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漸漸深了
俞菲又聞到了那股味道。第一次聞到那股味道,她爲之‘欲’嘔。這一次仍然是如此。那味道到底是什麼,她不知道。但這氣味很難聞。她感到有些不安。
“這間屋子一定很不祥!”
“咚咚咚……”
俞菲很是驚恐的看到那房‘門’在震動着,好像有什麼要破涌而出的一般。她有些驚懼的看了看身邊的黃‘豔’惠幾‘女’。卻發現她們睡的很香。
“‘豔’惠,秋婷……你們都醒醒啊!”俞菲驚懼的喊道。
但是黃‘豔’惠幾‘女’,此刻卻是睡的很沉,沒有人醒來。
“怎麼辦……怎麼辦?”
俞菲很着急,連忙拿起了枕頭邊的手機,撥打了張澤凱的電話。
“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從手機的那頭傳來了冷冰冰的聲音。讓俞菲的心沉到了谷底。
“怎麼會這樣!”
陡然,俞菲發現,那房間的撞擊聲停止了。
“咦,難道那人走了?”俞菲有些心喜的暗想。
就在這個時候,俞菲發現,一道咯吱咯吱的聲音從地底傳了出來。
什麼聲音?聽着那要讓人起‘雞’皮疙瘩的聲音。俞菲感到一陣的‘毛’骨悚然,立時向那聲音傳來的地方看去。發現一個東西從那‘洞’中鑽了出來。
那個東西是一隻碩大的老鼠。看起來,有一隻小貓大小。眼睛是血紅‘色’的,看起來無比的兇狠殘忍。
那隻老鼠從地底鑽了出來,嘴角還帶着一絲血漬,彷彿剛剛飲完血。那隻大老鼠似乎也發現了俞菲,對她“吱吱!”一叫,就向她撲了過來。
“啊……不……”俞菲恐懼的一叫。
俞菲一下從‘牀’上坐了起來。她發現自己只是做了一個夢,頓時呼出了口氣。
“俞菲,你怎麼了?昨天晚上聽你一直在喊呢!”邊上一個‘女’孩看着俞菲,面有古怪之‘色’。
俞菲看着那‘女’孩歉意的說道:“對不起,我昨天晚上做惡夢了。吵到你們了。”
“沒關係……”那‘女’生笑了笑。
中午。住所的人都去飯館吃飯
張澤凱聽到了幾個‘女’生在嘲笑着昨晚做惡夢的俞菲笑道:“俞菲,聽說你昨晚做噩夢了,能告訴我做了什麼夢嗎?”
俞菲看着所有人都在看着自己,訕訕的一笑。只是回憶起昨天的那一幕,她的心頭還是不禁一顫。道:“昨天我夢見一隻老鼠!”
“老鼠?”
衆人莞爾一笑。
“俞菲,沒想到你今天做們會夢到老鼠。雖然老鼠很可惡,但也不可能會因此嚇到你吧?”林秋婷笑嘻嘻的看着俞菲。
“是啊!”
黃‘豔’惠幾‘女’也看着俞菲調侃一笑。
俞菲搖搖頭說道:“不是這樣的。那隻老鼠很可怕。很大隻,和一隻小貓一樣。眼睛是血紅‘色’的,嘴角還流着血,看起來好可怕啊!”
“呵呵,看來俞菲這幾天真的被老鼠給嚇壞了。”衆人自然以爲俞菲是在做惡夢。
只有張澤凱皺起了眉頭。
如小貓一樣大,嘴角帶着血漬。血紅‘色’的眼睛,這豈非是自己那天所看到的一樣。
“難道只是一個巧合而已?”張澤凱喃喃而語的道。
張澤凱雖然將這個事情放在心上,但一時也沒有頭緒。他不知道自己所發現的那隻老鼠和俞菲做夢夢到的那隻老鼠有什麼聯繫。
悠然,張澤凱的心頭一動。對俞菲道:“俞菲,將你戴着的那護身符給我。”
“護身符?澤凱。你說的是你給我戴的那護身符麼?”俞菲愣了一下。
“對啊,就是那隻護身符,你難道沒有戴在身上嗎?”張澤凱看着俞菲。
“沒……沒……我都聽你的話,一直將它戴在身上。”俞菲連忙說道。
“嗯,有戴在身上就好,你拿給我看一下。”張澤凱對俞菲笑了笑。
俞菲馬上將自己脖子上戴着的那隻護身符摘了下來,遞到張澤凱的面前。
張澤凱。看着手裡巴掌大小的護身符,眉頭皺了起來。因爲他忽然發現這隻護身符上少了一道橫杆。原本這護身符之上是有三道橫杆的。每一道的橫杆,代表着一次保護的機會。而現在,這護身符上面代表着保護機會的橫杆,赫然的消失了一道。這證明昨天俞菲受到了襲擊。
“俞菲,昨天你在房間內睡覺。有沒有碰到什麼異常的現象?”張澤凱將那護身符遞還給俞菲同時問道。
俞菲皺了皺眉頭道:“也就是夢到那隻老鼠,沒有碰到什麼別的異樣啊!”
張澤凱微微一愕,暗忖道:到底咋回事。
俞菲所說,不就是一個夢而已。難道真的和那隻老鼠有何關聯。
張澤凱暫時沒有去深究。只是看着薛凱歌說道:“凱歌,我們住所外的防禦搞好了嗎?”
薛凱歌拍了拍‘胸’脯,說道:“澤凱,你放心吧。絕對沒有問題。”
張澤凱呼出口氣,說道:“那就好。我猜測,晚上對方應該就會有所行動了。”
說着,張澤凱看着黃‘豔’惠,林秋婷幾‘女’說道:“你們最近晚上如果沒有別的事情,最好都不要外出,全部待在住所當中。”
“啊,可是晚上我還有聚會啊!”一個綁着馬尾的‘女’生驚呼了一聲。
張澤凱看着那‘女’生說道:“聚會可以改天再去啊!最近是非常時期,我建議你還是推掉這個聚會,人身安全更重要。”
這個‘女’生小圓臉,雖然說不上漂亮,但人很活潑,在幾個‘女’生當中,算是話最多的那個。相當的活躍。不過在這麼多的‘女’生當中人緣算是很好。
“不行啊,我都答應我的朋友了。如果突然不去的話,會被埋怨的。”那‘女’生可憐兮兮的看着張澤凱。
張澤凱無奈,對那‘女’生說道:“唉,你去可以,但是最好在十點半之前回來,可以麼?”
“可以可以……我一定在十點半前回來。”那‘女’生連忙保證。
在吃完飯後。那‘女’生獨自離去。薛凱歌看了那‘女’生離去的背影,看着張澤凱有些埋怨着說道:“澤凱,你不是不知道現在什麼時候了,爲何同意她一個人離開,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