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凱歌還是有些不明白,看着楊學羣問道:“學羣,可是這自殺森林內這麼多的怨氣,你知道哪個怨氣是鬼母的?”
楊學羣白了薛凱歌一眼說道:“這就需要靠我科學的甄別了。 其實也很容易,你說現在自殺森林內,哪個怨靈身上的怨氣最強?”
楊學羣思忖了一下說道:“自然是鬼母了。鬼胎現在還未成形呢。”
楊學羣一拍手道:“這不就得了,怨氣最大的那個自然就是鬼母了。所以我只要針對這個特點去,找到鬼胎對我來說,也不是什麼特別爲難的事情。”
薛凱歌聞言,點點頭道:“得,你這麼說還的確是。那我就等你的好消息了。”
張澤凱看着楊學羣問道:“學長,那你還需要多長的時間?”
楊學羣思忖了一下道:“這個還真不一定,大約需要半個小時到一個小時的時間吧!”
張澤凱點點頭道:“好吧,那我等你,不快你也儘量的抓快時間。”
楊學羣微微頜首道:“得令,我一定在最短的時間內搞定。“
看着楊學羣轉身而去的身影,張澤凱嘆了口氣。對楊學羣的能耐,他還是很信賴的。
只是張澤凱現在最擔心的還是自己等人的戰鬥力。如果說一干人中,最有戰鬥力的,無疑是張澤凱。楊學羣和薛凱歌的能耐也很強,在關鍵的時候都能幫助自己。但是現在,自己的符寶早就消耗一空了。而且在這個地方還沒辦法補充。
可是張澤凱也知道,單憑自己想對付鬼母和鬼胎勝算不超過百分之三十。但是如何才能增加一絲勝算呢?
“對了,五雷掌!”
張澤凱靈光一閃,想到了這個一直被自己忽略的利器。五雷掌的威力在張澤凱所擁有的手段中,絕對是靠後的。但是五雷掌卻也有它的好處,就是不需要符紙,只需要用施法者的鮮血畫在手心中。隨時可以用,論及便捷性,反而更靈活。
如果我將五雷掌同時畫在川島西子,楊學羣,薛凱歌,櫻井美亞幾人的雙手上,興許也是一個大殺器呢。
五雷掌論及爲了也許只能張澤凱的天雷符差不多。雖然爲了不夠,但是如果用量來彌威力上的差距,也許也不失爲一個很好的辦法。
想到這,張澤凱就開始付諸於行動。
張澤凱走到川島西子和櫻井美亞的面前。此刻兩女的神色很是沮喪。她們怎麼也不會想到,一次很普通的旅行,竟然會有這麼多的磨難。先是川島西子和櫻井美亞被掠走,現在鬆島菜菜子生死未卜。兩女恨不得去和那怨靈拼命,卻是沒有這個力量。
似乎是感覺到張澤凱走到面前,川島西子和櫻井美亞擡起頭,看着張澤凱。
“澤凱君!”
張澤凱看着川島西子和櫻井美亞兩女正色的說道:“你們願意爲救菜子而奉獻自己的力量嗎?”
川島西子和櫻井美亞不約而同的說道“我們願意!”
說完,川島西子看了邊上的櫻井美亞一眼,苦笑道:“可是我們可以嗎?我們的能力微弱,就連自己都保護不了,如何去救菜子呢?”
張澤凱點點頭笑道:“我現在只問你們願不願意,所以你們不必回答我其他的東西。”
“願意,只要我們有這個力量。”櫻井美亞點點頭說道。
“好,既然你們願意就好辦。你們沒有力量,我可以給你們這種力量。”張澤凱看着兩女說道。
接下來,張澤凱將五雷咒的施展方法告訴了兩女,然後問道:“現在你們明白了嗎?”
川島西子和櫻井美亞兩女皆點點頭。
“明白了。澤凱君,你趕緊爲我們畫符吧!”
兩女一聽自己真的可以爲救鬆島菜菜子而奉獻一份力量,皆欣喜不已。
接下來張澤凱開始爲兩女的掌心畫五雷咒。兩隻手掌都畫上了。
在畫完後,張澤凱對兩女正色的說道:“這五雷咒一邊可以用三次,兩邊加起來一共是六次。到時候你們聽我的暗號,同時對目標發動攻擊。”
“知道了,澤凱君。”
川島西子和櫻井美亞同時點點頭。
一個小時後,楊學羣忽然欣喜的喊道:“總算是完成了。”
張澤凱聞言,欣喜的來到楊學羣的面前問道:“學長,成功了?”
“恩,我想應該是沒有太大的問題。”楊學羣似乎信心滿滿的樣子。
看着楊學羣這般,張澤凱也精神一震。笑道:“學長,看你這般樣子,我就有底了。我們什麼時候可以開始?”
楊學羣笑道:“現在就可以進行了,爲了鬆島那個小妮子的安全,我們也耽擱不起。”
張澤凱點點頭道:“好,那我們現在馬上去搜索。”
一路上,楊學羣不住的擺弄着手裡的搜鬼儀。
畢竟在自殺森林內,收到磁場的影響,楊學羣的手鬼儀也收到了影響,所以搜索的速度降低了許多。好在,搜鬼儀雖然也收到磁場的影響,倒也還是勉強可以用。
“這個方向。”楊學羣伸手指着前方一個地方。
一行人急走了半個小時後。楊學羣再度的停下了腳步,再次擺弄了一下手中的搜鬼儀,又指着前方的一個方向說道:“這裡!”
走走復停停,停停復走走。一干人到了一個池塘前。
“有水!”
此刻,衆人的心情,無異於在沙漠中看到一片綠洲的一般。
畢竟一干人可是有很長的時機沒有喝水了。此刻嘴巴都快淡出一個鳥來了。一天都沒怎麼喝水。
川島西子和櫻井美亞欣喜的喊了一聲,就待撲上去,卻是被張澤凱拉住了手。冷聲道:“不要輕舉妄動,這池塘有問題。”
“有問題?不可能吧?”薛凱歌有些訝異。
楊學羣還在擺弄着手裡的搜鬼儀,張澤凱對薛凱歌淡淡的說道:“看看學羣怎麼說。”
幾分鐘後,楊學羣終於停止了手上的動作,擡起頭,看着張澤凱說道:“據我的搜鬼儀提示,鬼母應該在這個池塘中。”
“什麼?”張澤凱微微有些訝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