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扶周的眼裡滿是驚喜,他之前約傅綰心出去玩,費了很大的勁也沒有約到人,可是此時佳人卻主動約他,他覺得這是一個好的開始。
他之前因爲在沈扶辰的手裡吃了虧,心情極度不好,可是此時聽到傅綰心主動約他,他覺得這事實在是再好不過了,他忙道:“傅小姐邀約,本宮就算是有再多的事情也會推掉。”
傅綰心笑了笑道:“那就這麼說定了。”
沈扶周的嘴角微揚道:“那我明天一早來接傅小姐。”
傅綰心含笑點了一下頭,直接就走了進去,她走到門口的時候似想起了什麼,當下停下腳步,扭頭對着沈扶周嫣然一笑。
她原本也是難得的美人,此時這般對着沈扶週一笑,沈扶周只覺得全身的骨頭都酥了,他忙又在她的面前擺了個他自認帥得沒有天理的造型。
傅綰心看到他的這副樣子其實是有些想吐的,卻又生生忍住了,嘴角含笑的走了進去。
左相從裡面出來,剛好看到這一幕,他心裡是有些吃驚的,只是多年的地朝堂生涯,早就造就了他喜怒不露於形色的性子,此時他微微笑了笑,親自把沈扶周送出了左相府。
他轉身去找傅綰心,直接去了她的房間,還未走近,就聽得她在那裡失聲痛哭。
左相有些吃驚,忙進去問她哭什麼,傅館心把今日裡和明夕歌搶首飾的事情添油加醋的說了一遍,左相聽到她的這番話後氣得不輕,冷冷地道:“不過是個私生女罷了,竟騎到我的孫女的頭上來了,這個女子當真是太過囂張了!我一定要給她一點顏色看看!”
傅綰心輕泣一聲後道:“這件事情爺爺一定要替我做主!”
左相點了點頭,他微微思索了一番後道:“我之前也聽人說起過她,說她有些特別,醫術還極爲高明,才進京,就先傷了邪醫,然後又救了師宸夏,而辰王對她也與衆不同,這樣的一個女子要收拾起來只怕要費些心。”
“爺爺該不會是怕了她吧?”傅綰心抿着脣無比委屈地道。
左相的眼睛微微一眯道:“我怎麼可能會怕她,只是那些事情擺在那裡,且辰王又那樣寵她,若是要動手的話,要麼不動手,一旦動手就不能給她活機會,所以這些事情我們要慎重處理。”
傅綰心聽左相這麼一說纔算是放了些心,當下輕聲道:“爺爺可是想到好的主意呢?”
她之前就一直在想辦法對付明夕歌,只是她試了些手段,卻也知道明夕歌行事和尋常女子不一樣,她的那些手段對明夕歌未必會管用。
她一直都覺得左相是天底下最聰明最厲害的人,有左相幫她對付明夕歌,那麼這一次明夕歌必定逃不掉了,她這麼一想,眼裡又有了幾分難言的得意。
左相的眸光深了些道:“這事牽扯到辰王,所以不能操之過急,容我好好想想,只是你也大可以放心,她這樣欺負你,我肯定不會給她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