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小馬挫敗的離開了,他不會承認,其實自己也有一點點想要偷師的私心在裡面。不過看樣子墨靈兒之前真的將她惹怒了。
反正都是墨戰的家人,還是讓他自己去操心吧!
三天後,本該是回門日,可顧容裳沒有婆家,也免了這道程序。
“王妃,王爺說讓王妃準備,要進宮祭拜。”這個進宮祭拜是要去祭拜墨家皇室的先祖,只有祭拜過先祖牌位,纔算是真正入了皇家的門。
顧容裳的身份要得到衆人的承認,少不了這一道程序。
“好。”
顧容裳換了一品王妃宮裝。繁複的宮裝穿得她喘不過氣。不過宮裝就是宮裝,就那細密的針腳就不是一般繡娘能夠做得出來的。
整一件藍白相間的長袍穿上身上,周身都環繞着一股貴氣。
昨天又下了一場雪,開門一看,哪裡都是雪白的顏色。
顧容裳手捧暖爐到了王府門外。墨戰就站在馬車邊上等着。
“外面冷,先上馬車。”
“恩。”
馬車內鋪着一層厚厚的羊毛毯子,還有好幾個暖爐供着,一進去那溫度跟外面完全就是兩個季節。
“明天就是封后大典了。”
“恩。若是不想去就在府裡歇着,沒人敢置喙。”
顧容裳靠在他的腿上玩着手指。畢竟是李雙兒和墨睿的婚禮,這是她在這個世界上的好朋友,怎麼能不去。
“都準備好了嗎?時間會不會太倉促了?還是說……你很久之前就準備了?”封后可是很複雜繁瑣的,有些東西沒有兩三個月根本就準備不來,可看墨戰一副不緊不慢的樣子,不得不讓她懷疑。
“恩。”
果然……
“王爺,到了。”
因爲冷,墨戰直接讓人把馬車開進了宮門內。
剛一下馬車,她就看見不遠處有一輛馬車緩緩往這邊行駛過來。
等到馬車走近了一看,是晉王府的。
墨淵從馬車上下來,看見墨戰他們時眸低閃過一抹怒意,面色不變的把沙娜從車上扶了下來。
“聽說你在新婚之夜被調包了,只不知道那洞房的到底是誰?”沙娜冷笑。
顧容裳視線劃過墨淵有些烏青的下眼斂笑了笑。“晉王可要好好注意着身子,女人雖好,可不要貪多哦。畢竟晉王妃可是新進王妃,太過冷落可不好。”
墨淵一聽,臉色瞬間陰沉,袖中雙拳緊攥。
墨戰還不等他行動,翌日一早就讓人放出話,說他晉王府的新房房子不牢固,在被冰刀子砸過後,當晚就塌了!
他想要把罪名引到墨戰頭上都不行!畢竟他沒有任何證據,只能將這口能慪死他的氣嚥下去!
那晚他被墨戰強行壓制住被那些女人給……強了!作爲一個要強的男人根本不想接受這個事實。可恨的是他還被那些女人下了藥,根本就停不下來。第二天他就覺得頭有些暈眩,就是用內力調息都沒辦法。
這兩天吃了些補藥才稍緩了過來。
這一切,都是因爲墨戰和顧容裳!
“走吧。”墨戰並沒有多給兩人一個眼神,扶着顧容裳往皇宮的鶴藍殿走去。
鶴藍殿處在皇宮內比較偏遠的地方,那裡不僅放着皇族祖先的牌位,更是宮中每年作法祈福的地方。
太后以要準備封后大典爲理沒有出現。她是怕自己看見墨戰就氣得肝疼!
祭拜的程序有些繁複,剛開始時女子不能進去,要等到皇家子弟祭拜完了之後才能跟他們一道進去。
“初一。”顧容裳在滿是火盆的屋子裡坐得有些發悶,剛出來透透氣,就看見一抹明黃色的身影走了過來。
“小……皇上。”
墨睿臉上一鬱。“爲什麼不叫我小睿了,初一,你是不是不喜歡小睿了?”
“當然不是。”顧容裳壓低了聲音。
“小睿,你來,我有東西要給你。”顧容裳往一旁移了一步,將外界的視線都擋住。
墨睿大眼滿是疑惑。“什麼東西?是初一要送給我的禮物嗎?”
顧容裳看他那樣子,就知道他還不知道瘋姨的事,想着要不要跟他說。
還有瘋姨交給她的東西,她覺得她有必要把東西交給他。
“小睿,這個禮物很重要,你拿了可千萬不要弄丟了。”顧容裳從身上拿出荷包放到墨睿手中。
墨睿好奇的打開荷包一看,裡面是一顆翡翠色的玉珠,用一根紅色的繩子串了起來。“咦?這個是什麼?啊!”
墨睿正拿着珠子在看,突然驚叫一聲,將珠子扔到地上。顧容裳眼疾手快的上前一接,把珠子接住。
“小睿你怎麼了?”
墨睿紅着眼圈,委屈的看着她,伸出自己的手。“我的手好痛。”
“手痛?”
顧容裳看向他的手。發現他剛纔拿着珠子的幾根手指都紅了,像是被灼傷一般。“奇怪……”她把珠子拿了出來左右看了看,並沒有什麼異樣啊……
“初一,那,那個珠子好燙。”墨睿看着她手上的珠子,顯然不想再碰。
“對不起小睿,是我大意了。”她還欲再說什麼,餘光看見墨戰他們走了出來,便收了話頭,將玉珠收了起來。
“小睿你是偷偷跑出來的對不對?你先回去,不要讓太后發現了,免得挨罰。”
“可是……我想跟初一在一起。”
“皇上,太后的人找來了,您還是先跟老奴回去吧!”
墨睿不甘願,可想到太后,不得不跟着離開了。
顧容裳面色不變的走了回去。
“王爺。”
墨戰看了她一眼,點點頭,轉身帶她走了進去。
等到過了午時,所有的祭拜都結束了,顧容裳才鬆了口氣。
誰知道祭拜還要聽合上念一個時辰的經文,念得她眼睛都花了。
是夜。
顧容裳沐浴過後拿出那顆珠子細細的看了一遍。還特地握在手裡半個時辰,可並沒有覺出什麼異常。
可今天墨睿拿了還不到一分鐘時間,手就被灼傷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在想什麼?”墨戰帶着一股寒氣走進屋,將身上的披風解下。
看着靠在牀沿的顧容裳他就萬分鬱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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