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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妖婆立馬瞪着我,嘴中低哼一聲:“你是誰,難道你不怕我施蠱毒死你嗎?”
我淡淡的笑着,說道:“施蠱……就憑你施展愛情蠱那點本事,我會怕你?”
見我一語點破了她的秘密,她更是惱怒的瞪着我:“小子,你究竟是誰?”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的這張僞善的面孔,今晚我就要撕開了。說畢,我突然一掌打出去,掌心中有紫陌送我的毒蠶蠱,老妖婆見到我突然向她施蠱,她是個施蠱的高手,像這麼幼稚的施蠱手段,自然是傷不到她的,她立馬向後退出了幾米,只是,讓她怎麼也想不到的是,在她的身後,突然有一根細小的鐵絲插入了她的軀體之中。
老妖婆難以置信的回頭,此時,正好見到紫陌在她的身後,淡淡的笑着。
“你……你一直都在演戲?”老妖婆難以置信的問道。
此言剛說完,老妖婆便癱軟在地上了,只是,由於鄒藤峰的大鬧,這邊發生的一切,卻只有老妖婆的兒子看到了,頃刻間衝過來,像是一隻餓狼一樣,就往紫陌的身上撲食而去。
我淡淡的笑了笑,別說這小子現在有傷在身,即便是他沒有受傷,紫陌一樣可以輕鬆的搞定他。
果然,紫陌淡淡的一笑,說道:“來得好,你將會是我第十個任務。”
說完,手中一冒氣,衝過來的老妖婆兒子,全身一顫,一頭栽倒,當場沒有了氣息。
老妖婆張大了嘴巴,爬着向兒子走去,只是,紫陌給她種的毒蠱,已經讓她的嗓音變成了鴨子的叫喚之聲,依舊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我向着紫陌點了點頭,心中卻在暗驚,這紫陌絕對比她娘手段殘忍的多,昨天告訴我,她才完成了八個任務,今天已經是第十個了,也就是說,從昨天到今天,他已經殺了兩個人。≮あ書?閱?屋?≯
不對,昨天她沒有機會殺人,因爲她在裝瘋賣傻,就只有今天才有機會,而若說今天的話,就只有現在纔有機會,難道……鄒昊天的死……
正想到這裡,那邊林從然突然一陣狂笑,說道:“斬草不除根,吹風吹又生,師傅,弄死他吧!”
我擠入人羣一看,鄒藤峰不知道何時,已經癱軟在地上,七竅流血,相貌比鬼更加滲人。
而那個老婦人,卻也不會手軟,從懷中拿出了一隻毒蛙,詭笑着向他靠近了。
“不要殺他……你們不能殺他!”一切雖然都向着我的規劃進行,但是,由於事情發展的速度太快,以至於鄒藤峰的負傷,絕對不在我的計劃範圍內。
而經過這些天和鄒藤峰的交往,我也知道他是個不錯的人,值得信奈的同時,也值得讓我救他一命。
由於我出現的太快,一閃就站在衆人的中央位置,原本我應該是旁觀者的,結果變成了今天的主角了。
其實,很多人都不認識我,此時,大家心中或許都在想,這小夥子是誰啊?
我急忙用自己的軀體護住了鄒藤峰,警惕的望着老婦人,說道:“林從然,你不能殺他!”
由於我一口氣喊出了林從然的名字,林從然明顯的一怔,然後看着我的眼神,更加的險惡,像是要殺我滅口的樣子。
“給我十分鐘,讓我說完爲什麼你不能殺他,可好?”其實,事情到了這裡,是該揭開所有的謎團了,如果林從然願意聽,我當然會道出全部的真相,但若林從然連這點耐心都沒有的話,我會以土遁術救走鄒藤峰,然後報警。
林從然顯然不想給我說話的機會,冷言道:“如果你非要搗亂的話,留下你的名字,我林大哥見你對鄒藤峰忠心耿耿的份上,會把你和他葬在一起。”
由此看來,他應該將我當成是鄒藤峰的小弟了。
“好啊,我叫月波……月亮的月,波……波浪的波!”我緩緩地回道。
此言一出,圍觀的一羣人,各色的表情,年輕人都在思考,月波是誰,怎麼從未聽說過,老一代的人,面色瞬間就變了,不由自主的退出了三四米。
再看看當事人林從然,他也是一陣顫抖,眼神複雜的望着我,但是,在片刻的遲疑之後,就咆哮道:“小子,休要裝神弄鬼,師傅,動手吧!今天這裡的這些人,全都要死!”
此言畢,圍觀之人,再次退出去,這纔有人看到地上的老妖婆,她抱着自己的兒子,張大嘴巴哭着,但是,嘴中卻已然不能發出任何的聲音了。
林從然帶來的老婦人看樣子也想速戰速決,畢竟要全殲我們所有人,這不是小事,乾淨利落是首要的,所以,就向着我和鄒藤峰再次撲來了。
這時,我回頭,正要以土遁術逃走,卻看到了鄒藤峰脖頸上的項鍊,於是立馬摘了下來:“林從然,你確定你要殺了他!”
說着,我晃動着手中的項鍊,詭笑了一聲:“這項鍊不便宜吧,林先生?”
林從然突然像是瘋了一般,衝過來將項鍊搶走了,嘴中還呵斥道:“師傅,別……動手,先別動手……”
拿到項鍊,林從然就仔細的研究起來,看了幾眼,就說道:“這是我家祖傳的項鍊,怎麼會在這小子的身上呢?”
“哈哈哈……一木木,二木林,你手中應該還有同樣的一塊項鍊吧?”我緩緩地應道。
其實,當初拿到這塊項鍊的時候,我的確想不通它憑什麼可以保住鄒藤峰的性命,但是,當我得知林從然便是鄒家的死敵之後,我猛然想通了。由此看來,月波當初交代後事的時候,已經想到了今天這個局面。
“這是林家的傳承,只有林家的兒女,纔有資格擁有,一塊在我女兒身上,這一塊……莫非是月波交給他的?”林從然有些好奇的問道。
我嘴角裂開了一道縫隙,終於,有了一條更加明悟的總線了,之前,我總覺得所有的事情之間,總是無法聯繫在一起,現在我突然明悟了,就是一條線,一條串着整件事的線——月波!
我笑過之後,就回道:“因爲他是你的兒子。”
我的回答,讓大夥兒一瞬間驚呆了,包括鄒藤峰本人,他搖着頭,說道:“大師,不是這樣的,我怎麼會是他的兒子,這一切究竟是怎麼回事?”
“小子,告訴我你究竟知道多少,如果讓我知道你在瞎編,一會兒我就讓你再也不能張口說話。”林從然冷眼盯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