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你以爲?”慕瑾汐聳聳肩,笑眯眯地說道:“方纔走的時候我消失的時候可是特地留了**香在那裡,他們如果早些離開自然不會受到影響,只可惜他們滿腦子只想害人!”
慕瑾汐說話間,也不知道摸到了什麼,劉曉鈺只聽着假山吱吱噶噶地開始打開,下一刻他們又回到了空間之中,劉曉鈺這才發現,二皇子和瑾福郡主所在的那間石室完全暴露在陽光之下!
沒等劉曉鈺反應過來,就被慕瑾汐拉着躲進了空間之中。
“咱們接下來要做什麼?”劉曉鈺一臉迷茫地看着慕瑾汐,不解地問道:“你怎麼知道那個地方有機關啊?”
“我啊,那可是無所不知無所不能。”慕瑾汐笑着說道:“你且看着吧,用不了多久,很快就會有人過來了,這可是瑾福郡主自己安排的,怨不得任何人。”
“那咱們爲什麼還不離開?”劉曉鈺有些無奈地說道:“留在這裡太危險了。”
“不會很危險的,你等着看就可以了。”慕瑾汐拍了拍劉曉鈺,隨後說道:“不過這會你可以看看關於劉子生的事情。”
“劉子生怎麼了?”劉曉鈺一愣,隨後看向慕瑾汐,結果發現她在操作檯上隨手撥弄了幾下,屏幕上已經顯現出寒梅節上的場景,當下有些驚訝地說道:“那個是王煉?”
先前,劉子生不就是要把自己送到王煉手裡的嗎?
現在怎麼自己變成這個樣子了?
“這就叫自作孽不可活。”慕瑾汐看着劉子生狼狽的穿着衣服,冷聲道:“先前我去救你的時候,他還在荷花池邊到處找你,既然他如此過分,那我就只能讓人送他一程了。”
“你的意思是……”劉曉鈺轉頭看向慕瑾汐,驚訝地問道:“是你派人把劉子生扔到王煉那裡去的?”
“我只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而已。”慕瑾汐聳聳肩,指了指屏幕說道:“你先看看再說吧。”
方纔她其實知道元初一直跟着自己,所以再去救劉曉鈺的時候,特地安排元初找到劉子生,將他丟給王煉,只是沒想到會牽扯到太尉府的小姐。
依着元初的性格,如果碰到王煉欺辱太尉府的小姐,恐怕早就出手了,現在看來應該是元初把劉子生丟到王煉要去的那個院子時,王煉還沒有到,所以元初並不知道後來發生的事情。
慕瑾汐若有所思地看着屏幕,只是這件事如果交給景遇來做決定,只怕會開罪鎮國將軍和王上卿吧?
……
另一邊,劉子生手忙腳亂地穿好衣衫,只是低着頭,完全是一臉生無可戀的模樣,不肯多說一個字。
“子生,你快點說啊,戰王殿下在這裡,一定會替你做主的!”劉夫人很顯然更焦急,在她看來,劉子生髮生這樣的事情已經被那麼多人知道了,很顯然應該把事實真相說出來,好歹還能有個弱者的樣子,博取下同情。
只是,在劉子生自己看來,他十分清楚爲什麼會變成這樣,所以他更難以啓齒。
“劉公子不說,那本王就來告訴你們真相好了。”宇文景遇微微揚眉,接過元初遞過來的幾張紙箋,上面清清楚楚地寫着在別院發生的事情,當下冷聲道:“劉子生,是誰給你的膽子讓你算計劉曉鈺的?”
“殿……殿下饒命!”劉子生聽到宇文景遇的話,直接打了個哆嗦,隨後朝着宇文景遇砰砰地直磕頭,顫聲道:“是瑾福郡主!瑾福郡主讓草民抓到劉曉鈺以後就可以送到王煉所在的院子裡,可是劉曉鈺跳入了荷花池,草民到處找她的時候被人襲擊了,結果醒過來就變成這樣了……”
劉子生是個沒膽量的人,所以只不過是被宇文景遇這麼一問就全都說出來了,頓時引得衆人譁然。
“那王煉你又是爲何出現在那客房的院子中?”宇文景遇並不理會劉子生,轉頭看向王煉問道:“難不成你也要說,是瑾福郡主派人請你來的麼?”
“是。”王煉低垂着頭,小心翼翼地說道:“瑾福郡主派人傳信給我,說是準備了好東西讓我過去看看,結果我過去的時候正好看到……”
“看到了太尉府的小姐。”宇文景遇接過王煉的話,冷聲道:“你以爲是瑾福郡主安排好的,所以打算對人行不軌之事,結果王小姐和丫頭慌不擇路地跑進了瑾福郡主安排好的房間,你當下更以爲如此是麼?”
“我進了那個房間的時候,也不知道爲什麼,只覺得裡面香氣濃重,結果整個人就覺得格外暴躁。”王煉沒有反駁,因爲他雖然好色,但是他很清楚宇文景遇的做事風格,若是他現在隱瞞,估計待會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根據本王的人調查,那房間裡的確有殘留的冷迷香,這種香氣多用於青樓女子催情,也就是說王煉你雖然進了房間之後是受此香影響,但是之前見到太尉府的小姐時並非如此。”宇文景遇看着王煉,淡淡地說道:“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你意圖辱沒王小姐在先,來人,拉下去杖責七十軍棍。”
“王爺!王爺饒命啊!”劉鳳和聽到宇文景遇這麼說,頓時哀嚎出聲,七十軍棍啊!
可不是平時的杖責,這七十軍棍下去,還不得要了王煉半條命?
“怎麼,王夫人對本王的處理難道有什麼不滿?”宇文景遇只是微微一挑眉,頓時嚇得劉鳳和低下頭一聲不敢多言,要知道戰王殿下可是出了名的冷漠,若是惹怒了他,只怕王煉遭受的可不止七十軍棍了!
“太尉府的王小姐今日受到了驚嚇,本王會告知王上卿,讓他親自去太尉府賠禮道歉。“見劉鳳和不再多言,宇文景遇轉過頭看向太尉夫人,沉聲道:“若是太尉夫人還有什麼要求,本王可以一併允諾。”
“但憑王爺安排。”太尉夫人很顯然比劉鳳和更會做人,當下恭敬地開口道:“還請王爺允許臣婦先行告退。”
“去吧。”宇文景遇揮揮手,等到太尉府的人離開,目光這才落在劉子生身上,幽幽地開口問道:“劉子生,你既然是自作自受也怨不得別人,可你有害人之心在先,本王自然也要處罰於你,只是……該罰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