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聽王爺冷哼了一聲,起身來到疤痕的身前,清了清嗓子:“你之前是做什麼的!?”
疤痕不屑的瞥了一他一眼,躺在牀上閉上眼睛,不打算理會他。
看到疤痕這般模樣,王爺倒也不惱,而是淡淡的咳嗽了一聲:“如果你想活下去,那就如實回答我!否則這軟骨散的解藥……”
疤痕眼睛立即睜開了,惡狠狠地看着王爺:“老子以前是江湖中人!”
“哈哈,倒也是豪爽的性格!”王爺大笑:“可惜了,被李巖給算計了!”
李巖這個狗賊!疤痕在心裡怒罵了一聲。
王爺掃了一眼站在一邊的小柳子,總覺得這個書生氣十足的男人不是闖江湖的料!
“那你呢,你以前是做什麼的!?”王爺挑眉看向柳瑤瑤。
柳瑤瑤一時之間也沒反應過來,一直垂着頭的她只顧着看自己的腳尖。
屋內突然一片安靜,柳瑤瑤才察覺到一絲不對勁,急忙擡頭,一看王爺正耐心看着自己。
柳瑤瑤尷尬的笑了笑:“呵呵…呵呵…我曾經救過疤痕一命,所以我二人是拜把子的兄弟!”
也難怪,怎麼看也不像是個走江湖的人!王爺不屑的掃了一眼柳瑤瑤。
“好了,爹,一句話你到底同不同意!?”大小姐滿臉不耐煩的看着王爺。
王爺坐在椅子上,一邊看了看疤痕,又看了看自己家的閨女兒。
似乎做了很大的一個抉擇一般,他終於站起身道:“就這樣吧,明日成婚。”
大小姐終於開心的蹦了起來,一把就抱住了王爺,甜膩的說到:“還是爹爹最好了!”
剛剛不是還劍拔弩張麼!?
剛剛不是還怒眼圓睜的爭吵麼!?
柳瑤瑤險些沒看傻眼了!這大概就是父女親情吧!?
“爹爹,那解開軟骨散的解藥……”大小姐小心翼翼的看着王爺。
剛剛她已經惹怒了一次自己的爹爹了,可不能在惹怒一次。
“明日拜完堂的吧!”王爺掃了一眼牀上的疤痕,甩袖出了門。
得到首肯,大小姐直接奔到了窗前,上前一把就抱住了疤痕,柔聲道:“太好了,我明天就能嫁給你了!”
疤痕緊鎖着眉頭,強忍着快要吐出來的食物,閉着眼睛假寐。
這一折騰,就是中午了,大小姐讓下人們做了很多的好菜,紛紛的端了上來。
然後又讓小廝們扶着疤痕坐在餐桌上。
大小姐一邊給疤痕夾菜,一邊說道:“你知道麼,這豬肘子是這裡的特產,你快嚐嚐!”
說完之後有架着雞腿鬆緊疤痕的碗裡:“這雞腿很好吃呢!”
疤痕不耐煩的看着大小姐,沉聲道:“我吃不了那麼多!”
一聽到疤痕不耐煩的語氣,大小姐頓時就委屈的癟了癟嘴,放下筷子也不說話,就自顧自的憋着要哭出來的眼淚。
一看氣氛不對,柳瑤瑤急忙太拽了拽疤痕的袖子,在她耳邊低聲嘀咕到:“假戲假做,你也要做到位啊!”
疤痕臉色一紅,長嘆了一口氣道:“我覺得這豬肘子的味道挺好的!”
大小姐的臉色一下子就紅潤了起來,眼巴巴的看着疤痕又道:“這味道很難得,是廚師醃製了很久才做出來的。”
疤痕笑着點了點頭,心裡卻嘀咕着,那也不如瑤瑤烤的野雞好吃啊!
一頓飯就這樣草草了結了,隨後大小姐就吩咐下人把疤痕安置在隔壁的房間,讓他好好休息。
然後大小姐有抓着柳瑤瑤的手問道:“還有沒有什麼辦法讓我的臉快點好的!?”
柳瑤瑤心道,真是急嫁的姑娘,苦笑着說道:“昨天用的已經是最快促進新陳代謝的好藥了!不要急,不出半個月你的臉就能好起來!”
大小姐興奮的點了點頭,然後洗了一把臉,催促柳瑤瑤快點給她做美容。
忙活完之後,大小姐也算是睡着了,也不纏着她說這說那的了。
注意到周圍已經沒人了,柳瑤瑤便來到了疤痕的房間裡。
剛一進屋兒,就發現疤痕已經不在牀上了,柳瑤瑤只覺得頭皮有些發麻。
“疤痕!?”柳瑤瑤一邊往裡屋走,一邊輕聲的喊着疤痕的名字。
“我在這裡!”疤痕在門後面發出虛弱的聲音,此時他已經過於虛弱,沒有多餘的力氣。
柳瑤瑤急忙跑過去攙扶起疤痕,直到他坐在牀上之後,柳瑤瑤才鬆了口氣。
“你…這是幹嘛!?”柳瑤瑤好奇的看着他,有看了看剛剛他藏身的地方。
她急忙去倒了一杯水,遞給疤痕,然後有用手帕將他額頭上的汗水擦掉。
“我總聽見有人說要殺我!”疤痕喝了一口水,便將杯放到了一側,閉着眼睛大口穿着粗氣。
柳瑤瑤一怔,難道是幻覺?還是軟骨散的副作用?
她擡起手談了談疤痕的腦門,發現他並有發燒,那應該不是生病導致。
那是爲什麼!?
“是不是幻覺!?”柳瑤瑤看着一直喘着粗氣的疤痕,擔憂不已。
疤痕搖了搖頭:“我不知道,但是我總能聽見那些聲音……”
“那這軟骨散,有沒有辦法解開!?”柳瑤瑤看着疤痕那滿頭的汗水,心想,先解決眼前的事兒吧。
疤痕蹙了蹙眉頭,緩慢的睜開眼看向柳瑤瑤說道:“這是李巖專門研製的,用來對付我!所以……”
“疤痕少爺,我們是來量身定製喜服的,打擾了!”韓嬤嬤的聲音出現在門外,話音剛落就推開了門。
柳瑤瑤急忙躲在了牀下,不留痕跡。
韓嬤嬤帶着一羣人,走了進來。
這羣人一看就是好裁縫,他們開始拿着量尺開始對着疤痕的身體開始衡量。
疤痕很是不耐煩的任由這羣人上下襬弄自己的身體,最後實在是忍不住了,你厚道:“你們有完沒完啊!?”
韓嬤嬤卻無所謂的掃了一眼疤痕,笑道:“別急,馬上就完事兒了!”
於是衆人又忙活了好一會兒,才把疤痕安置回原位,畢竟是未來的王府女婿,可不能輕易得罪。
韓嬤嬤笑着向疤痕告退,隨後便帶着衆人便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