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這還需要證據麼?這麼晚閣下爲何還出現在這裡。不要告訴我,你是來旅遊的?”杜玉清不屑的看着張澤凱。
張澤凱此刻已沒有打算再和杜玉清扯下去了。他四處觀察了一番,已準備開溜了。雖然四周都被那些警察給攔住了。但憑這些警察,想要阻止自己,自然是不太可能。
張澤凱全力運轉真元,腳在地上一蹬。整個人如閃電一般的向杜玉清抓了過去。
杜玉清怎麼也沒有想到,在這個時候,張澤凱竟然還膽敢向自己出手。下意識的就想要開槍。但是杜玉清的速度快,張澤凱的速度卻是更快。手一抓,就將杜玉清的手槍抓在了手裡。
杜玉清發現自己的手槍被張澤凱奪過。心頭大慌。急聲喊道:“把槍還給我……”
要知道,警察要是把槍給丟了。那可是重大的過失。可是會受到警局的處罰。而且對她來說,這可是一大恥辱。
“哼……”
張澤凱沒有理會杜玉清。身子向另外一個方向一晃,就準備突圍。
但是周圍的警察發現張澤凱奪取了杜玉清的手槍,他立時上升到了一個極度危險的狀態。下意識都要向張澤凱開槍。
可是張澤凱又豈能讓他們對自己開槍。一個連環腿掃了出去。
“快……速度實在是太快了……”
張澤凱飛踢出了一連串的腿影。落在了那些警察的身上。一下將那些警察全都掃飛了出去。
待杜玉清反應過來的時候,張澤凱早已消失的無影無蹤。
配槍被奪走,杜玉清自然不可能任憑對方這麼離開。杜玉清和十幾個警察向張澤凱離開的地方追去。
“玉清,這個好像是你的槍?”一個青年警察撿着一隻手槍回到杜玉清的面前。
杜玉清看着眼前的手槍,重重的呼出了口氣。槍總算是找回來了。要知道一個警察的配槍丟了,無論是什麼原因,都要面臨處分。
分局刑警大隊辦公室。
杜玉清此刻有些垂頭喪氣的。任誰眼睜睜的看着兇犯在自己的面前逃走,也會覺的很失敗。而且還是在這麼多警察的眼皮子底下。這更是讓杜玉清有着一種深深的失敗感。
“玉清,你無須自責,是你這次的對手太強了,並不怪你……”葉天華對杜玉清安慰着說。
“頭,我有種感覺,也許那個蒙面人就是我這段時間一直在監視的那個小子。”杜玉清恨恨的說道。
“哦,你有證據麼?”葉天華看着杜玉清。
杜玉清搖搖頭,淡淡的說道:“我沒有證據,但是我今天發現那個小子在那段時間不在賓館內。所以我才趕到了李家。”
葉天華凝起了眉頭。看着杜玉清微微頜首道:“你的懷疑不無道理。這個小子很狡猾,我們必須採取行動。”
“頭,我建議立時傳訊張澤凱……對他審訊……”杜玉清看着葉天華正色的說。
葉天華點點頭道:“這個我會考慮。不過今天晚上一起出現的還有另外一個女子。那個女子的實力也很可怕。你對那個女子有無印象?”
杜玉清微微一愕。對着葉天華搖了搖頭說道:“頭,我趕到的時候並未見到過那個女子……”
“嗯,不過按照現場民警傳回來的消息。兩人曾經交過手。這裡面也許有我們所不知道的情況……”葉天華若有所思的說道。
杜玉清點點頭說道:“頭,我建議將張澤凱帶回警隊審訊一番,就有結果了。即便他不是兇手,也能知道一些我們沒有掌握的情況……”
葉天華對杜玉清點點頭說道:“嗯,這件事情就由你去做吧!不過我們畢竟沒有任何的證據。你的手段千萬不要過激……”
杜玉清對葉天華點了點頭說道:“頭,您放心吧。我會剋制的。”
此刻,在泰泉村外面的賓館內
張澤凱站在窗臺前,滿臉的沉思
“澤凱,你在想什麼?”林藝涵來到張澤凱的身後。
張澤凱微微頜首,嘆了口氣說道:“我在想,在李家碰到的那個女鬼到底是誰?她所爲何來,爲何要謀害李家的人?”
林藝涵看着張澤凱正色的問道:“澤凱,你說這個女鬼會不會和我們調查777教室有關聯?”
張澤凱眯起了眼睛,對林藝涵說道:“有這個可能性。也許明天就能揭開謎底了。不過不知道爲何,我的心頭總有一股很不安的感覺?”
林藝涵若有所思的看着張澤凱問道:“怎麼?澤凱你是擔心對方會變卦麼?”
張澤凱搖了搖頭,說道:“我倒不是擔心李永夜會變卦,我只是在擔心,這中途會不會橫生枝節。那個女鬼出現的太突兀了。我懷疑她會不會是沈惠婷?”
“很有可能,但是沈惠婷是怎麼找到這裡的?”林藝涵皺緊了眉頭,有些懷疑的說。
張澤凱也在沉思。
第二天一早,張澤凱的賓館的門被敲響了。
張澤凱連忙打開了房間的門。發現站在外面的赫然是和自己打過幾次交道的杜玉清。
張澤凱看着眼前的杜玉清,微微一笑道:“杜警官,那陣風將您給吹來了?”
昨天林藝涵和李可兒也將杜玉清來賓館的消息告訴了張澤凱,自然張澤凱早有準備。
杜玉清的神色很嚴肅,對張澤凱亮出了工作證。正色的說道:“張澤凱,希望你和我一起走一趟!”
林藝涵見狀,頓時急了起來。對着杜玉清說道:“杜警官,你什麼意思?”
“就是,你帶大哥哥回去,總得給我們一個理由吧?”李可兒看着張澤凱。
張澤凱雖然對杜玉清的態度有些訝異。但還是面不改色。對杜玉清微微一笑道:“杜警官,你帶我回去,該不會已認定我是兇手了吧?如果如此的話,我希望你能拿出證據!”
杜玉清深深的凝視了張澤凱一眼,淡淡一笑道:“作爲西江醫科大學的高材生,我知道你對法律還是很瞭解的。我雖然沒有直接的證據,但每個公民都有配合警察調查的義務,相信這點不用我多說吧!”
張澤凱苦笑着摸了摸鼻子,訕訕的說道:“杜警官都說的這麼直白了,我還能說不嗎?”
“算你識相……”杜玉清得意的看着張澤凱。
在福安市公安分局
張澤凱被帶到了一個房間內。坐在他面前做筆錄的正是杜玉清。
“張澤凱,請問昨天晚上十一點到凌晨兩點的這段時間你去了哪裡?”杜玉清看着張澤凱。
張澤凱撓了撓頭,思忖了一下笑道:“這個我想想啊!人老了,有時間記性就是不好……”
張澤凱這油嘴滑舌的樣子,讓杜玉清有些不爽。作爲刑警大隊的一員,她也不是第一次給嫌疑人做筆錄了。敢如此樣子的還是第一次見到。不過此刻杜玉清也只能是對張澤凱強忍着心頭的不滿。畢竟她的手上的確是沒掌握太多的證據。此刻張澤凱也只是回來協助調查而已。
“昨天,因爲天氣熱,所以我出去散步了!”張澤凱淡淡的說道。
“散步?凌晨十一點出去散步?”杜玉清有些不屑的看着張澤凱。
張澤凱有些驚訝的看着杜玉清問道:“杜警官,難道晚上十一點以後,這裡不允許人出去散步麼?我不知道啊!”
杜玉清:“……”
杜玉清無比的憤怒,這張澤凱到了這個時候還在和自己裝傻充愣。出去散步?虧張澤凱說的出來。如果相信他晚上十一點是出去散步纔怪。
杜玉清此刻早已忘記了葉天華的交代,忍不住一掌拍在了桌子上,對張澤凱說道:“張澤凱,你最好老實交代。”
張澤凱看着杜玉清那氣急敗壞的樣子,也有些無奈。其實張澤凱也有考慮要不要告訴她真相。可問題這個“真相”對方願意相信麼?畢竟張澤凱說出來的確有些驚世駭俗了。不是每個人都如林國壽那般願意相信。如果說出來,對方反而覺的自己是在糊弄他,那反而弄巧成拙。
想到這,張澤凱還是收住了嘴。對杜玉清聳了聳肩膀無奈的說道:“杜警官,你這麼說的話,我就無話可說了。如果你有什麼證據可以亮出來,如果沒有,就請放了本人。我來這裡不是來警察局旅遊的。”
杜玉清看着張澤凱那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冷哼了一聲說道:“張澤凱,我是沒有證據,但本人扣押你二十四小時的資格還是有的。”
張澤凱皺起了眉頭。
倒不是他擔心對方扣押自己二十四小時,只是自己今天可是和李永夜約好晚上十一點在李家見面。自己可不能爽約。不過眼前這個警花MM一副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樣子讓他頗爲無奈。
張澤凱此刻心頭暗忖着自己是不是找劉影打個招呼,讓這裡的警察不要和自己爲難了。畢竟自己和對方也算是合作關係。
“杜警官,我和西江主城區公安分局的劉影政委是朋友,對方可以證明我不是兇手……”張澤凱看着杜玉清正色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