那我便告訴你。
我們兩個都是公主之尊,如果我委身做妾,那就是低紫月國的面子,紫月國肯定也不會答應的,但是我和王爺之間,又已經有了肌膚之親,不能夠退婚。
不如,我就做一個平妻,和姐姐地位不相上下,你覺得如何?”
如今荷花都已經把目的說出來了,才問秋水漫如何,秋水漫微微搖着頭笑了。
看到秋水漫搖頭,荷花的臉色瞬間變了,冷聲說道:“姐姐,我知道我長得醜,你看不起我,但是無論如何,我都是紫月國的公主,丟不起紫月國的面子!”
秋水漫不動聲色,給自己倒了一杯水,靜靜的喝了下去。
那荷花冷笑更甚,說道:“姐姐,我知道你心裡不舒服,不會答應我的要求,但是你要知道,王爺一定會答應的,到時候,不好看的是你!”
說完之後,不客氣的站起身體,想要離開,卻被蕭絕攔住。
荷花看到蕭絕,臉色瞬間緋紅,在蒼白的粉之下,更加瘮人。
蕭絕皺眉,不悅地看着荷花,荷花立刻說道:“王爺,我是來給姐姐請安的。”
蕭絕微微搖頭,說道:“荷花,你當本王是聾子嗎?你說的那些話,你以爲本王聽不到嗎?”
荷花臉色微變,低着頭說道:“可是,荷花說的那些話,沒有任何錯的地方。”
蕭絕點頭,問荷花:“上官玉除了教你這些話之外,還有其他的嗎?”
荷花連連搖頭,驚恐的看着蕭絕說道:“這些話都不是皇上交給我的,都是荷花認爲應該做的,還請王爺不要誤會皇上。
更何況,如果沒有皇上,我和王爺之間也不可能有這一個緣分。”
蕭絕嘴角一抽,揉了揉眉宇,對着荷花揮手,說道:“你放心,但我永遠會記得皇上的好意,你先離開吧。”
荷花重重地點頭,轉身離開。
蕭絕轉頭看向秋水漫,秋水漫勾的笑意,靜靜的看着蕭絕。
當天下午,紫月國的皇宮,來到了一個不可思議的客人,無邪!
皇太后聽說無邪到了之後,十分高興,當下安排無邪去見了秋水漫和蕭絕。
秋水漫和蕭絕驚訝的看着無邪,他們沒有想到,無邪竟然也來到了這裡。
無邪滿臉笑意,還沒有跑到秋水漫的懷裡,便直接被蕭絕提了起來,蕭絕看着無邪,咳嗽一聲,警告的說道:“你母親身子弱,你長這麼大了,把你母親撞倒了怎麼辦?”
無邪當然知道蕭絕這麼做的原因,當下冷哼了一聲,不再往前。
秋水漫無語,問無邪:“無邪,你怎麼來了?昭月國那裡的情況怎麼樣了?”
無邪立刻說道:“母親放心,昭月國一切安好,皇上的情況也一直在好轉,可以時常回來一天,他的身體也保存的很好,一定可以撐到你們回去。”
蕭容澤的靈魂時常回到身體,讓身體不會損壞,哪怕蕭絕和秋水漫過幾年再回去,也能夠堅持得到。
秋水漫和蕭絕點頭,也同時鬆了一口氣,到了現在爲止,他們也沒有找到無心老人,還在擔心蕭容澤,如今聽到無邪這麼說,真是太好了!
秋水漫立刻問道:“無邪,無憂呢,你妹妹怎麼樣了?”
提到無憂,無邪苦笑着說道:“蕭景瀾受苦了!”
這個無憂,平日裡乖巧可愛,但是一遇到蕭景瀾,絕對會變成魔女,也正是因爲如此,蕭景瀾十分害怕見到無憂,但是越是如此,無憂越發喜歡和蕭景瀾一起玩。
幸好無憂知道分寸,他們纔沒有多加理會。
蕭絕笑得開懷,說道:“果真是本王的女兒,有本王的性格,本王喜歡!”
秋水漫無語的看了蕭絕一眼,只要無憂開心,不管去整誰,只怕蕭絕都會說好。
這個蕭絕,對女兒實在是太過溺愛。
無邪朝着蕭絕做了一個鬼臉,越發感覺到,兒子和女兒的待遇不同。
就在這個時候,有宮女進來稟告,說道:“王爺,王妃,荷花公主來了。”
聽到荷花公主的名字,蕭絕和秋水漫瞬間不好了。
無邪敏感地察覺到了蕭絕和秋水漫的變化,便立刻問道:“孃親,爹爹,那個荷花公主是誰?”
秋水漫看了一眼蕭絕,對無邪說道:“你爹爹馬上要迎娶的公主。”
無邪大驚失色,皺眉看着蕭絕,還沒有來得及張口,便感覺到了地板晃動,疑惑之間回頭,不由瞪大了眼睛。
荷花公主身體肥碩,眼睛極小,鼻子碩大,嘴巴也不小,而且臉上的粉多的能掉下來幾層。
無邪不可置信的看向蕭絕,悄悄的嚥了一口口水,爹爹的口味什麼時候那麼重了?
荷花公主笑得開懷,對着身後的宮女招了招手,宮女立刻上前,把禮物拿了出來。
荷花公主把禮物遞給無邪,說道:“無邪,這是本公主給你的禮物,你看看喜歡嗎?”
無邪抽了抽嘴角,下意識的看向秋水漫,秋水漫對着無邪點頭,無邪才把禮物接了過來。
荷花滿意地點頭,伸出肥碩的手,蹭了蹭無邪的臉,說道:“王爺長得如此俊俏,真是惹人憐愛。”
無邪嘴角更加抽蓄,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惹人憐愛是形容女孩兒的。
秋水漫拉住無邪的手,對荷花還有蕭絕說道:“你們慢慢培養感情,我帶着無邪出去走一走。”
話落,毫不理會蕭絕難看的臉色,拉着無邪就走。
無邪走出來之後,回頭驚訝地問道:“孃親,我爹爹的口味何時變得如此……另類?”
秋水漫啞然失笑,把事情告訴了無邪,無邪聽了之後,直接豎起了大拇指。
這個上官玉,做事情真是絕了,他竟然給爹爹安排了一個如此醜女!
“紫月國的皇宮之中,果然臥虎藏龍。”無邪想了很久,纔想到了一個確切的比喻。
秋水漫點了點頭,聽到腳步聲回頭看去,正是上官玉。
上官玉明顯已經聽到了無邪的話,笑着說道:“多謝小王爺的讚美。”
無邪微微點頭,心中卻在想,他這一句話可不是讚美。
上官玉看着秋水漫,問道:“夢兒,爲什麼在這裡?”
秋水漫冷笑一聲,說道:“皇上應該清楚的知道原因。”
上官玉笑了笑,沒有開口說話。
秋水漫倒是有一些好奇,問道:“上官玉,你爲何要把荷花安排給蕭絕?”
上官玉隨手摘下一個花朵,說道:“我現在無權無勢,只是一個傀儡,蕭絕曾經讓我吃了那麼大的一個虧,我怎麼能夠不報復回來?”
沒錯,就是因爲報復,才把荷花給了蕭絕。
秋水漫抽了抽嘴角,突然之間警惕地看着上官玉,說道:“那你準備怎麼報復我?”
上官玉無奈了,說道:“你的手中有魂石,我怎麼敢動你?”
秋水漫鬆了一口氣,不得不說,上官玉的報復實在是太過另類,也太過可怕。
就在這個時候,沉重的腳步聲響在她們的身後,衆人同時回頭看去,正好是哭泣奔跑的荷花。
荷花看到上官玉,立刻奔跑了過來,跪下說道:“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上官玉挑眉,看了秋水漫一眼,見到秋水漫滿臉疑惑,不由問道:“荷花,你怎麼突然之間哭了?”
荷花擡頭,不滿的瞪了一眼秋水漫,告狀說道:“王爺嫌棄我!”
秋水漫低頭,用手絹擋住嘴角,嘴角旁邊是隱藏不住的笑意。
上官玉嘆了一口氣,拍了拍荷花的肩膀,但是隨着上官玉的動作,荷花肩膀上的肉都在微微顫抖。
上官玉臉色一僵,尷尬的把手收了回來,咳嗽了一聲,安撫說道:“荷花,這種事情你不需要放在心上,無論王爺怎麼嫌棄你,你都要嫁給王爺!
況且,你如今的身份是紫月國的公主,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沒有任何人敢得罪你!”
上官玉的話,明顯就是在給荷花撐腰。
荷花一聽,沒有絲毫輪廓的肉臉上露出了笑容,立刻重重地點頭,說道:“皇上說的對,我是紫月國的公主,無論如何我都會嫁給王爺!”
上官玉點頭,看着秋水漫面無表情,繼續說道:“王妃知書達理,善解人意,也絕對不會妨礙你和王爺,荷花,你要記住,日久生情!”
怪不得荷花一天兩次去找蕭絕,原來就是因爲上官玉的日久生情。
荷花重重地點頭,說道:“皇上放心,荷花知道王爺現在不喜歡我,但是荷花一定不會放棄的,俗話說得好,女追男隔層紗,我一定會把王爺追到的,讓王爺喜歡上我!”
話落之後,手握成拳頭,重重地點了兩下。
第九百六十四訂婚吧
無邪和秋水漫回去之後,她們一家三口全部出了宮,去找司徒明。
說來也是巧了,無邪來到京城的時候,正好遇到了司徒明,但是司徒明沒有看到無邪,無邪便悄悄地跟着司徒明,知道了他的住處。
當秋水漫一家三口站到司徒明門前的時候,司徒明瞪大了眼睛。
看着司徒明驚訝的樣子,無邪露出了得意的笑容,說道:“怎麼樣,是不是沒有想到我們會找到你?”
司徒明的嘴角露出苦笑說道:“早就猜到你們會找到我,但是沒有想到,竟然會這麼快!”
無邪笑了笑,說道:“你下一次走路多回頭看一看,我們就不會這麼快找到你了!”
司徒明疑惑地看向無邪,但是無邪明顯不多說。
他們進入司徒明的房間之後,秋水漫開門見山,便問司徒明:“司徒明,無心老人在什麼地方?”
到了現在爲止,他們完全可以確定,上官玉是哪一個穿越者!
他們原本以爲,奪了上官玉的權利,無心老人就會出現,但是沒有想到,無心老人竟然會那麼隱忍,到現在爲止還沒有出現。
司徒明回到紫月國,相信一定會和無心老人聯繫,也正是因爲如此,她們纔會來找司徒明。
司徒明搖頭,說道:“我也不知道師傅在哪裡。”
秋水漫和蕭絕沒有說話,只是依舊靜靜的看着司徒明,明顯不相信司徒明說的話。
司徒明無奈,只能夠說道:“我回到紫月國的第一天就進宮了,但是皇上告訴我,我師傅去幫助他辦事情了,這一段時間不會回來。”
如此一說,倒是也解釋了無心老人爲何沒有出現。
秋水漫和蕭絕點頭,便起身,說道:“既然如此的話,那我們就不多留了!”
司徒明看着他們的身影,說道:“紫月國是上官玉的地盤,如今上官玉雖然手中沒有權力,但是想要殺你們還是輕而易舉的,你們還是回到昭月國吧!”
對於司徒明的好意關心,秋水漫和蕭絕並不能夠領情,因爲只有捉到無心老人,才能夠取到他的心頭血。
秋水漫笑了笑,司徒明說道:“司徒明,既然你還有着一點良知,那就回頭是岸!”
話落,也不再停留,和蕭絕走了出去。
如今這個時候,已經到了傍晚,百姓們也都匆匆回家。
秋水漫嘆了一口氣,說道:“萬萬沒有想到,無心老人已經離開了紫月國,我們一定要把無心老人逼出來!”
天下之大,想尋找一個人,好比大海撈針!
蕭絕點頭,修長的眼睛眯了眯,說道:“看來,我們一定要用一個特殊的辦法。”
無邪跟在她們後面,打量着紫月國的皇城,微微搖了搖頭。
小國家就是小國家,這皇城和昭月國的皇城比起來,相差甚遠。
就在這個時候,秋水漫和蕭絕同時停住腳步,回頭看向無邪。
無邪被他們看得莫名其妙,立刻問道:“爹爹,孃親,無邪哪裡不對勁嗎?你們爲什麼用這種眼光看我?”
秋水漫和蕭絕收回目光,兩個人同時點頭,但是嘴角詭異的笑容,卻讓無邪感覺到了陰冷。
不對,肯定不對,他們一定想到了什麼法子。
到了第二天,上官玉下朝之後,就來到了皇太后的宮中,當然,還有秋水漫一家人和荷花。
秋水漫看着眼前的陣勢,有了不好的預感。
上官玉看着他們,對皇太后說道:“母后,荷花和王爺之間已經有了肌膚之親,他們之間的婚事也不能夠如此拖着,但是王爺身份尊貴,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婚事也不能夠如此草草了事,不如我們先給她們訂婚如何?”
“訂婚!”皇太后皺眉,目光看向蕭絕。
荷花長的如此尊容,難不成真的要給了蕭絕?
荷花臉色嬌羞,臉上鋪的粉更加厚重,看着蕭絕,不斷的眨眼睛,想要暗送秋波,但是那一個模樣,實在是驚悚。
蕭絕把臉扭到一旁,胃裡面不自覺的翻騰。
無邪打了一個寒顫,立刻轉頭看向如花似玉的秋水漫,心裡才平復了一些。
雖然自己已經八歲了,但是因爲孃親的體質早已經改變,現在看起來,還跟十七八歲一樣,如今和父親站在一起,倒是顯得很小。
這個荷花,確確實實才十七八歲,但是和自己孃親比起來,絕對是三十七八歲。
上官玉看到蕭絕沒有說話,對着荷花眨了眨眼睛,荷花立刻從花癡中醒過來,立刻撇着大嘴大哭,說道:“太后娘娘,你也不要爲難王爺了,荷花知道自己長得醜陋,入不了王爺的眼,王爺不喜歡荷花,既然如此的話,就讓荷花死了吧!”
說完之後,立刻站起身子,看着一旁的柱子,想要撞上去。
皇太后臉色大變,立刻着急說道:“荷花,你不要衝動,你這一頭撞下去,哀家的柱子就完了!”
隨着皇太后的話,荷花整個人尷尬的站在了那裡,撞也不是,不撞也不是。
的確,那一根柱子普通的人撞上去會死,但是荷花撞上去,絕對是柱子斷!
荷花咬着牙,直接坐在了地上,眼淚往外流着,打溼了臉上的粉,看起來更是如同鬼一般,哭着說道:“王爺,你怎麼可以這麼對我?你既然要了我的身子,你就要對我負責,你怎麼能夠這樣沒有責任心?”
秋水漫頭痛,看着如同吃了蒼蠅一般的蕭絕,開口說道:“既然皇上都已經開了口,那就由皇上決定吧!”
蕭絕深吸了一口氣,心頭翻騰的更加厲害,自己竟然要做出如此大的犧牲,和這個荷花訂婚!
上官玉驚訝地看着秋水漫,微微皺眉,荷花長得的確有點兒殘忍,但無論如何都是嫁給蕭絕,秋水漫表現的是不是太過大方?
心中的疑惑一閃而過,當下被高興所取代,上官玉點頭,說道:“朕就知道王爺是一個有責任心的人,所以早就已經讓道士算好了日子,七日之後,將是一個絕妙之日!”
蕭絕聽到還有七天的時間,臉色纔好了一些。
皇太后無奈,只能夠點頭,說道:“王爺放心,這件事情交給哀家,哀家一定不會辱沒了王爺。”
蕭絕依舊面無表情的坐在那裡,彷彿周遭的一切,都和自己無關,但是難看的臉色,又在告訴衆人,這和他脫不了干係。
無邪看着蕭絕,越發同情,和這個荷花定親,真是委屈了父親。
事情說完了之後,便各自散去。
蕭絕回去之後,一連喝了幾杯水,才壓制住心中的翻騰。
秋水漫無奈失笑,說道:“蕭絕,這一條路是你自己選擇的,可完全沒有後悔的餘地。”
蕭絕冷哼一聲,說道:“我當然知道!”
但是想起荷花那一副尊容,蕭絕又感覺到十分無力。
在這一種情況之下,紫月國的京城,在發生着悄然的變化。
最先發現這件事情的,是司徒明。
司徒明原本想要把這件事情告訴蕭絕和秋水漫,但是卻不知道怎麼聯絡她們,無奈之下,只能去見了上官玉。
這一件事情,實在是太過嚴肅!
上官玉見到司徒明如此着急,要立刻接見,問道:“司徒明,發生了什麼事情?”
司徒明跪下,說道:“皇上,你可知道血咒?”
關於血咒,上官玉再熟悉不過,點頭說道:“昭月國那裡傳來消息了嗎?”
無心老人給蕭容澤下了血咒之後,沒有想到蕭容澤可以堅持那麼久,這一點讓所有人都驚訝。
所以到了如今,終於有好消息了嗎?
司徒明搖頭,說道:“皇上,這件事情與昭月國無關,而是我們紫月國,有一些孩子正在莫名其妙的失蹤。”
“你說什麼?”上官玉大驚失色,說道:“我們紫月國的孩子怎麼會消失?又有誰懂得血咒?”
說到這裡,上官玉挺直了背脊,有人知道,秋水漫和蕭絕!
上官玉皺眉,整個腦海正在飛速的運轉,秋水漫和蕭絕爲人都十分死板,絕對不會去傷害那些孩子,但是,恐怕也只限於昭月國,對於他們紫月國的孩子,只怕不會有任何心慈手軟!
所以這一件事情,是蕭絕和秋水漫做的?
“皇上,如今已經有十幾個孩子失蹤,這一件事情一定要慎重。”司徒明知道血咒的威力,提醒上官玉說道。
上官玉點頭,說道:“你放心,朕一定會徹查這一件事情,把那些孩子救出來!”
司徒明點頭,轉身離開了皇宮。
上官玉看着司徒明的背影,心中更加焦急,如今在這紫月國之中,如果施展血咒,那麼最有可能控制的就是自己!
他可和蕭容澤不一樣,蕭容澤有無邪作爲庇護,身後有着整個夢族,但是他沒有,如果被施展血咒,只怕他就會變成行屍走肉!
更何況,如今他的靈魂還並不穩定!
上官玉心中着急,猶豫片刻之後,立刻去找了蕭絕和秋水漫。
蕭絕和秋水漫正在下棋,看到怒氣衝衝而來的上官玉,兩人挑眉之間,一片鎮定。
上官玉看着他們,直接質問說道:“紫月國的孩子在失蹤,是不是你們兩個所爲?”
秋水漫把手中的棋子放在了棋盤上,連頭都沒有回,淡淡的說道:“我們不會血咒,要那些孩子沒有用。”
上官玉皺眉,接着問道:“真的不是你們所做的?”
蕭絕放下手中棋子,對着上官玉點頭,說道:“我和王妃一直在你們皇宮之中,如果你不相信的話,可以問皇宮的護衛。”
上官玉心中更加凌亂,如果不是蕭絕和秋水漫,又應該是誰?
秋水漫淡淡的喝了一口茶,挑撥離間說道:“在這天下之中會血咒的,我也就只知道一個,叫做無心老人。”
“不可能。”上官玉沒有猶豫,很快的說道。
話落,上官玉皺眉看向秋水漫,秋水漫彷彿沒有聽到一般,依舊靜靜的喝點茶。
上官玉看了他們片刻之後,轉身離去,這一件事情,他一定會查個清楚,要不然的話,就會丟了自己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