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澤凱欣然的接受了。這十萬足夠他先買一些高級的黃紙了。
在路上,張澤凱在思索着那兩名學生失蹤的事情。冤鬼路號稱西江醫科大學的十大禁地之一。其自然是恐怖無比。在西江醫科大學內,在一入校的時候,都會被學校的輔導員告知,不要去那個地方。這一次,這些進修班學員的事情,也是大出了西江醫科大學學生的預料。
其實冤鬼路的可怕,張澤凱已領教過了。那一次也很兇險,他與林藝涵算是少數能從冤鬼路逃命的人之一。
不過那回張澤凱和如今的實力差距也算是蠻大的。他準備晚上去探探冤鬼路。
天行社總部
“什麼?澤凱你接了這個任務了?”楊學羣看着張澤凱有些吃驚。
不但是楊學羣,薛凱歌也很是吃驚的看着他。
當然,這也很正常。這可是西江醫科大學的十大禁地之一。雖然沒有東校區這麼聲名顯赫,卻也算是校園內的大凶地。楊學羣作爲西江醫科大學的老生,對這個地方自然不會陌生。
“有什麼麼?那冤鬼路我和澤凱都去過的。”林藝涵很是得意。
那一次張澤凱和林藝涵是去老檔案室查資料,林藝涵自然不會忘記。
“你牛逼……”楊學羣對林藝涵豎起了大拇指。
張澤凱略微思忖了一下,對楊學羣問道:“學長,你反應這麼大,難道知道冤鬼路的來歷?”
薛凱歌、林藝涵等人聞言,也好奇的看着楊學羣。
楊學羣搖了搖頭說道:“我知道的也不多,不過,我那一屆,也有三個同學同樣在冤鬼路失蹤。後來連人都沒有找到。所以,對那地方印象深刻罷了。”
“哦,看來,那個地方的確很神秘。不過既然接了校長的任務,再危險也得闖一闖了。”張澤凱神色凝重的說。
“澤凱,你準備去冤鬼路?”楊學羣看着張澤凱微微有些吃驚的問。
張澤凱點點頭,很肯定的說道:“沒錯,我準備闖一闖這冤鬼路,只有這樣才能儘快的查清這裡的問題。”
“那我和你一起去。”薛凱歌連忙說道。
“我也去……我們可是搭檔。”林藝涵也看着張澤凱。
“你們別爭了,還是我去吧!我雖然來醫科大這麼久了,卻從未去過冤鬼路。這一次,也想去見識見識。”楊學羣微微一笑。
張澤凱略微思忖了一下,說道:“還是學羣陪我去吧,藝涵你纔剛剛好起來,不適合再折騰。”
“什麼嘛?”
林藝涵原本還有些不甘心,當看着張澤凱那堅毅的眼神,只得閉上嘴了。
……
夜晚,西江醫科大學,亂墳崗邊上,那五百米的泥路前。
張澤凱還好,但他已感覺身邊的楊學羣此刻貌似有些忐忑加激動了。雖然楊學羣也算是藝高人膽大了。但此刻站在這幽森可怖的冤鬼路前。也還是感到毛毛的。
張澤凱離上一次來這冤鬼路前,已是半年後了。而他更覺的,彷彿這一次,這裡的怨氣更重了。更可怕。而且帶着濃郁的血腥氣。
“呼呼呼!”
一陣淒厲的陰風呼嘯而起,彷彿怨婦傾訴衷腸,又彷彿剛出生的嬰兒在啼哭的一般。即便是張澤凱,此刻也感覺有些可怖。
雖然已不是第一次來了,但張澤凱此刻一點也不敢掉以輕心。深深的吸了口氣,對身邊的楊學羣說道:“走吧!”
這條冤鬼路有五百米。越往前走,越危險。
“小心,緊跟在我的左右。”張澤凱對身邊的楊學羣嚴肅的說。
楊學羣點頭道:“我知道。”
陡然,張澤凱感到一股很重的怨氣從前方散發了出來。一道黑色的怨氣從張澤凱的正前方,向着兩人的所在撲來。
“哼!”
張澤凱揚起了桃木劍,一劍向着眼前形成了人形的怨氣刺了過去。
“撲哧!”的一聲。那怨氣發出了一道淒厲的嘶鳴聲消失了。
陡然間,張澤凱感覺正前方几個模糊的鬼影撲來。眉頭一凝,拿出了兩張符寶。嘴裡唸唸有詞。
“火真君天火現,急急如律令!天火術……”
隨着張澤凱抖出了兩張天火符,兩團火球虛空劃了出去。落在了那兩道鬼影身上。
“嗷!”“嗷!”
那兩個鬼影慘叫了一聲,消失在虛空之中。
“咦……”
張澤凱感覺自己的腳下好像踩到了什麼。
“咯吱!”“咯吱!”一陣很清脆的聲音。那樣子就好像踩到一塊木材上面的一般。
張澤凱蹲下身子一看。頓時愣了一下。因爲這竟然是一具骷髏。那骷髏全身發黑。兩個空洞的眼神詭異的看着張澤凱。
“啊,骷髏?”楊學羣也很是吃驚。
張澤凱蹲下身子,仔細的對那骷髏檢查了一番。他此刻已可以確定。這骷髏的主人應該剛死不久。具體死亡多久不能確定。
倆人又拿着手電,向其他的地方搜尋了一下。又發現了另外一具骷髏。
“澤凱,你覺的這兩具骷髏會不會就是校長讓我們尋找的那兩個人的遺體?”楊學羣看着張澤凱問道。
張澤凱眯起了眼睛,略微思忖了一下,道:“有可能。”
楊學羣又有些迷惑的對張澤凱說道:“不過,那兩個人才失蹤沒有多久,怎麼可能一下腐化成爲兩具骸骨?”
這個的確是一個問題。不過張澤凱略微思忖了一下,說道:“在冤鬼路,這不是太大的問題,也是有可能的有別的因素。”
“嗯,澤凱,你說的也沒錯。”楊學羣略微思忖了一下,點點頭。
“咦,這邊還有一個東西!”張澤凱的手電在地上看到了一個黑乎乎的東西。
張澤凱連忙將那東西拿起,放在手上。仔細的看了一下,發現是一個手機,一隻三星牌手機。張澤凱下意識想要打開那三星手機,卻發現手機打不開,似乎是沒電了。
就在張澤凱將那手機放進兜裡的時候。
“呼呼呼!”
四周陡然颳起了一陣劇烈的陰風,那強烈的陰風來的很突然,刮的張澤凱和楊學羣有些睜不開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