疤痕開始懷念可以吃到柳瑤瑤做的飯的那段時間了,那才叫天上人間啊!
想着想着,嘴角流出一絲口水。
“想什麼呢?還不快去!”高伯瑜擡手敲了一下疤痕的腦袋。
“啊!?”疤痕先是一怔,隨後才發現自己想事情想出神了,於是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轉身就去找些能吃的蔬菜。
按道理,疤痕也不會貿然闖進樹林,所以高伯瑜也很是放心。
他獨自走進了茅草屋,他很清楚,雖然韓溟淅很想要儘快處理掉自己和疤痕,但是不會在住的地方下手,
如果傳出去,對他辰江門名聲不好之外,還會帶來很不好的影響。
所以高伯瑜也放鬆了些許警惕,四處觀察了一番。
這小小的茅草屋,雖然外面看起來很是惡劣,卻不曾想裡面卻是奢華無比,別有洞天。
坐在茶几前,拿起茶壺聞了聞,這裡面倒也沒有投毒。
他安心的倒了杯茶,開始琢磨,這韓溟淅會把柳瑤瑤關在何處。
想來想去,眼看着太陽就升到了正中央,日頭很毒,茅草屋內也開始漸漸熱了起來。
有些煩躁,左思右想才猜測出這麼幾個地方,一個是辰江門的禁地,二是韓溟淅房間內的密室,三是不在辰江門。
想來想去,還是覺得一和二比較靠譜些。
等了挺長時間,卻一直不見疤痕的身影,直覺告訴他,事情不對勁。
於是他出了茅草屋,順着疤痕之前走的方向,走了過去。
一路上,極爲安靜,幾乎連蟬鳴聲都沒有。
這裡有些安靜的出奇了。
走了許久,倒是見着路邊有些蔬菜也藥草被摘走,卻不見疤痕的身影。
該不會出事兒了吧!?
高伯瑜的眼皮蹦蹦蹦的跳了起來。
直到走到樹林前,只見一地的蔬菜野草,還有一塊布料,像是打鬥中被撕破下來的模樣,走進撿起來仔細一看,發現是疤痕的衣服。
在仔細觀察一番,樹林前面的一片草皆有被踩到的痕跡,這一片便直達樹林內……
壞了,疤痕肯定是被人誘拐到裡面了不成麼!?
想到這裡,高伯瑜就待不住了,仔細觀察了一下四周,發現沒有異動,反倒是斷斷續續的聽到這樹林裡有打鬥聲。
無奈之下,他只好小心翼翼的進入了森林內。
一路上倒也安全,循着聲音,他小心翼翼的走了過去。
漸漸走進時,便看見兩道身影糾纏在一起。
“住手!”高伯瑜大喝了一聲,想要詢問一下這二人有沒有見過疤痕。
只見兩道身影依舊在不斷的糾纏在一起,大沒有分開的意思。
待高伯瑜看清是,才確定這其中一人便是疤痕,高伯瑜急忙上前伸手,起迅速而又有力道的手法很快就抓住了二人。
被制止的二人停下身形,卻憤怒的瞪着雙方,此時高伯瑜也纔看清,原來這人正是紅北。
“你們這是怎麼了,爲何突然動起手來!?”高伯瑜臉色一沉,不悅的掃了一眼疤痕,有看向紅北。
紅北冷哼了一聲:“你還是看好你的師弟吧,我不過是前來這邊採摘藥草罷了,卻被他纏上!”
“你那是採摘藥草麼?分明是在跟我搶我手中的藥草!”疤痕大吼。
“那又如何,你採摘的不是我辰江門的東西麼?我不過是讓你物歸原主罷了!”紅北的態度很是囂張,眼睛怒睜的瞪着高伯瑜和疤痕。
沒想到是故意來找茬的,高伯瑜冷哼了一聲,不屑的瞥了一眼紅北。
“你家門主,可知你的所作所爲!?”高伯瑜冷聲問道。
紅北不屑的大笑了一聲:“我是辰江門內的護法,我做什麼,門主都是支持的!”
“本王倒認爲,這韓溟淅應該最討厭自作主張的手下,如果你在不知收斂,本王到可以好好的收拾收拾你!”高伯瑜厲聲喝道,雙眸化作一道利刃,猛地瞪向紅北。
接觸到高伯瑜凌厲的目光,紅北先是一個激靈,隨後冷笑道:“那我倒要看看,你這個鬼王到底有多大的本事了。”
說話間,只見紅北如離弦的箭猛地射向高伯瑜,不留一絲餘地。
疤痕站在遠處,冷笑了一聲,心道:小子,你自尋死路。
然而紅北此時卻不知死活的大喝了一聲:“拿命來!”
兩道身影便在樹林間糾纏了起來。
起先高伯瑜並沒有打算對這個紅北下殺手,但是這紅北卻不知死活,挑戰他的底線,每出一招便是致命,絲毫不給高伯瑜喘息的餘地。
高伯瑜也不得不佩服這紅北,不愧是辰江門的護法,武功也是上成,可以算得上是江湖上罕見的高手了。
但是他在高伯瑜的面前,就像是醉酒的小夥子,在耍無賴一般。
如果紅北知道高伯瑜是這麼看他的,非氣死不可。
眨眼間,高伯瑜可也不再逗弄這個紅北了,掌風也開始不斷地凌厲起來,本來招招致命的紅北也開始感到吃力了起來。
紅北驚訝的瞧了一眼絲毫不費力氣的高伯瑜,他這也才相信,原來鬼王的存在,竟然這麼可怕。
時間越長,紅北越是吃力,他是奉命前來尋找些藥草,拿去製作藥丸,本來也無關緊要,卻看不慣疤痕一邊採藥草和蔬菜,還要一邊嘟囔着門主招待不週。
要知道那茅草房當真是辰江門內的上等客房,不給吃喝不過是他的主意罷了。
不過既然門主沒有多說,就證明可以任自己爲所欲爲,紅北自然更是放肆了。
眼見着高伯瑜就要將紅北打落在地,可是他卻沒有費多大的力氣,手一轉,猛地點在了紅北的穴道上。
紅北還沒來得及出手,就被定在了原地,動彈不得。
“如果你這個時候跟我道歉,我倒是可以考慮給你求情。”疤痕走上前,笑嘻嘻的看着一臉驚慌的紅北。
紅北不屑的吐了口吐沫,冷笑道:“好笑,老子活到現在,還不知道道歉這兩個字怎麼寫。”
疤痕大笑:“哈哈,沒事沒事兒,我可以教你咋寫!”
說罷,疤痕上前一把撕開了紅北的衣服,漏出胸前的肉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