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如此吧!”張澤凱雲淡風輕的。
“哼,絕對是真的,你就放一百二十個心吧。”陳‘玉’秀看着張澤凱。
“澤凱……”
就在這個時候,林藝涵在邊上喊道。
張澤凱從林藝涵的話頭,聽到了一絲焦慮。心頭一震,連忙趕了過去。看着林藝涵問道:“藝涵,怎麼了?”
林藝涵指着地上的屍體,站起身,對張澤凱正‘色’的說道:“澤凱,這屍體,應該是和我們之前所碰到的那條巨型眼鏡王蛇是同類。而且看地上的痕跡,不排除,這條巨型眼鏡王蛇更巨大。”
“什麼?”張澤凱的眼中閃過了一絲凝重。
“嗯,可以確定,這條巨型的眼鏡王蛇似乎正在瘋狂的獵殺。先前的那條巨型的眼鏡王蛇雖然也喜歡將人的腦袋咬掉。但多數還是有啃食屍體的痕跡。但是這條眼鏡王蛇好像卻是專‘門’爲了殺戮而殺戮。”林藝涵對張澤凱說道。
張澤凱點點頭道:“藝涵,你的意思我明白了。我有個大膽的假設,這條眼鏡王蛇和先前被我所殺掉的那條眼鏡王蛇會不會有什麼關係?”
林藝涵眯起眼睛,看着張澤凱問道:“澤凱,按照你的推測,這條新出現的眼鏡王蛇應該是公的,而被你所殺掉的那條眼鏡王蛇有可能是母的。這條公的現在正在瘋狂獵殺出現在黑巫山上的人類,興許就是爲了報復。”
薛凱歌在邊上嘟囔道:“你們這推測,怎麼這麼像是狂蟒之災內的劇情。”
張澤凱神‘色’凝重的說道:“這不是電影,而是非常有可能發生的事情,我們需要小心。在這黑巫山內,人家纔是地主。”
因爲有了地圖,張澤凱等人的行程比原先快了許多。陡然,在到了一處山谷下的時候。張澤凱猶豫了一下,指着左邊的方向道:“往這走。”
陳‘玉’秀看着張澤凱訝異的問道:“爲何往這走,按照地圖上所指示的,不是應該往右走的嗎?”
張澤凱搖搖頭說道:“當然不是,這是一個天然的陣勢。如果你往右走的話,就會再度的走到原點,先前你應該吃虧不少這種虧了吧?”
陳‘玉’秀聞言,頓時啞然。的確在先前的時候。她是很碰到很多次如張澤凱說的情況。
陳‘玉’秀啞口無言,順着張澤凱所指的方向行進,果然比較順利。
天‘色’漸漸的暗了下來。張澤凱指着地圖上的位置道:“剩下最後一里地了,按照上面所標註的地形,那最後的一里地會很難走,大家需要有一個心理準備。”
衆人皆點頭。
張澤凱看着陳‘玉’秀問道:“陳總,我想問你一個問題。你的這幅地圖是什麼地方得來的?”
陳‘玉’秀沉默了一下,看着張澤凱道:“我說是祖上傳下來的,你信麼?”
張澤凱點點頭道:“信,爲何不信。事實上,這幅地圖是由羊皮所制的。看起來很有一些年頭了。所以你說是你們家族傳下來的,未嘗不可。只是我好奇的是,你們祖上到底是什麼身份,爲何會有這樣的地圖。”
陳‘玉’秀道:“按照我們第一代族譜所寫的。在遠古的時候,我們先祖是黑巫一族。”
黑巫?張澤凱和劉曉倩面面相覷,很是吃驚。似乎皆未曾的想到,這陳‘玉’秀竟然是黑巫一族。要知道,巫族是一個很古老的種族。甚至可以追溯到軒轅戰蚩尤的時候。而蚩尤就是巫族的。
如果陳‘玉’秀真的是黑巫一族的話,那就沒錯了、
“那你是如何發現這羊皮捲上的秘密的?”張澤凱看着陳‘玉’秀問。
陳‘玉’秀嘆了口氣說道:“其實我發現這羊皮卷秘密,也是很偶然的因素。我母親在生病了以後,讓我去整理父親的遺物。她‘交’代我,如果她死了,就讓她和父親葬在一起。然後將她和父親的遺物都葬在一起所以我無意中的發現了父親所留下的地圖。”
張澤凱有些好奇的看着陳‘玉’秀問道:“難道你父親沒有將這地圖的秘密告訴你麼?”
陳‘玉’秀看了張澤凱一眼,搖搖頭苦笑道:“沒有,我的父親在我九歲的時候就因爲車禍走了,從小我就和母親一起相依爲命。所以在知道母親得了癌症後,那段日子我瘋了。你難以想象單親家族的我,是如何長大的。母親對我來說,有多重要。我甚至願意用我自己的‘性’命去換母親的‘性’命。”
張澤凱點點頭道:“我能理解你。”
陳‘玉’秀看了張澤凱一眼,繼續說道:“所以,我在發現了地圖上的秘密後,我就對那能治百病的聖水有了希望。我希望我能找到它,然後靠着它治好我母親的病。“
張澤凱看着陳‘玉’秀問道:“你就這麼信任這地圖上所畫的東西,不怕它是假的,這樣你的希望不是破滅了?”
陳‘玉’秀搖頭說道:“不,我很堅信地圖上的東西,因爲在地圖上所畫的那個湖泊,在我小時候的夢境中經常出現,所以我覺的冥冥中,應該有種力量指引我去尋找它。”
張澤凱聞言,頓時瞭然了。如果陳‘玉’秀所說的都是真的,那一切都解釋的通了。此前對她最後的一絲懷疑也消散了。
“窸窸窣窣!”
張澤凱突然聽到了對面草叢中,傳來了動靜。
林藝涵和薛凱歌等人端着滅鬼槍指着那草叢喝道:“什麼人?”
緊接着,從草叢中,出現了三個男子、
“陳德超,畢傑、施凱龍,怎麼是你們?”彩蓮看到那突然出現的三個男子有些愕然。
這三個男子正是先前隨着包仔離開的那羣人的三個。
那三個男子此刻的神‘色’惶恐至極。待見到陳‘玉’秀等人後,頓時驚喜不已。
“‘玉’秀姐,彩蓮是你們啊!太好了。”陳德超驚喜不已。
彩蓮冷冷的道:“你們不是隨着包仔離開了嗎,怎麼?現在又回來了?”
陳德超哭喪着臉道:“‘玉’秀姐,我們也是被‘逼’的啊,是包仔強迫我們走的。”
彩蓮冷哼道:“我看不是包仔‘逼’你,是你們自己也想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