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是住在樓上。”那老奶奶看了張澤凱一眼回答。
張澤凱之所以會這麼問,也是因爲七樓還有十幾間住戶。鶴靈符只追蹤到這一帶就沒有再帶路了。這也是發明鶴靈符的宗師當初的一種保護鶴靈符的設定。否則鶴靈符將主人直接帶到敵人的面前,反而有被人發現的危險。
“老奶奶,七樓就您一個人嗎?”張澤凱又對那個老奶奶問道。
雖然老奶奶的確很是耳背。好在在張澤凱等人的努力下,還是勉強的可以溝通。
原來這個七樓只剩下老奶奶一個人了。因爲這棟樓房年代太久遠,可算是危房了。以前的住戶都陸續的搬走了。不過老奶奶告訴張澤凱等人,在一年前曾經有一個小夥子搬進來了。不過遺憾的是,她也只是在樓梯口碰到過幾次,不能確定那個小夥子到底是住在那個房間。
看着老奶奶離去的身影,張澤凱凝起了眉頭。
“怎麼了澤凱?”林藝涵看着張澤凱那若有所思的神情好奇的問。
張澤凱眯起眼睛說道:“現在我們最大的問題是該如何找到廖天華,我現在已可以確定,廖天華應該就在七樓,問題是哪個房間而已。”
七樓有十四個房間。樓道陰沉沉的,散發着一股很詭異的氣息。
“澤凱,你有沒有發現,這七樓並六樓感覺陰氣更重?”劉曉倩看着張澤凱若有所思的說。
張澤凱微微一笑道:“沒錯,這個更能確定廖天華應該就是在七樓了。”
劉曉倩苦笑的對張澤凱說道:“澤凱,問題是現在我們要如何確定廖天華到底在哪個房間?”
張澤凱略微思忖了一下說道:“這個只能慢慢找了。”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張澤凱感覺上了七樓後,天氣明顯陰沉了許多。導致四周的光線非常的昏暗。要知道現在可是白天大中午的。這種現象自然引起了張澤凱的重視。不過現在既然來了,張澤凱自然沒有絲毫退卻的意思。
七樓十四個房間並排用一個樓道。與其說這裡是商品房,還不如說這裡更像是一個單身公寓。
張澤凱在那樓道中緩緩的踱着步。手託着下巴,注視着每個房間,似乎在思考着什麼。
“我去了,這個要怎麼找?每個房間都差不多嘛?我們總不能推開房間一個一個看吧?”薛凱歌有些鬱悶的說。
張澤凱沉默了半晌,陡然眼前一亮說道:“在那第四間……”
“第四間?澤凱,你爲何如此肯定?”薛凱歌有些訝異的看着張澤凱。
張澤凱淡淡一笑,指着門外一條線路說道:“那是你們沒有觀察仔細,據我所知,廖天華是一個網蟲,最大的愛好就是上網玩網遊。所以,他所住的地方,自然必須要有網線。而這裡是一個老舊的小區。不像新的商品房,網線是埋在壁內的。所以這裡的網線是在牆壁外的。”
果然,薛凱歌等人看到在那第四個房間外面有一個網線盒子。
“澤凱,不對啊,雖然廖天華玩網遊沒錯。但不代表以前的住戶不上網啊。也許是以前搬走的住戶牽的網線也不一定。”林藝涵看着張澤凱說道。
雖然林藝涵說的這個可能性實在不大,但也未嘗沒有這個可能。
張澤凱淡淡的看了林藝涵一眼,笑道:“藝涵,你說的有點道理。但你是不知道這個小區其實住的都是上了年紀的大爺大媽。這些上了年紀的大爺大媽一般情況下是不會上網的。當然,也不排除這個可能性。但我還是相信,廖天華住在裡面的可能性更大些。
“嗯,經過澤凱這麼一分析的話,我也覺的這個裡面應該是廖天華無疑了。”薛凱歌淡淡一笑的說道。
張澤凱等人一走進那屋子外,就聞到一股很怪異的氣息。可以看的出來,相比周圍的那些屋子,這裡的灰塵會更少一些。
張澤凱的臉上更是露出了一絲自信的笑容道:“我現在可以確定,廖天華應該是這裡面。”
張澤凱擡起一腳,踢向了那門。
“砰!”的一聲。那房間的門瞬間被張澤凱給踢開了。
不知道爲何在那門被踢開的瞬間。張澤凱感到一股極度的危險氣息。
“轟!”一絲絲的黑氣從房間內涌了出來。
“驅魔符!”
張澤凱大喝了一聲。掏出了一疊的符寶,將手中的符寶丟了出去。嘴裡唸唸有詞:“天元太一,精司主兵,邪怪消滅,五帝降威急急如律令!”
一道道白光飛了出去。那向着衆人噴涌而來的黑氣頓時消融了許多。
不過張澤凱很敏銳的感覺到,四周一下黯淡了下來。彷彿從白天一下進入了黑夜。
沒有感覺到房間內有再度的攻擊。張澤凱略微放鬆了下來。卻沒有完全失去警惕,只是對身後的薛凱歌等人強調道:“小心點。”
薛凱歌有些納悶的看着張澤凱問道:“澤凱,到底怎麼回事?爲何天色一下黯淡了下來?”
張澤凱淡淡的說道:“不是天色一下黯淡了下來,而是怨氣太濃郁了,將四周的空間都遮掩住了。”
劉曉倩、李可兒等人都覺的很是警察。
“我們進去吧!”張澤凱淡淡的說道。
一行人在保持警惕之心後,都進入了房間。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爲這個房間有太多的時間沒有人清理了。整個房間內結滿了蜘蛛網,到處都是灰塵。張澤凱等人雖然早就有了心理準備,但一進入這個屋子,每個人都有種要窒息的感覺。空氣中,到處都充斥着一股發黴的味道,很是難聞。
因爲被斷了電的緣故,這個房間內,到處黑漆漆的。張澤凱在進入房間後,手電筒在四周照了一遍,很快就鎖定了一個目標。
這個房間並不大。也就大約五十多平方。一個小客廳,一個房間,一個廚房。和洗手間。在房間內,擺放着一個桌子和一臺電腦。在那電腦桌前的椅子上,坐着一個人。說是一個人,不如說是一個被衣服包着的骷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