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澤凱已感受到了強大的威脅。雖然不知道那個是什麼。但是他知道,在此刻和對方幹一架,絕對是自己找死。
現在不管那顆樹是不是時空節點。張澤凱還是需要試一試。他拉着許美娜的手,忙不迭向那顆大樹衝去。
“去哪裡?”許美娜有些訝異的看着張澤凱。
許美娜不知道張澤凱此刻想去什麼地方,但還是跟在張澤凱的身後。
張澤凱此刻已感覺那可怕的東西已距離自己和許美娜很近了。
陡然,在十米開外,一隻比剛纔還大十幾倍的巨手,如烏雲蓋頂的一般。向着張澤凱和許美娜的身上拍了下去。
“我去……”張澤凱有些‘毛’骨悚然。
不過這個時候,張澤凱不再猶豫。他來到剛纔發出白光的那顆大樹前。一刀砍了下去。
“砰!”的一聲。
隨着張澤凱這一斬而下。
那樹發出了耀眼的白光。四周的景物如雪一般的消退。下一秒,張澤凱和許美娜又回到了大學城那邊。
許美娜還有些的驚魂未定,看着張澤凱問道:“澤凱,我們又回來了?”
張澤凱點點頭說道:“回去吧!”
……
第二天,天行社總部
天行社五個人正聚集在了一起開會。
“澤凱,你說在‘亂’墳崗碰上了不知名的厲害東西?”林藝涵看着張澤凱有些訝異。
張澤凱微微頜首,神‘色’凝重的說道:“沒錯,因爲我不知道那個不知名的東西到底是什麼。”
“澤凱,你沒看出來麼?”薛凱歌有些訝異的看着張澤凱。
張澤凱略微思忖了一下,看着薛凱歌搖了搖頭說道:“雖然在‘亂’墳崗那邊,但我真的不確定那是什麼!”
“啊……”
楊學羣,林藝涵等人面面相覷都有些訝異。因爲很少看到張澤凱有如此躊躇的時候。
林藝涵轉了一下眼珠子,對張澤凱問道:“澤凱,在‘亂’墳崗的話,我覺的八成就是怨鬼吧!”
薛凱歌也點點頭道:“對,藝涵說的很有道理。那裡離‘亂’墳崗這麼近,真的很有可能就是怨鬼。”
張澤凱略微的思忖了一下,卻是搖了搖頭說道:“應該不是,不一定離‘亂’墳崗近就一定是怨鬼。也有可能是別的東西。因爲我沒有感覺到怨氣,只是煞氣。”
“煞氣?”
“嗯……我們靜觀其變吧!”張澤凱淡淡一笑。
剛消滅了屍煞,天行社衆人也累了。都想休息,放鬆一下心情。他們也都不想再捲入其他的事件當中。
不過張澤凱等人想要休息。但世事往往都不讓人如願。
深夜,大學城某處
謝軍是體育學院的學生。晚上約了朋友去體育館打球。這一打就打到了深夜。一看快十二點了,才急忙要趕回宿舍。
此刻,在大學城內的街道上已沒有什麼人了。謝軍也沒有想太多,畢竟作爲一個男生,他的膽子還是很大的。
不過謝軍也不知道爲何。今天晚上右眼皮直跳。俗話說,左眼跳財右眼跳災。雖然謝軍不是一個‘迷’信的人。但在這個時候,謝軍的右眼也跳的太頻繁了。
“奇怪,怎麼總感覺有人在跟着我?”謝軍緊走了幾步,回頭看了一下,但身後一片漆黑空‘蕩’‘蕩’的沒有人。
難道是有人想和自己惡作劇?謝軍暗忖。
謝軍可是知道自己那寢室的哥麼可是喜歡這口。往往是整死人不償命的。在他們手上,謝軍可是有好幾次被整的灰頭土臉的。
謝軍又轉頭看了幾次,確定沒人以後。就不再想太多,準備儘快的趕回宿舍。就再他距離宿舍有一百米的時候。謝軍感到自己的腳下麻麻的,好像有什麼東西在腳下纏住了自己一般。謝軍下意識的低下頭看去。這一看,卻是讓謝軍頭皮發麻,心膽巨寒。因爲謝軍赫然的發現,一些樹枝狀的東西纏裹在自己的腳下。
“什麼?這是什麼東西?”謝軍驚恐萬狀。
“救……”就在謝軍想要呼喊的時候。那些枝葉很快纏裹住了他的全身,包過他的嘴巴。讓謝軍幾乎感到窒息。下一秒,謝軍的眼前一黑,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第二天,張澤凱在宿舍整理東西。他終於要搬回宿舍了。其實這段時間,他和楊雪、許美娜等人相處的還算是‘挺’愉快的。尤其是許美娜因爲那天晚上被張澤凱救了‘性’命,對張澤凱的感‘激’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經常會爲張澤凱洗衣服請吃飯作爲回報。搞的楊雪等人都以爲兩人是不是在談戀愛。好在後來,張澤凱澄清了。
“澤凱,你真的要走了?”許美娜看着張澤凱有些不捨。
張澤凱看着許美娜的眼神,心頭巨汗。怎麼看許美娜的表情有些不對勁的說,自己可是有對象的。
“呵呵,天下無不散之筵席。”張澤凱看着許美娜淡淡一笑。
“哼,臭小子,你還不知道美娜的意思啊?你小子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也不知道有多少的男生想要得到我們美娜的歡心而不得。你卻是個木頭。”楊雪大咧咧的對張澤凱說。
“楊雪,你在說什麼呢?我哪有?”許美娜被楊雪說的面紅耳赤。
楊雪看着許美娜笑着說道:“美娜,你敢說你對這小子沒意思?那這小子這段時間只差內‘褲’都被你洗了。我的怎麼沒見你這麼勤快?我現在幫你把紙給捅破,你還不感‘激’我呀?”
“你還說?”許美娜嬌羞萬般,狠狠的在地上跺了跺腳,。
楊雪搖搖頭,聳了聳肩膀說道:“好吧,我不管了,你丫頭自己去處理吧,我是不管咯……”
“澤凱,你別聽她瞎說,沒有的事情……”在楊雪離去後,許美娜連忙對張澤凱解釋這說。
張澤凱聞言,這才鬆了口氣,對許美娜說道:“好吧,那美娜,我就先走了。下次再說吧。我學校還有點事情呢!”
說完,張澤凱提着東西離去。
許美娜張了張嘴,想要喊住張澤凱,最終卻止住了。嘆了口氣,表情有些惆悵。喃喃的道:“爲什麼我會這麼不捨呢?”說完,許美娜搖搖頭,轉身回去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