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這一場戰爭是沒有辦法避免了。”6裕光在自己的書房,看着手中的報紙自言自語道,這是前幾天6欲勳從德國給6裕光寄過來的,這份報紙上面將德國近段時間的變化全部講了,而且還分析了德國在和其他國家開戰之後引的後果。
爲了能夠在一戰期間獲利,6裕光現在已經開始大規模的擴軍了,西南6軍在原來的基礎上擴張成二十個師,同時在師級上面設立軍職,每個軍統帥二到三個師,只這些軍都是臨時組建,同時大練兵的行動也開始了,因爲6裕光知道已經沒有多少時間了,如果不能夠儘快的統一國家,那麼以後再面對日本的時候,他就要吃大虧了。
“山縣大人、山本相,現在西方國家的矛盾日益激烈,這正是我們向支那擴張的最好時機,我們應該立刻兵佔領中國東北地區。現在支那最強大的兩個勢力就是北京的袁世凱政fǔ和南寧的6氏政fǔ,這兩支勢力之間的矛盾重重,如果我們利用這個時機,將部隊開進支那東北,我們就能夠在實際上面控制滿洲,即使不能夠控制滿洲,但是也更加有利於我們聯繫蒙古的那些王公。”
“我不同意高橋君的意見,我們現在的地位在世界還不能夠算得上舉足輕重,歐洲各國的關係越來越緊張,我們如果想要趁機獲取最大的好處,那麼唯一的方式就是通過展海軍來決定我們的地位,其實只要歐洲列強不進攻,甚至是沒有時間來管支那,那麼我們就能夠很快的解決掉中國支那。
所以我們現在需要做的事情是增加海軍軍費,只有我們的海軍強大了,別的國家纔會更加重視你。”另一個人說道,他們都是相大人的心腹。
“那麼你覺得6軍呢?”山縣有朋問道。
“應該是次要的,我們必須要保證海軍的強大,只有鎮住了其他國家的勢力,我們才能夠單獨收拾支那,我不相信他們能夠抵抗得住我們打日本帝國的6軍進攻。”齋藤實說道,他是仙台藩一門水澤伊達家家臣齋藤耕平長子。1873年入海軍兵學寮學習,1879年4月2o日,海軍兵學校6期畢業。1884年以海軍中尉任駐美國副武官,1894年任少佐侍從武官,1897年防護巡洋艦秋津洲號大佐艦長,1898年二等巡洋艦嚴島號艦長,第一次大隈重信內閣當山本權兵衛海相的次官,晉升海軍少將,海軍中將,任海軍艦政本部部長,第一次西園寺內閣海相,任職長達8年,晉升男爵海軍大將,他是日本海軍方面的代表人物,對於這一次海軍的展時機,他並不想要失去,在他看來只要將列強驅逐了,那麼支那也就成了一塊肥肉。
山縣有朋卻不是那麼好糊弄的,他在日本6軍工作了一輩子,對於日本6軍的感情就不是一般人能夠相比的,在他的眼中日本6軍永遠是最厲害的,但是再一次戰爭中,他的這種觀點卻被內部人員給否定了,這讓他感覺十分不憤,1894年中日甲午戰爭爆後,身爲6軍元老的山縣興奮極了,他親自揮刀上陣,擔任第一軍司令官,指揮日軍擊敗清軍,攻佔平壤,然後率軍渡過鴨綠江進入中國境內,連克九連城、丹東。由於日軍連連得手,清軍節節敗退,山縣是越打越亢奮,甚至打算殺入中國內地與清軍主力決戰,全然不顧補給問題和西方列強有可能干涉。他提出向大本營提出了《徵清三策》,極力主張冬季作戰:1從海路至山海關再次登6作戰,建立根據地進行直隸作戰;2向旅順進軍,將兵站基地移至不凍港;3立刻北進,攻取奉天。山縣在《徵清三策》中提出南迫京津,北略奉天,同時開闢兩個戰場,再一次表現了日本軍國主義的軍事冒險主義。
相伊藤博文考慮到日軍冬季登6不便以及西方列強幹涉等因素並不贊同山縣有朋的冒進主張,還有冬季如果戰線拉得太長,補給勢必也會困難,不如趁機攻擊山東威海衛的北洋水師軍港以及南下攻擊臺灣爲上策。最終大本營採用了伊藤的建議,否決了山縣的冒進主張,命令山縣有朋第一軍冬季全軍待命以待季再動攻勢。但是山縣悍然獨斷專行,違抗大本營指示私自下令桂太郎師團進攻海城,遭到海城清軍奮勇抵抗而陷入泥潭,而日本國內無足夠的兵力再去支援海城。所以大本營決定罷免山縣第一軍司令官的職務,但是川上操六等人擔心如果公開罷職山縣勢必會爲了保存武人顏面而剖腹自裁,於是建議伊藤相面見明治天皇以“回國養病”名義召回山縣。於是明治天皇親自寫了召回詔書,山縣雖然聲稱病已痊癒但是天子命令已下無可奈何,只得乘坐輪船回國。
雖然他在這一次的鬥爭中失敗了,但是在之後不長的時間裡面又再次起來了,在他的影響下,日本軍國主義思想開始迅展起來,山縣強烈反對軍事幹預政治及政治干預軍事。他做到了後者,卻自己踐踏了前者。爲了防止政治干預軍事,山縣於1887年建立了參謀本部。這個機構與以前太政官管轄下的參謀局所不同之處在於,只有作爲輔佐天皇處理軍務的最高機關軍卿纔可以擔任本部長,而且獨立於政fǔ(太政官)之外。山縣有朋親自擔任了任參謀本部長。舊日本帝國憲法第11條規定:“天皇統帥6海軍”,政fǔ、甚至議會都無權干預,從而確立了軍令權的獨立地位。
6軍中分成以山縣有朋、大山嚴、桂太郎、川上操六等人的主流派和曾我佑準、三浦梧樓、堀江芳介、鳥尾彌太等人的反主流派。主流派推崇普魯士式二元主義軍事理論,在軍事教育、軍隊制度方面排除原來的法國模式,引入普魯士模式。反主流派與之對抗,堅持法國模式。此前,6軍中將鳥尾、三浦、谷干城和少將曾我四位將軍在1881年提出建議書,對政fǔ提出批評,要求重新審議北海道出售官有產業事件。他們的作法觸犯了軍人不得干預政治的訓誡。同年底,政fǔ廢除了6海軍刑律,代之以6軍刑法和海軍刑法,根據新法中對“軍人干預政治、上書議政、講演或以文書形式作宣傳者”的處罰規定,他們被處以禁閉。此外,長岡外史等人以研究軍事爲名於1881年組織成立“月曜會”,反對6軍進行普魯士式改革,成爲與6軍當局對立的集團。結果該會核心人物鳥尾、三浦、曾我、崛江等人在1888年被編入預備役。1889年“月曜會”被解散。
6軍中的反主流派被嚴厲禁止過問政治,但提出這一主張的主要人物山縣有朋又是如何做的呢?山縣在1882年擔任參事院議長,佔據行政要職。1883年擔任內務卿,1885年擔任內相,1889年擔任相,1892年擔任法相,1893年擔任樞密院議長,1898年再次擔任相,5年擔任樞密院議長,歷任政界及行政上的要職,晚年作爲元老仍對政治掌握強大權力。在此期間,他還作爲現役軍人佔據軍部要職。這難道不是自相矛盾嗎?西鄉、大久保、木戶、伊藤等活躍在明治維新期間、創立了明治國家的元勳們大多是行伍出身,但明治初期尚未對文官與武官的職權作嚴格區分,因此伊藤也對軍事進行了相當的干預。他們造就了一個封閉的精英社會,用極端的話講,他們享有特權,可以爲所欲爲。山縣以軍人身份佔據文官要職的作法被桂太郎繼承,從此軍人政治家層出不窮。
後來日本軍國主義的興盛和他不無關係,所以齋藤實說完這一席話之後,山縣有朋就對齋藤實產生了意見,在他看來6軍是軍隊之本,只要6軍強大了那麼他們照樣子能夠控制中國,而且還可以用既定事實逼迫其他的國家放棄中國支那。所以他並不同意齋藤實的話,所以這談話並沒有用多久就結束了。
其實山縣有朋是所以這樣做是有原因的,因爲山縣有朋是“大陸政策”的制定者,這是日本前輩豐田秀吉提出來的,山縣有朋進一步展並完善了豐臣秀吉等人提出的‘大陸政策‘。山縣有朋青年時代參加過長州藩的軍事改革和討幕布維新戰爭,明治政fǔ成立後,他曾考察過英、法、德等國的軍事制度和武器裝備,回國後,就任兵部少輔,次年升任兵部大輔,後任內閣總理大臣。自此,他一直處於日本軍事權力的核心圈內。山縣有朋把‘強兵‘看作是‘富國之本‘。因此,他極力一味採取擴軍措施,不斷增加軍費,迅推進日本軍隊的近代化,還提出了進攻亞洲大陸的‘大陸政策‘的‘理論根據‘:即把日本國疆域稱爲‘主權線‘,把朝鮮、中國等鄰國的疆土視爲日本的‘利益線‘。1882年8月15日,山縣有朋在《軍備意見提出了以中國爲‘假想敵國‘的設想,他認爲:‘歐洲各國與我國相互隔離,痛癢之感並不急迫。作爲日本的假想敵國,並與日本相對抗的是中國。因此,日本要針對中國充實軍備‘。189o年3月,他在《外交政略論》裡提出日本要與俄國爭奪朝鮮、中國地盤問題。他說,‘西伯利亞鐵路已修至中亞細亞,不出數年即可竣工,自俄都,十餘日便可飲馬黑龍江。吾人須知,西伯利亞鐵路完工之日,即是朝鮮多事之時,即是東洋生一大變化之機,而朝鮮獨立之維持,有何保障?這豈非正是對我國利益線最有激烈衝擊之感者乎‘。12月,山縣有朋就任日本內閣總理大臣,他在第一屆帝國議會衆議院上表施政演說,提出要‘展國力,伸張國勢‘。他說,在列強爭雄的時代,‘僅僅防守主權線已不足以維護國家之獨立,必須進而保衛利益線朝鮮、中國。‘山縣有朋把朝鮮、中國納入日本的勢力範圍,以防止對抗沙俄侵佔朝鮮、中國。可見,日本對外侵略的‘大陸政策‘,實際上就是以侵略中國爲主的政策。
所以山縣纔會對齋藤實的話那麼敏感,因爲海軍的大規模的擴張很可能會打斷他制定的“大陸政策”,所以他不同意縮減日本的6軍軍費。
從相府裡面出來,齋藤實就直接去了日本海軍大將伊集院五郎,伊集院五郎出生於薩摩藩,1877年的西南戰爭參戰。他在日本海軍中是一個很特別的另類,他進過海兵的前身海軍兵學寮的幼年學舍,但沒有海兵學歷,卻是格林尼治皇家海軍學院的正式畢業生,博學多識。甲午戰爭前後軍令部參謀,日俄戰爭是軍令部少將次長。爲了使之揮下瀨雅允海軍工程師開了的下瀨火藥的威力,開了伊集院信管。在黃海海戰和蔚山海戰中,伊集院信管極爲敏感,掉到水面上都會炸,不會穿過裝甲進入軍艦內部再爆炸。因此兩次海戰中被擊沉的俄國艦艇只有一艘。日本海大海戰做了些改進,就算沒有直接擊中船體,但在船體邊上的水面上爆炸產生的3度高溫照樣能破壞船體裝甲。其實採用這種伊集院信管的真正理由是當時的日本還沒有掌握穿甲彈製造技術,日本的穿甲彈製造技術是一直到第一次世界大戰以後才從德國引進的。這個導火線5年的對馬海戰中,與下瀨火藥一起揮威力,聯合艦隊擊破俄羅斯的波羅的海艦隊的大的主要原因。爲此伊集院被認爲是「日本海海戰勝利的幕後功臣」。日俄戰爭後歷任了第二艦隊司令長官,第一艦隊司令長官。第一艦隊司令長官,負責艦隊訓練,有名的“月月火水木金金”就是他的明。日語裡從星期日到星期六的一星期的叫法是“日曜日,月曜日,火曜日,水曜日,木曜日,金曜日,土曜,確實是一個星座週期。
由於伊集院五郎是海軍元老,所以面對6軍的元老山縣有朋,海軍派只能夠依靠伊集院五郎,畢竟從資歷和職務上,他都是海軍的領頭人物。日本的6海軍之間的矛盾由來已久,這要從明治維新初期開始說。第一明治維新的主力軍是薩摩藩和長洲藩,比如大久保利通,西鄉隆盛,伊藤博文,山縣有朋等人都是出自薩摩藩和長洲藩。明治政fǔ出現兩大派系。第二日本維新開始後建立新軍隊的基礎是從薩摩和長洲召集的,薩摩成爲海軍,長洲成爲6軍。而明治維新初期日本沒有議會,沒有憲法,完全是藩閥政治。薩摩藩和長洲藩各自擁兵自重,左右日本政局。6軍和海軍成爲各個派系的工具。第三日本海軍學習英國,日本6軍先學習法國,普法戰爭後改學德國。從這時開始日本海軍和6軍就開始了各自不同的展路線。第四展海軍和6軍都要耗費資源,而海軍和6軍有分別代表了不同藩閥的利益,所以在爭奪展資源,比如鋼鐵,煤炭上的矛盾很多。
最重要的是6海軍在軍費展和軍事攻略上面的有着很大的差異,由於日本的軍費在軍界和政界的討論之後,形成了一步一步增加的定數,所以日本海軍和日本6軍之間爭奪軍費的事情日益嚴重了,由此刺激了他們之間的矛盾。
另外在國家的展方向,日本6軍想的是要實行大陸政策,不斷的向中國進軍,從而整個控制中國,然後再向全世界進軍,日本海軍的思想卻是先建立強大的海軍,然後利用海軍將其他列強的部隊趕走,然後就像是吃菜一樣,將中國乃至整個亞洲給吃掉。這其實也是這兩種兵種爲了讓自己變的更加重要而進行的主張。
他們並不知道在中國的西南角,也有一個人在野心勃勃的等着吃掉他們6海軍這兩個兵種呢,如果6裕光的戰略意圖能夠成功,那麼以後日本6海軍之間的矛盾就是一個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