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
一行人向一線峽谷而去。 在一線峽谷下,怨氣滔天。
“好深啊,這裡,我們要怎麼下去?”薛凱歌看着張澤凱問道。
張澤凱思忖了一下,道:“還是按照原計劃,用繩索一個個下去。”
薛凱歌點點頭,這是早就約定好的。只是這個一線峽下面黑乎乎的什麼都看不到。薛凱歌也難免有些擔憂。
“我先下去吧。如果有什麼危險我會提前的知會你們的。”張澤凱對薛凱歌說道。
薛凱歌連忙道:“這怎麼行,還是我來吧。”
“不用爭了,又不是什麼好事。”張澤凱搖搖頭。
接下來。張澤凱第一個揹着繩索開始下山了。繩子的另外一頭系在一顆大樹之上。張澤凱一下一線峽就感覺到,這一線峽下面當真是怨氣滔天。在張澤凱感覺,那大島恩美一定在這裡。
一行人一個個從峽谷之上下來。雖然這個過程有些艱難,好在在最後還是有驚無險。衆人都下了一線峽。
只是一線峽下,範圍已縮小了一大半。但這裡的面積還是挺大的。想要在這裡找到一個人,對於張澤凱的感覺來說,還是沒有這麼容易的。是以,楊學羣還是將搜鬼儀拿了出來。準備用搜鬼儀來搜索這裡怨氣最濃郁的地方。
只是楊學羣擺弄了搜鬼儀一段時間,還是沒有找到線索。
“怎麼了?”張澤凱看着楊學羣的樣子有些迷惑的問。
楊學羣皺着眉頭說道:“奇怪,這裡的怨氣很不穩定,我還需要計算一下。”
說着,楊學羣自顧自的拿出了紙和筆。在紙上沙沙的畫動了起來。很快,楊學羣看着張澤凱說道:“在東南方向。”
“走!”張澤凱的眉頭一凝點點頭。
一行人向東南方向疾走十幾分鍾。只是這一線峽下道路崎嶇不平,看的出來,這裡平時絕對沒有人來過。只是如果這裡平時沒有人來的話。那大島恩美,西村剛三那一家人到底如何被毀屍滅跡的。難道是直接從一線峽上面扔下來的嗎?
這個問題讓張澤凱覺的有些迷惑。不過想想,他還是覺的不太可能。如果是從一線峽上拋下來的話,這裡應該就能看到屍骨。但顯然,張澤凱等人從一線峽上下來尋找了許久仍然是一無所獲。當然,也不排除有什麼野獸出沒,將那屍骨給幹掉的可能。
陡然,張澤凱等人站定了腳步。因爲他赫然發現,眼前的地上有具屍骨。的確是一具屍骨。那屍骨在地上躺着,碎成了幾塊。
“這是什麼?”薛凱歌看着地上的骸骨。
張澤凱蹲下,看着地上的那些碎骸骨。發現這些碎骸骨上面黑漆漆的,似乎有些燒焦。看的張澤凱皺起了眉頭。
“怎麼了澤凱?”楊學羣看着張澤凱皺着眉頭的樣子,連忙問道。
張澤凱思忖了一下說道:“看的出來,這些骸骨好像被認爲的焚化過了。雖然沒有焚化完全。”
薛凱歌看着張澤凱問道:“澤凱,你覺的這些骸骨會不會是西村剛三那一家子的骸骨?”
張澤凱思忖了一下點點頭說道:“這個是很有可能的事情。”
“只是不知道這骸骨是西村剛三還是大島恩美。”張澤凱喃喃而語。
不過張澤凱更傾向這骸骨是西村剛三。因爲自始至終的,花旗小屋內就從未出現過西村剛三。原本這是非常令張澤凱覺的費解的。但是如果西村剛三的骸骨曾經被焚化過的話,這一切就容易解釋了。
“繼續找,我覺的大島恩美和西村信雄的骸骨應該就在這附近。”張澤凱正色的說道。
雖然這個峽谷的面積也不小。但是有楊學羣的搜鬼儀的幫助下,還是有可能找的到那骸骨。
此刻在這峽谷內。雖然還是白天。但不知道是不是因爲陰天的緣故。整個峽谷看起來陰沉沉的。
張澤凱和薛凱歌、楊學羣三人還好。但是鬆島菜菜子和西村野奈就覺的有些不自然了。
“奇怪,這裡爲何陰森森的呢!”西村野奈縮了縮脖子面色有些不自然的說道。
“放心,你們緊跟着我。”張澤凱正色的說道。
又是半個小時後,幾人仍然是沒有找到那骸骨。就是以張澤凱的心性,此刻不免也有些焦慮了起來。
“難道那骸骨不在這裡?”張澤凱皺着眉頭暗想着。
就在這個時候,楊學羣欣喜道:“澤凱,我感覺我應該找到那些骸骨的所在了。”
張澤凱聞言,心頭一喜,看着楊學羣問道:“真的?”
楊學羣點點頭說道:“當然是真的,應該就在前面。”
“走!”
張澤凱心頭一動。不由的加快了腳步。楊學羣來到了一處大石邊停了下來。只是這四周雖然是雜草叢生,卻是什麼也沒有。
“學長,難道在這裡?可是這裡什麼也沒有啊?”張澤凱皺起眉頭看着楊學羣。
楊學羣皺了皺眉頭,很是篤定的說道:“不……應該就在這裡我很確定。”
薛凱歌看着楊學羣微微一笑道:“楊老大,偶爾失敗一次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不過楊學羣卻是搖搖頭道:“不可能,這搜鬼儀在出發之前我就檢查過一次了,絕對不可能出問題。”
張澤凱盯着眼前的石頭,淡淡的說道:“如果學長說的沒錯的話,那骸骨應該就在眼前的這巨石之下。”
“對,沒錯,很有可能就在這裡。畢竟過了十幾年了。也許山石滾落,將這些骸骨給掩埋住了,也是很有可能的。”楊學羣點點頭說。
張澤凱道:“大家一起努力,將眼前的巨石給推開吧!”
衆人七手八腳的開始用工具將眼前的石頭給推開。在衆人的齊心協力下,那巨石被緩緩的推開。
在那巨石被推開後。一股濃郁的黑氣從那巨石的縫隙中噴涌了出來。向衆人的身上撞了過去。
張澤凱見狀,面色一變,連忙對邊上的同伴說道:“大家小心,有危險。”
那黑氣宛如一隻只觸鬚,向衆人的身上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