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瑤瑤擔憂的拉住了高伯瑜的手,低聲說道:“有沒有把握!?”
說話間,四面八方涌上無數人馬,手中紛紛拿着弓箭,瞄準了高伯瑜等人,便不再動彈。
就等韓溟淅一聲令下,高伯瑜、疤痕、柳瑤瑤、昭奕就會變成篩子。
柳瑤瑤看這個架勢,就知道憑藉着他們的武功,也很難逃出去了。
這可怎麼辦啊!?想到這裡柳瑤瑤就想哭。
明明人家穿越了都可以有無數金手指,危難了又有英雄救美!
看看她!啥也沒有,就有一個破淘寶……
淘寶……
對啊!她有淘寶!柳瑤瑤頓時心花怒放,就在衆人說話間,她就訂購了一輛小汽車,只見空中閃過一道白光,小汽車就落在了衆人面前。
“別說話,趕緊上車!”柳瑤瑤二話不說就衝上了駕駛座。
昭奕好奇的看了看這小汽車,還伸手小心翼翼的摸了摸車門。
疤痕也顧不得男女授受不清,抓着昭奕的手就拉上了車。
柳瑤瑤一閉眼,猛的開車衝過了人羣。
唉,不知道又有多少人要受傷了。
韓溟淅一看他們要跑,一聲令下:“放箭!”
無數只箭剎那間紛紛射向小汽車。
還好柳瑤瑤的開車技術不差,幾秒鐘內就如離弦的箭一般飛出韓溟淅的範圍內。
順着高伯瑜說的方向一路衝了出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身後漸漸地沒了追趕聲。
“呼!安全了!上帝啊!”柳瑤瑤雙手合十,感激上帝的庇佑。
昭奕無比好奇的摸摸這裡、摸摸那裡,一看柳瑤瑤將車停在了一遍,才問道:“這是個什麼?”
“這是車!”柳瑤瑤雖然很不喜歡這個魔教的小魔女,但是還是很禮貌地迴應了這個問題。
隨後又聽昭奕問道:“你是會法術麼?這車怎麼憑空飛了出來!?”
柳瑤瑤:……
“你是怎麼做到的?跟我說說可以麼!?”昭奕笑嘻嘻的看着柳瑤瑤。
柳瑤瑤無奈的看了她一眼,卻沒有打算回答她的問題。
然而昭奕並沒有感覺到柳瑤瑤的態度,而又繼續問了一大堆的問題。
柳瑤瑤最後無奈的下了車,示意他們都下來,然後默默的對着車喊了一句收,那車便被她收回了小倉庫裡面。
看到這樣的情況,昭奕更是好奇,她上前拉住了柳瑤瑤,嘰裡咕嚕的說了一大堆。
高伯瑜看出了柳瑤瑤的不耐煩,抓着疤痕的手低聲說道:“你去把她扯開!”
“你怎麼不去啊!”疤痕老大的不願意。
高伯瑜眯了眯眼經,威脅的笑了笑:“你是讓我去麼!?”
疤痕一縮脖子:“去就去,幹嘛威脅我!真是的!”
說完,疤痕就上前拉住了昭奕,極爲嚴肅的看着她。
“怎麼了!?”昭奕睜大了無辜的雙眼,眨啊眨啊的看着疤痕。
“你快走吧!”疤痕挑了挑眉,冷漠的說道。
昭奕不解的看着疤痕:“啊!?”
“你跟我們不是一路人,之前也不過是利用你!”疤痕頓了頓嗓音,繼續說道:“所以現在你可以離開了。”
聽到疤痕這麼說,昭奕的雙眸裡頓時蓄滿了淚水。
“你……”昭奕哽咽的說道:“你說你在利用我!?”
疤痕有些愧疚的縮了縮脖子,點了點頭。
“你答應我的不兌現了!?”昭奕的聲音中滿是哭腔。
疤痕心虛的後退了一步,再一次點了點頭。
昭奕看到疤痕這個模樣,就知道他真的是在騙自己了。
“嗚嗚……”昭奕委屈極了,蹲在地上就哭了起來。
“你別這樣!”疤痕有些手忙腳亂,不知該如何是好。
昭奕也不搭理疤痕,自顧自的蹲在地上就哭個不停。
柳瑤瑤衝着疤痕招了招手,低聲在他耳邊說道:“你就說,等我們辦完了自己的事兒,你就去魔教提親!”
聞言疤痕就不幹了,立刻跳了起來就要抗議。
哪知柳瑤瑤一下就扯住了他的胳膊低聲說道:“你就暫時哄騙她一下,要不你有什麼辦法?”
疤痕想了想,也確實沒有什麼好辦法,只能暫時穩住她了。
看着蹲在地上的昭奕,疤痕真是後悔都來不及,只得湊合上前,輕輕地拍了拍她的肩膀。
“別碰我!”昭奕含糊不清的嘀咕了一句,繼續哭。
“你別哭了!其實我剛剛是騙你的!”疤痕頓了頓,繼續說道:“我們有件大事兒要去做,很危險,怕你受傷害!”
昭奕不理他,繼續哭。
柳瑤瑤拍了拍疤痕的肩膀,做了個加油的手勢,讓疤痕繼續。
高伯瑜眼底閃過一抹笑意,拉着柳瑤瑤走到了一側。
他最瞭解疤痕了,說這些話哪能當着別人的面兒,多少也會害羞的。
於是柳瑤瑤跟着高伯瑜離開了二人的視線,躲在一顆大樹後面偷聽。
疤痕上前拉起了昭奕,尷尬的笑了笑:“那啥,要不你先回魔教,等我辦完了大事兒,就去魔教提親!”
昭奕的哭聲戛然而止,雙眼放光的看着疤痕。
“你說的可是真的!?”昭奕一把就抓住了疤痕的手,生怕他跑了。
疤痕皺了皺眉,勉強的扯出了一絲笑容,點了點頭。
“那我們交換信物!”說完,昭奕從懷裡拿出了一塊玉佩,這是極爲罕見的暖玉雕刻的鴛鴦玉佩,她將這鴛鴦佩交給了疤痕。
疤痕接過鴛鴦佩,觸手升溫的感覺令他心裡一暖,隨即疤痕從懷裡隨意拿出了一顆珠子,那是他在某個門派盜取的夜明珠,價值連城,很是罕見。
二人就這樣交換了信物。
昭奕握住那個夜明珠,滿眼都是笑意,溫柔似水的說道:“那,我等你!”
疤痕點了點頭,將鴛鴦佩收到了懷裡:“那你先回去魔教,韓溟淅一定會找你父君算賬的,你先回去跟他老人家說一聲。”
“謝謝你!”昭奕感激不已,一下就撲進了疤痕的懷裡。
突如其來的重量,令疤痕嚇得一機靈,卻又不敢將昭奕推出去,只得受着。
“那你保重,我走了!”說完,昭奕深情款款的看了一眼疤痕,轉身就離開了。
看着昭奕漸漸遠去的身影,疤痕也總算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