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將線索交出來吧!”老頭挑了挑眉,緊緊盯着聖慈是,生怕她在出什麼幺蛾子。
此時雙方僵持着,必須得有一方先示弱,才能解決這件事兒。
聖慈長嘆了一口氣,從懷裡拿出了一塊玉佩扔給了老頭,有道:“這就是師傅留下的線索,其他的老身一無所知!”
老頭飛身結果玉佩,摸索了好久也找不到所謂的線索。
老頭大怒:“聖慈,你該不會是在騙我吧!”
“笑話,王大人在你們手裡,老身有必要騙你們麼!?”聖慈眼泛寒光,大有這老頭在不放開王大人,她就衝上來二人拼命地架勢。
老頭蹙了蹙眉頭,思索了好一會兒,半晌才道:“林平,放了王大人。”
“師傅!”盧林平心有不甘,他們還沒得到鑰匙,就這樣將王大人交出去,可就真的沒機會得到鑰匙了。
老頭揮了揮手,沉聲道:“放了。”
盧林平頓了好一會兒,發現師傅是認真的,纔將這王大人狠狠地拋在了衆捕快手裡。
隨即老頭帶着盧林平轉身離去。
站在高處的三人看了一場好戲,不禁拍掌叫絕,這可比電視劇好看多了。
“現在,我們應該把那玉佩拿回來!”疤痕話音剛落,身子就竄了出去,奔着老頭和盧林平走的方向飛奔而去。
“讓他自己去,安全麼!?”柳瑤瑤不放心看着疤痕的背影,不放心的問着高伯瑜。
畢竟那對師徒不是省油的燈,如果讓疤痕一個人去,該不會出什麼事兒吧?
高伯瑜拍了拍柳瑤瑤的肩膀,低沉的嗓音緩緩響起:“沒事兒,放心吧!”
“那我們現在要去做什麼!?”柳瑤瑤好奇的轉過頭。
“回客棧吧!他們應該已經安排好住處了,等疤痕回來再從長計議。”高伯瑜輕輕地扯了扯嘴角,漏出了一個不明意味的笑容。
柳瑤瑤看着這個笑容,只覺得心碰碰跳得厲害!
她急忙擡手按住自己的心臟,這陣心跳令她驚出一身冷汗。
這是怎麼了!?她不斷地在心裡問自己。
看出柳瑤瑤的不對勁,高伯瑜急忙上前扶住了她,低聲問道:“你沒事吧!?”
柳瑤瑤有些混沌,聽不清他在說什麼,只是胡亂的點了點頭,推開了他便自顧自的走在了前面。
爲什麼看到了他的笑容,心竟然會跳得這麼快?
一路上,高伯瑜也沒有和柳瑤瑤多說,二人便默默的一前一後按着原來的路線往回走。
剛到不遠處便看到了高伯瑜的兩個手下,二人急忙走了過去,吩咐那手下帶着二人去客棧,然後在留下一人等待疤痕。
半晌,客棧某房間傳出一聲怒吼……
“什麼,爲什麼我們要住在一間客房!?”柳瑤瑤看着那個手下,又轉頭怒氣衝衝的看着高伯瑜。
畢竟現在不似當初,要麼就是沒有多餘的客房,要麼就是風餐露宿!
現在明顯還有很多空房,卻還讓她和高伯瑜住在一起!
被無辜臭罵的手下雙眼滿是委屈,先是看了看同樣委屈的王爺,然後又看了看怒氣衝衝的王妃,最後乖乖的垂下了頭。
你們是夫妻,爲啥不能住在一起啊!?王爺的手下在心裡嘀咕着。
“你一個人住不安全,你忘了你答應過我,寸步不離的麼!?”高伯瑜寵溺的看着眼前這個張牙舞爪的小貓咪,心裡滿是蜜糖般的甜蜜。
說到這裡,柳瑤瑤更是生氣,寸步不離,她要是去廁所、要是去洗澡、高伯瑜你要跟在後面看這麼!?
但是現在有外人在,她哪裡好意思問出口,只得憋回肚子裡。
最後她實在是沒辦法了,只得坐在椅子上,自顧自的倒茶然後喝下去給自己壓火。
見着小貓咪收起了利爪,高伯瑜這才鬆了一口氣,命令那個手下退出去,並且將門關上,這才坐到柳瑤瑤身側。
如果柳瑤瑤此時回頭,一定能看到高伯瑜嘴角那個陰謀得逞的笑容。
“好了,瑤瑤,你也別生氣了,這不是爲了你的安全着想麼!?你想想你上次被抓走的時候,多危險啊!”高伯瑜就像是哄小孩一樣,在旁邊寵溺的哄着柳瑤瑤。
柳瑤瑤垂着頭:“……”
柳瑤瑤在心裡嘀咕道:我要是知道你這麼無賴,我纔不會答應你呢!
“其實,我有件事兒想跟你說說!”高伯瑜頓了頓,看着柳瑤瑤的背影,總覺得有些不自在,便伸手將她板了過來面對自己,再次說道:“上次在幽谷居……”
“那件事兒你不用解釋!”柳瑤瑤面色一沉,急忙打住了高伯瑜的話,
現在說這件事兒,挺尷尬的,畢竟伊蘭剛剛去世沒多久。
雖然說,高伯瑜一定是幫伊蘭報了滅族之仇,但是這畢竟不是件小事兒。
“其實我想說的是我和伊蘭的事情。”高伯瑜拉住了柳瑤瑤的手,卻被她輕輕的甩開了。
“現在不是談論兒女情長的時候,我們還有寶藏要尋,還有太后要對付,哪有時間想這些呢!?”柳瑤瑤淒涼的笑了笑又道:“但是,你能在這段時間找到一個你真正愛慕的女子,且能和你長長久久的在一起,那我也就功成身退了!”
一想到要離開高伯瑜,柳瑤瑤的心莫名覺得酸酸的。
“不是的……”
“師兄,瑤瑤,我回來了!”疤痕的聲音剛落,房門就被他推開了。
剛一進屋,疤痕就感覺到詭異的氣氛!
高伯瑜臉上微微抽動的表情和憤怒的延伸……
瑤瑤臉上淒涼的笑容……
他們是發生了什麼事兒麼!?
疤痕在心裡默默的將自己痛罵了一頓,幹嘛這個時候衝進來!
“怎麼樣,拿到那玉佩了麼!?”柳瑤瑤率先打破了這份尷尬,主動倒了杯茶遞給了疤痕,笑道:“坐下說!”
疤痕小心翼翼的看了看面容依舊在不斷抽動的高伯瑜,見他沒有說話,纔敢坐下喝茶。
坐下後,他將茶一飲而盡,看高伯瑜沒有阻攔的意思,他就更加肆無忌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