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蔓蓮?”
這名字引起紀以寧條件性的作嘔。
撫着胸口乾嘔了幾回,總算順氣了些。
只是,一擡頭就看到了唐青宇的眼神已從飄忽變得篤定,而且,兇狠之光深藏其中。
蔓蓮不會這樣對他。
見到他,總是變成欣喜淘氣的孩童,不管多遠,見到他,只會狠狠的撲上來,巴不得在他的懷中纏盡一切。
紀以寧自信自己還是挺了解他的。
暗叫不妙,還沒來得及反應,人就失去了意識,陷入了暈迷。
他對她用了萬惡的迷魂香。
陷入暈迷之前,她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他說:“拿開你的髒手,放開她!”
於是,心定了許多,不再害怕。暈迷就暈迷吧。
其實,暈迷怕什麼?只要沒有涉及到色,她身上又沒有財,那一切都沒有什麼問題。
唐青宇一把扛起她,從懷中扯出飛天符,想開溜。
“那弘業,你也不掂掂你有幾兩重,我與她的事,你還想插手?也不看看你有沒有這個能耐?”完全都不把他放在眼裡。
按在平時,這語音方落,秘製的飛天符就應發揮功效,快速飛起來纔對。
只是,這次居然失靈了。
唐青宇馬上意識到這空間被人施了散法術,一切法力,在這裡都失靈了。
那弘業不改往日毛毛躁躁的脾性,朝天一指,哈哈大笑,“你在這裡還能逞能?來之前也不調查調查這鬼王是什麼愛好,什麼性格。”
他在自家師父那得知,新任的鬼王最喜歡到處施散法術了。尤其紀以寧到了他那之後,更是把這法術發揮得淋漓盡致,不留餘地。
還不是怕具有多動症的她跑路了?
哪知,剛剛好,讓一些不法之人也無法有機可乘。
一步一步走過,狠厲的眼神緊緊投在他身上,壓迫的氣勢逼人,逼得唐青宇無處可退,索性把紀以寧放下,與他不僅眼神對峙,最後兩個人還在推搡中,動手打了起來。
打得頭破血流,兩敗俱傷。
寧水月雙手抱胸,倚在門板上,覺得好戲看得差不多了,才鬆口問道:“怎麼不找個好地方,就這麼急的幹上了?”
這話聽在唐青宇的耳中,尤爲刺耳,聲音變得犀利,“難道你們是一夥的?什麼時候的事?”
那弘業率先停下手來,累得仰躺在紀以寧身旁,手一摸,身邊之人早已空了,一個鹹魚擺尾,再一翻越,不出幾秒,人已至寧水月跟前,“你把她弄去哪了?”
“他懷疑本王與你是一夥的,本王也懷疑你們是一夥的。”寧水月比那弘業高出許多,這話說得大氣蓬勃,就連身高都輾壓過他,氣勢更別提有多逼人了。
“你--”那弘業支吾了半天,卻不知如何說下去。
他與紀以寧無名無分,儘管朋友多年,但此次來到鬼界找她,還是“師出無名”哪!
“在本王的地盤上,搶本王的女人,你們真是膽大包天!”大王的風範展露無遺,秒殺了還在對峙的兩人。
唐青宇最先回過神來,“魂是你的,皮卻是我的。如今已到了勢必歸還的時候,你怎麼賴都賴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