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請過目。”
“今夜你們又去了?”
回到七王府,陌羽等人便就將他們今夜潛入鳳藻宮的戰果擺放到了沐千尋面前,這讓沐千尋頗爲吃驚。
昨夜離開之前,她是沒有吩咐他們今夜再次潛入鳳藻宮的。
陌羽神色如常的主動說道:“王妃想要確認屬下等的實力,屬下等自然是要使出渾身的解數來,以免日後王妃信不過屬下等。”
說罷,她緊接着就又補充道:“當然,屬下這樣說,並不是對王妃的行爲有所不滿,而是真的想要讓王妃清楚的瞭解屬下等的實力,那樣一來,以後王妃纔可全心全意的信任我們,放心的將自身安危交給屬下等來守護。”
沐千尋點點頭,掃了一眼立於一側的十九。
因爲他們回來的突然,此刻的十九依舊是易容成她的模樣,讓她看着有些不適應。
對上她輕蹙的眉頭,君修冥立刻淺聲道:“退下吧。”
十九當即恭聲退了出去。
而沐千尋在十九離開之後才猛然想起來,她自己此刻還是易容成十九模樣的狀態。
爲此,她正要出聲將十九喚回來,君修冥就在她耳邊說道:“無需着急,爲夫等下會親自幫你的。”
聽着他那話,沐千尋面上莫名一紅。
她竟然中邪似的想起了此前,他說她這樣的聲音讓他蠢蠢欲動的話來。
因爲想起了那話,她瞬間就不淡定了。
她以爲他要在她這般狀態下做那檔子事!
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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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證明,她完全想錯了!
君修冥在親自幫她卸下臉上面具,親自喂她服下解藥之後,輕飄飄的問道:“娘子可是在想爲夫因何還不動手吃掉你?”
沐千尋面上一窘。
好吧!
她還真就在想這個!
下一刻,君修冥又問道:“娘子當真想爲夫那般吃掉你?”
“……”沐千尋無聲的橫了他一眼,幹嘛非得用‘吃掉’二字,怎麼聽都覺得彆扭。
“呵!”君修冥輕笑一聲,擁着她去到浴桶中,與她一同沐浴。
“你不想?”
半晌後,沐千尋泡到整個人都軟綿綿的,纔出聲詢問。
君修冥輕輕一搖頭,答道:“本王要的是你,原原本本的你。”
簡單的一句話,瞬間讓沐千尋心生漣漪。
又因爲他的聲音太過溫柔,她不受控制的就沉淪了下去。
一如既往的做出了率先引誘他的行爲,主動吻上了那張櫻色的薄脣。
……
這一夜,一如既往的溫馨纏綿。
****
翌日清晨。
沐千尋因爲一陣爭吵的聲音醒來。
睜開眼便就看到了兩隻同樣毛髮雪白,同樣圓滾滾的生物。
而那兩個生物此刻正有要大幹一架的趨勢。
她揉揉眉心撐起身來,不解的問道:“小白,小黑,你們這是在幹嘛?”
聽到她的聲音,小黑立刻豎起全身的毛髮吼道。
‘明明爺才該叫小白!’
‘哼,你明明就叫小黑!’
‘爺要改名叫小白!’
‘不準,小白已經是我的名字了。’
‘爺……’
聽到這裡,沐千尋忍不住隨手拎了枕頭朝着小黑丟過去。
且先不說小黑爲何會出現在這裡,好端端的它爲了個已經叫了許久的名字跟小白吵什麼吵啊!
思及此,她脫口叱道:“要改名兒找你家王爺去,別欺負我家小白!”
她這話剛說完,君修冥便就從外走來,笑容燦爛的問道:“娘子,你這話說的,好像咱還不是一家人?”
聽着他那語調,再看着他臉上那笑,沐千尋頭皮頓時一麻。
這位爺此刻真真是將皮笑肉不笑演繹到了極致!
叫人看的心尖兒直髮顫!
爲此,她想着要說點好聽的話來哄哄他,以免他又抽風的折騰她。
但是!
她雖然想說的是討好的話,說出口後卻變了味兒。
“哪能啊,就算現在我是你皇嫂,也跟你是一家人不是!”
剛說完,她就瞧見了君修冥的眉頭直抽抽。
下一刻,她就聽君修冥咬牙切齒的說道:“十一,將這兩隻帶出去,本王要跟皇嫂好好的談談!”
因爲他將那‘談談’倆字咬的格外重,沐千尋條件反射的縮到了牀角去,支支吾吾的說道:“爺,人家說錯話了,你大人不計小人過,別……”
話還沒說完,君修冥就直接將她撲倒了。
不多時,房內便就響起了沐千尋斷斷續續的求饒聲。
候在房門外的血十一跟血十二齊齊面色一變,然後齊齊扭頭看向在此時過來送吃食的紅袖與含冬,瞧見她二人面上的紅暈,血十二脫口就說道:“你們該儘快適應這樣的場合,往後說不定你們還得在旁伺候。”
聽到那‘在旁伺候’四個字,含冬心裡一驚,手裡的東西瞬間掉落。
血十一極快的上前接住,出聲附和道:“十二說的沒錯,你們確實該要儘快適應。”
含冬從血十一手中接過險些掉落在地的東西,感激的衝他福了福身子,小小聲的說道:“兩位大人都還未習慣,奴婢等如何能習慣。”
聽了她這話,血十一與血十二面上一陣尷尬。
不過他們都認爲,這不能怪他們。
都怪王爺在遇上王妃之前,從未與任何女子有過親密接觸,他們纔會這般青澀。
許久之後,君修冥饜足的單手撐着頭,撩起身旁沐千尋的一綹頭髮把玩,她滿臉倦容,臉色卻是白裡透粉,分外誘人。
嚥了咽口水,他才柔柔說道:“你好好睡一覺,夜裡與那傻子一同入宮赴宴。”
沐千尋從鼻端溢出一絲輕哼,在心裡將他好好的鄙視了一番。
明明昨夜倆人才好好的溫存了一番,他此刻又將她狠狠的蹂躪了一通!
簡直不是人!
君修冥卻在此時點着頭一本正經的說道:“竟然還有餘力在心裡咒罵爲夫?看來下次爲夫不能手下留情了。”
聞聲,沐千尋險要彈起身來指着他的鼻子叱問,你留情了嗎,留情了嗎!
明明就沒有好嗎!
然她沒能那麼做,因爲她此刻根本就起不來。
她的腰已經痠軟到讓她自己生出了自己已經沒有了下半身的錯覺!
這樣的情況下,她晚上哪裡還有精神去參加那勞什子家宴!
爲此,她可憐巴巴的看向君修冥,無聲的詢問能不能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