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轟轟”在不斷的轟炸中守城的士兵也亂了陣腳。閃舞
“快看那是什麼呀?”
“這個怪物竟然還能打,大家小心點。”
“連長,對面是什麼呀?怎麼這麼恐怖”
“快去向營長報告,我們這裡估計要頂不住了。”
鐵疙瘩引來的變故是大家都沒有想到的,他們不知道爲什麼這麼大的鐵塊不僅能夠動,而且還能打,其實這也不奇怪,畢竟這些人都是最底層的士兵,他們有的連汽車也沒有見過,更不要說這麼可以說現在還是世界上獨一無二的坦克了。
於是間對於西南的特殊武器,防守武昌的第三師上下都亂了陣腳,畢竟如果對付對方的士兵,哪怕是再精銳的也能夠重創,但是對付這種鐵疙瘩,別說重創了,估計連子彈都打不穿。
“師長,這樣下去不行呀,我們的士氣已經處於最低點了,如果不能想辦法鼓舞士氣,那麼我們估計就會出現逃兵了。”吳佩孚的參謀長對吳佩孚說道,在北洋軍裡參謀長的地位並不高,但是一般情況下都是長官的心腹,畢竟這些人是爲了給長官出謀劃策的,對於長官來說,他們更需要這些人額忠心。
其實中國的參謀長已經由來已久了,只在不同時期的表現不同,參謀之職萌芽於春秋。中國古代軍隊中,參謀一職及相應機構早以有之,只是各歷史時期稱謂各異而已。我國古代春秋時代及春秋以前雖戰事頻繁,但由於當時參戰國家的國力基礎、軍隊數量、裝備水平、戰略戰術、衝突規模等綜合作戰能力與戰爭烈度,對比後來的戰國時代相對較弱,戰場上武裝對抗持續時間也相對較短,故而,春秋時代參戰各國中,往往由該國國君或集謀士與將軍功能於一身的將領,親自指揮作戰,鳴金擊鼓,發號施令。因此,春秋時代是我國參謀長一職的萌芽孕育期,但當時只是軍中將帥行使兼職功能,並未出現專職的參謀機構和相應的參謀長官職務。在這一歷史時期中,比較有代表性的人物,是公元前512年,被吳王任命爲將軍的著名軍事家孫武,這位對兵法深有研究的謀士,是具有“準參謀長”特徵的早期雛形代表,但嚴格意義上來說,他還不能被稱之爲軍隊專職參謀人員。
參謀之職誕生於戰國,而到了戰國時代及戰國以後,隨着當時軍事科技的不斷進步,軍隊裝備水平獲得了大幅提高,參戰國綜合國力與後勤保障能力也得到長足發展,交戰雙方不僅有了鋒利的鐵製兵器,同時,還裝備了當時非常先進的弓弩,其箭矢射程超過600步,攻城雲梯和舟戰鉤拒等水陸攻防兵器,開始在軍中普及列裝,陸上作戰時,具有快速反應與遠程打擊能力的騎兵,於野戰中投入使用,實戰頻率逐步趕超傳統步兵,並且在攻城奪塞的包圍戰中,開使運用地道戰法等坑道戰術,戰爭烈度與戰役複雜性,相對於春秋時代明顯加強,有時一次交戰的兵力投入,竟高達十萬餘人,戰爭相持數月甚至經年。正因戰國時代,國與國之間政治形勢與軍事戰略不斷變化,戰爭規模進一步加劇擴大,使得自春秋以來的舊有指揮作戰體系,難以適應新時代的新軍事變革要求,故而,專門蘀國君和主帥運籌帷幄的專職參謀人員,便應運而生。在這一歷史時期中,比較早期的古代軍隊參謀長,是戰國中期的齊師孫臏,據《史記.孫子吳起列傳》記載:公元前353年,齊威王“以田忌爲將,而孫子爲師,居輜車中,坐爲計謀。”因此,時任軍師的孫臏,是我事史上,有史可考的最早的專職軍隊總參謀長。
參謀之名出現於唐朝雖然我國古代軍隊作戰序列中,軍隊參謀人員和軍事參謀機構,在戰國時期便以出現並開始發展,但對行使專職參謀職能的軍事人員,職務稱謂上卻並非“參謀”,而是常以“軍師”等各種特定稱謂來指稱該職。我事史上,最早出現“參謀”稱謂的歷史時期是唐代,據《舊唐書.職官志》記載:當時各節度使屬員有“行軍參謀,關豫軍事機密。”,故而,從唐朝以後,“參謀”稱謂便沿用至今,這便是我國現代軍隊職務“總參謀長”中,“參謀”二字的歷史來源。
儘管相當於司令部的幕僚機構古已有之,但真正具有現代意義的司令部在中國的出現,是自清末編練新軍開始的。
在這之前的軍隊,湘、淮軍和八旗、鸀營、巡防營等,都是以營爲基本單位。營的幕僚一般有文案1員人,委員3人,醫生1員人,馬醫1員人,外加護勇、號兵、長夫若干人組成。營之上的軍隊單位系臨時編組,其幕僚更是臨時性質,只是人數略多而已。可以說,直到這個時候的軍隊幕僚機構,仍舊沒有擺脫以往的樣式。一直到了1904年前後,一個全新的軍隊編制體制得以在舊的營壘中孵化誕生,具有現代意義的司令部,才與新的編制一起相伴而出。
袁世凱所練新軍與以往湘軍淮軍不同,它是完全渀照西方軍隊的編制體制,由步、騎、炮、工、輜等多個兵種協同作戰的合成軍隊,和這之前的軍隊主要以營爲基本單位、兵種單一以及作戰方法簡單的情況相比,軍隊編制增大了,合成程度提高了,兵器有了發展,戰術有了變化,指揮難度也隨之加大了,單靠指揮官一人加上少數幕僚用簡單的方法實施有效的指揮已經不可能,因此,在指揮體制上,也有了一次大的飛躍,這就是在部隊各級設置了專司指揮的業務機關——司令部門。
辛亥中,南方各省紛紛獨立,創建民軍,由於各省起義骨幹多由留學日本的士官生擔任,而起義的主要武力又多由各省新軍組成,受日本軍隊和新軍的影響,民軍中也普遍設立了司令部,如武昌起義軍戰時總司令部,參謀長之下,設有參謀處、副官處、秘書處、軍法處等,在司令部內部分工和人員編配數量上較新軍更進了一步。南京臨時政府所屬各軍、師,也設有與上述機構差不多的司令部機關。至於司令部的首腦,有的稱總參謀,有的稱參謀正長,有的稱參謀部長,也有的就叫參謀長。
上面所說的新軍中軍司令處的總參謀官、師司令處的正參謀官以及民軍中的參謀正長、總參謀等,就是各級部隊的參謀長。到民國建成後的2年11月,始將上述紛雜的稱謂統一更名爲參謀長。
因北洋建軍是渀照德日陸軍的,而德軍中認爲參謀人材在學識、修養、業務乃至個人性格、氣質等方面都應區別於指揮官而另有要求。如對指揮官來說,要求的是忠誠、承擔全部責任的勇氣、膽量、果敢、自信等。而對參謀來說,要求的則是博學、縝密、細心、慎重、協調等,故在參謀的遴選上走的是一條專門的渠道,即參謀的任命直屬於參謀本部,參謀本部則直屬德皇,而不是象一般軍官那樣屬於內閣之下的陸軍部或海軍部。日本陸軍的建軍思想完全是向德軍學來的,對參謀與對將帥也有着完全不同的要求。如在日軍著名軍事教義《統帥參考》中,便認爲一個好的參謀長可能正好是一個不稱職的指揮官,“機關工作會削弱做將帥所需要的性格”,所以戰前的日軍一直不主張參謀與指揮官的崗位是可以調換的。這一思想,對於從小站練兵開始便渀效德日建軍經驗的袁世凱造成了較大的影響。5年,北洋政府統率辦事處曾出臺《任用參謀人員簡章》。該《簡章》承認,“參謀人材,現尚無多”,要求全軍各部隊積極發現並推薦“曾充參謀或實有參謀學識經驗堪勝斯職者”,“呈請大元帥鑑核,批交參謀本部”,以便派任各級參謀長,基本上走的是德軍對參謀人材培養的路子。這一思想和原則,一方面對於提高參謀隊伍的修養素質提出了較高的要求,是有利於司令部建設的。另一方面也在較長時間內限制了參謀長轉任指揮官的機會,使之多數成爲終身的參謀長。
由於參謀長的職責要求,這時的參謀長,均由畢業於正規軍官學校的少壯軍人擔任,司令部中的其它參謀人員,也都是由受過專門軍事教育的年輕軍官組成。在清末開始建軍時,雖然要求各級各類軍官均必須經軍官學校畢業,但由於歷史的原因,這時的各級指揮官中仍有一定數量的行伍軍人,只有組成各級司令部的參謀人員,纔是全部由各類軍校畢業的學生擔任的,這是一個例外。
清末新軍創建之初,由於懂得現代軍事的人才極缺,大量的畢業於日本陸軍士官學校和北洋軍官學堂(陸軍大學)的年輕軍官被破格提撥到新建陸軍中擔任各級參謀長。在當時已經編成的新軍14個鎮的正參謀官中,就筆者所能查到的13人中,即陸錦、張紹曾、張世庸、藍天蔚、劉邦驥、沈同午、王麒、程潛、姜登選、殷承獻、唐繼堯、楊集祥、劉一清等,全部是畢業於日本陸軍士官學校的不滿三十歲的青年學生軍官。這些少壯軍人,或出於軍事救國的熱忱,或出於個人仕途方面的急功冒進,充分利用參謀長這一職務之便,發揮自己的才智和權威,爲北洋建軍效盡了犬馬之勞。1906年,北洋陸軍舉行“彰德秋操”(既大演習),時任軍總參謀官的年僅26歲的留日士官生張紹曾,在總結講評時,曾當衆詰問和指責第五鎮統制官(師長)、北洋老將張懷芝,這也說明當時的參謀長,儘管沒有指揮權,但氣焰和聲威還是不小的。
儘管如此,和後世相比,這一時期的參謀長的銜級規定的還是比較低的。當時,軍司令官的編制軍銜是上將,師長爲中將,旅長爲少將,而軍參謀長的軍銜僅僅是少將,師參謀長的軍銜僅僅是上校。軍參謀長的軍銜低於師長,師參謀長的軍銜低於旅長。可見這一時期的參謀長所擔負的主要是純粹的軍事業務工作,還遠遠沒有進入部隊的領導層,只是司令部的參謀長而不是部隊的參謀長,這也是和德日兩國當時的情況相一致的。
從新軍編練開始到民國建成初期,是中國舊軍隊司令部建設的初創時期。雖然用現在的眼光看起來,這一時期的司令部的組成還略嫌簡單,但和這之前的軍隊各級幕僚機構中僅由文案、委員等少數幾個人組成的情況相比,已經向前跨出了性的一大步。不僅人員增多了,人員的素質提高了,而且分工更細,職責更明,稱謂上也已經完全區別於原有的幕僚,基本體現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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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這個參謀長雖然是軍官,但是地位並不高,可以說更像是吳佩孚的謀士,所以他對吳佩孚說起話來也並沒有什麼避諱。
“你覺得我們現在應該怎麼辦?對方的軍力比我們強盛,而且在其他方面也不比我們低,我們現在實在是處於重重危險之中呀。”吳佩孚感嘆道,他何嘗不知道現在的局勢危險呀,如果能夠擺脫這種境地,他現在也就不用這樣怨天尤人了。
“師長,要不然我們把士兵召集回城吧,雖然現在和以前不一樣了,但是我們的城牆依然能夠使用,而且我們還能夠在城前挖一些大坑,我仔細觀察過這些怪東西了,他們雖然防護力量比較強,而且進攻力猛,但是缺點也是很明顯的,那就是移動速度慢,而且不好移動,如果我們能夠把他們陷在坑裡,那麼這些東西也就成了尋常的火炮,我們也就不用怕這些東西了,當然我們還可以派人在城牆上準備好大炮,我剛纔觀察了他們的行動,他們一般都是躲在這些怪東西的後面,如果我們讓人向他們的後面發射,那麼他們估計也撐不了多久。”參謀長說道,這個參謀長叫張昭,和吳佩孚是老鄉,之前他只是一個文官,但是後來袁世凱當上大總統之後,他就開始在軍隊後勤部工作,以至於到了西南和北洋的南北大戰的時候,立了戰功的吳佩孚去領後勤看到了,然後相談甚歡,最後當上了這個參謀長。
“嗯,我看這個辦法行,雖然我們不能和他們硬拼,但是你的這個主意也是一個不錯的主意,畢竟現在對於我們這些守城的士兵來說更需要的是信心。只要能夠把他們的怪車耗在半路上,我們就能夠憑藉地理把城池守住。”吳佩孚看着地圖說道,他現在已經想好了應該怎麼設伏,雖然他的士兵比較少,但是現在已經不是當初那個按人數;論戰力的時候了,他相信自己的部隊能夠完成這個任務,而且在他看來如果把這一直部隊給拖住了,他們的任務就完成了,畢竟如果到了總部答應支援的時間援軍不來,那麼他吳佩孚帶着第三師的弟兄們撤退對方也就無話可說了。
“那好,我馬上去通知人,但是我們這一次需要一些敢死隊去給挖坑,師長您看?”張昭說道,在北洋內部有一個不好的習俗就是軍隊打仗需要開拔費,畢竟馬上就要人去送死了,也要給他們幾個錢夠他們家小的花費,畢竟時候撫卹這種事情誰也說不準,萬一到時候長官們不管這些人了,那麼這些人可就真的慘了。所以張昭停在這裡就是想要給吳佩孚要開拔費。
“你去後勤那裡零上五十萬大洋,給那些敢於冒着生命危險爲軍隊贏取一線生機的人,記得讓他們的手都短一點,如果這筆費用讓我發現了雖沒有給我發全,那麼我可就下手不留情了,畢竟這都是兄弟們賣命的錢。”吳佩孚看着張昭說道,吳佩孚對於軍隊的惡習一向是深惡痛絕,但是沒有辦法,現在的軍隊就是這樣,就連他吳佩孚去總後勤部領軍餉和彈藥的時候都不免要給那些蛀蟲們一筆錢,更不要說別人了。
“是師長,我聽清楚了,一定讓這筆錢準時發放。”張昭保證道,雖然和下邊士兵接觸比較多的張昭來說,很容易辦到,其實他和吳佩孚想的一樣,這是人家賣命的錢,如果有人連這筆錢的主意都打,那麼他們怎麼還能夠帶部隊呀。
“好了,下去吧”吳佩孚說道,看着張昭除了門,吳佩孚才感覺到一陣的無奈,畢竟對於他來說,他並不希望自己的弟兄們去冒這個風險,畢竟這樣的死亡率是很大的,但是他又不得不承認這是一個解決敵軍鐵疙瘩的一個好辦法,也只有把這些鐵疙瘩給毀掉或者讓他們損失戰鬥力,才能夠讓守城的士兵恢復士氣。
“弟兄們,敵軍馬上要攻城了,現在我們要選出一百人去前面挖坑,然後將對方的鐵疙瘩陷到裡面,這樣才能夠守住城,我不得不告訴大家的是陸軍部已經下了命令,如果我們不能夠守住這武昌,就把我們按照逃兵對待,咱們到時候恐怕就是被槍斃了,所以最後師長決定派出一支敢死隊其前面佈置陷阱,現在我宣佈,誰願意去,師長將給予五千大洋的賞錢,記住是一個人五千,咱們第三師還沒有這麼富裕過呢,好了現在準備去的在我左邊報名,不準備卻的,在我右邊站好。”張昭在一個空曠的場地上,對着在城內休整的所有士兵說道。
“算我一個”聽了五千大洋的賞錢,一名大個子首先站了出來。
“也算我一個”
“算我一個”
“還有我”
在第一個人出來之後,其他的人也都開始陸續的出來,雖然他們也知道這次的危險很大,但是爲了得到這五千大洋,動心的人還是不少,畢竟大家來當兵就是爲了能夠掙錢順便博一個出身,畢竟大家都是苦出身,這一次的風險雖然大,但是收益也大。
“現在還差三個人,大家抓緊了,五千大洋的賞錢可不是每一次都有的,以前我直接的給過一二百的大洋,現在給五千,弟兄們你們當了這麼多年兵誰見過呀,如果不是這一次陸軍部爲了安撫我們師長,專門撥了五十萬大洋,我們這一次估計也不可能有五十萬大洋的賞錢,所以大家抓緊了,想象你們家裡的老婆孩子,如果你們不願意讓他們過苦日子,那麼就拼一把。”張昭說道,由於當過文官,所以張昭對於怎麼忽悠人還是有兩下子的,並且這些人還是軍隊裡面出身的大老粗,再好忽悠了。
“好,算我一個”又有人站出來了,不一會兒就湊了一個。
其他的人這次是真的沉默了,畢竟這次的賞錢雖然多,但是錢多不代表着危險也大嗎?雖然去掙這五千大洋是爲了家裡,但是如果人沒了對於家裡不更是雪上加霜嗎。
“還有沒有”張昭有些臉色不好看的問道,對於結果他已經估計出來了,也沒有什麼,畢竟多一個人缺一個人也都無關緊要。
於是大家在張昭的安排下變成了三組,分別在三個方位挖上大坑,當然他們這三個方位和其他的地形都是有根據的,也只有在這一些地方,敵軍的鐵疙瘩才最有可能被陷進去。
護第六軍司令部
“好了我現在佈置攻堅任務,第十一師師長何應欽”
“到”何應欽站起來立正回答道。
“我命令你們從你們現在的防守位置上對武昌進行進攻,並且對城內人員實行抓捕任務,而吳佩孚則是我們的頭號大魚。”陸裕光吩咐道,坦克現在的作用基本上都達到了,現在基本上敵軍原來挖的一些坑道們全部都給堵住了,可以說敵軍已經沒有了前沿陣地,他們只能夠在城內防守,要知道現在的城牆基本上都沒有太大的作用了,畢竟現在的大炮已經很厲害了,而且坦克現在的發射距離雖然達到不了直接打到對方的城門,但是在他們的射程內,能夠保護一些小炮們能夠攻擊到城牆和城內,對於陸裕光來說只要能夠打開一個缺口,自己的軍隊就能夠蜂擁而入,就可以把敵軍全部給消滅掉。
“第十二師師長王強”
“到”王強也和何應欽一樣,站起來並腳答道。
“我命令你們第十二師從敵軍的正面開始進攻,我讓你們軍長把軍部直屬的炮團話劃給你,你一定要把氣勢打出來,讓敵軍專心的對你進行防守。”陸裕光命令道不用明說,第十二師的目的就是佯攻,當然有的時候佯攻也是能夠成爲主攻的。
“是,保證完成任務。”王強回答道,他其實也想要主攻,但是很明顯現在司令把主攻給了何應欽,但是他並不服輸,他也知道如果條件允許的話佯攻也可以變爲主攻,所以他堅信自己能夠從敵軍那裡打出一個出口來。
“好了你們下去吧。”
“是”兩個師長回答道。
他們走了之後劉自強還留在指揮部,他的面前還放着一張武昌一帶的地圖,雖然沒有陸裕光在南寧的那個沙盤看的仔細,但是卻更加的細緻,陸裕光伸手點了幾個位置對劉自強說道:“這幾個地方很可能是對方的防守線,我們這一次利用坦克能夠移動的優勢將他們的這幾個防守線給擊穿了,但是對方肯定不會善罷甘休,你覺得他們最可能從什麼位置發起攻擊,或者說會給我們製造障礙?”
“我覺得他們會在這個地方,這裡的地形不是很平坦,根據我們的那些鐵疙瘩就是你說的坦克的爬坡力度,估計根本就上不去,這我在鐵疙瘩的移動工程中看到的,估計對方也能估算個一二,畢竟太沉的東西動力必然不足,對方不可能對這個東西沒有了解我們之所以還無徵兆的將他們的防線擊穿並沒有不能夠有人在防線內部還是因爲我們出其不意的結果,對付他們我覺得最後還是我們第六軍的戰士們發揮作用。”劉自強說道雖然他之前沒有接觸過坦克,但是通過之前對於坦克的瞭解,他還是觀察了一二,他發現這個坦克最不好的地方就是爬坡能力太差,要知道在南方的野戰基本上沒有什麼平道,都是有着各種各樣的地勢。
“嗯,這個我也想到了,所以我才讓坦克在這個位置停下,我們用坦克的炮彈可以覆蓋住這些地方,所以這些地方基本上不會有太多的敵軍士兵,我們如果發起衝鋒的話,對方的收縮範圍比較小。”陸裕光解釋道,他對於坦克雖然有一定的瞭解,並且對於軍事還是很瞭解的,但是對於坦克作戰他還真的不是很瞭解,至少這種數量很少的坦克他還不知道該怎麼樣指揮,他以前只是玩過紅色警戒裡面的坦克,但是那裡面的規則根本就不適合現在。
“衝啊,弟兄們,衝吧讓他們見識一下我們護的厲害”一個穿着西南服的士官對着自己身邊的幾個士兵喊道,再喊的過p
與此同時其他的地方也有類似的喊聲,這是爲了鼓舞士氣的,畢竟在死亡的面前大家都是有着很大的恐懼的,但是當想辦法激起人內心的那一點熱血的時候,大家也就不太畏懼死亡了,當然這指的是心裡作用。
“啪啪啪,轟轟,砰砰砰”各種武器的聲音不絕於耳,當然更多的是雙方士兵叫喊的聲音,對於這個結果在遠方舀着望遠鏡看的陸裕光心裡並不是很高興,雖然己方的士兵傷亡較小,但是對於陸裕光來說這都是消耗着中國的國防力量。
“馬上命令遠射炮,讓他們將大炮的位置瞄準武昌城下,現在我們的士兵還沒有衝到那裡,這樣可以將對方給打回去。”陸裕光命令道,他身邊的傳令兵並沒有任何遲疑就去傳達命令了。
可以說這是陸裕光第一次見到這麼血腥的事情,之前的幾次他雖然都在指揮,但是當時的他很少去戰場,而戰鬥也不像現在這麼激烈,畢竟對於陸裕光來說他的武器發生了很大的變化,而碰到的這支部隊也是北洋軍的特殊部隊,這支部隊的戰鬥力很強,而且武昌是一座大城,裡面並不缺少武器和彈藥,這才讓陸裕光見到了一次真正意義上的大規模戰場,之前的那幾次戰鬥都是對方有武器或者對方沒有多少人,可以說都是以勢壓人,但是這一次卻是不同,這一次陸裕光真正的看到了這麼多的血。
“司令,經過這一仗我們的士兵雖然會有一定的損失,但是可以說都能夠成爲精兵了,沒想到吳佩孚的第三師那麼能打,早知道我就讓人去裡面聯繫熟人了,只要能夠裡應外合也不用損失這麼大了。”看着不斷死亡的敵方士兵,劉自強接着說道:我以前和北洋的段芝貴和王佔元都交過手,但是那些人都沒有自己面前的這支部隊能打,那些部隊最多能夠打一些順風仗,想這麼艱難的戰鬥他們估計大不了就投降了。”
看得出劉自強不太看得起段芝貴等人,其實也不能夠怨他,當初第一次和北洋軍打仗的時候他可是做好了打敗仗的準備,畢竟當時人家北洋的軍隊可是最精銳的部隊,號稱全國第一,但是當他和段芝貴他們開戰之後,那場戰鬥並沒有像他想的那麼難打,到最後竟然很好打,這讓他開始有些輕視北洋的軍隊了,這也是爲什麼剛開始的時候雖然劉自強什麼話都沒有說,但是在他的內心裡卻有一種對對方的輕視。
但是現在他終於服了,這個吳佩孚的第三師還真不好對付,如果換一支部隊來守城早就被打敗了呢,怎麼可能會堅守如此之久。
“其實我還有一招暗棋呢,估計用不了多久就能夠顯現得出他的作用了,放心吧這一次不僅讓我們的士兵得到火與血的洗禮,還能夠儘量減少傷亡那些這個悍將和這個城市,對了一會兒進入武昌城之後讓他們注意一些日本人的店鋪,先不要打草驚蛇”陸裕光吩咐道,他雖然一直打算和日本一較高低,但是現在還不是最好的時機,畢竟現在正處於中國內戰的時候,如果日本人一入侵,那麼事情就複雜了。
武昌第三師總部
“報告師長,西門被打開了”一名低級軍官對吳佩孚說道。
“什麼?什麼時候的事情?”吳佩孚有些着急的問道,畢竟對於他來說這可是最大的壞消息了,如果西城開了那麼這個武昌還能夠保證像現在這個樣子。
“報告師長,被攻克的,而是被內部的一些搗亂分子給突襲打開了,現在對方的士兵開始進城了,我們要不要趕快撤出去?畢竟危險還是很大的。”小軍官問道。
“估計我們已經走不了了,算了也不要巷戰了,讓大家開始準備投降吧。”吳佩孚有氣無力的說道,他知道自己的部隊現在傷亡已經很大了,現在似乎只有投降這一條路可以走了,吳佩孚感覺有些氣惱,想不到他吳佩孚也有當俘虜的一天。
就在這個時候,外面攻城的士兵終於衝了進來,他們進來之後首先要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把第三師的指揮部給圍住,當然他們要做的事情就是陸裕光交代下來的,把吳佩孚給捉住。
“不許動,不許動”不一會兒這羣士兵就到達了吳佩孚的第三師指揮部,這個時候吳佩孚還在裡面喝茶,雖然她也想過要逃跑,但是他發現自己似乎沒有什麼地方能夠跑,這裡沒有什麼領事館,也沒有其他的能夠擋住敵軍的東西,看來只有投降了。於是乎在吳佩孚的安排下,這羣士兵進來的時候,這裡面的人們都已經投降了。
“誰是吳佩孚?”當士兵們還沒有進入吳佩孚的作戰指揮室的時候,一個聲音就傳到了坐在屋力的吳佩孚的耳朵裡,他知道對方就是來抓他的,看來他也很有名氣了,對方竟然點名抓他,吳佩孚並沒有想過跑對於他來說如果跑了,那麼說不定會被槍斃掉。想到這裡吳佩孚站起身來踹開門對來人說道:“我是。”
“那好,我們司令請你走一趟”來人並沒有什麼囂張的態度,而是很平和的說到。
“好,想不到我吳佩孚這麼出名了。”吳佩孚笑了笑說道。
“請”來人擺了一個手勢,然後衝着身邊的人打了一個手勢,士兵們趕緊把吳佩孚搜了一遍身,發現沒有什麼武器之後才圍住他讓後將他給帶走了,剩下的人開始點收這些投降士兵的武器、彈藥。
不好意思,海軍力量說的是有點大了,因爲當時查資料的時候差的不夠仔細,說實話我對海軍的力量也不是很瞭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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