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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頭術本質即是運用特製的蠹蟲或蠱藥做引子,使人無意間服下,對人體產生特殊藥性或毒性從而達到害人或者控制一人的目的;或者運用靈界的力量如鬼魂,通過對個體被施法者的八字姓名及相關物品而構建信息,進而“模擬個體”,最後達到制服或者殺害被施法者的目的。←百度搜索→
聽到這裡,郭麒也是明白了一些,但讓我想不到的是,陸端對於將頭術的瞭解,要比我們更多一些,因爲他說他來清萊之前,就已經查過各種資料,生怕到了泰國無形中被人下了降頭。
但是,話說回來,將頭的源頭是蠱毒,所以,我如今掌握了一些養蠱之術,對於降頭術的忌諱,相比於陸端肯定是要小很多了。
相比於老撾,清萊的確發達一些,相比於國內的話,還是落後了許多,但在治安上,泰國卻比老撾都要差很多,這次陸端也不敢住隨便的賓館了,帶着我們去了一家大型的酒店入住。
來到清萊,最活躍的莫過於陸端和郭麒,雖然我們四個人都是有目的而來的,我來這裡,必然是研究降頭術,佛牌,小鬼之類的邪術,而程狗剩是爲了求人除掉身上的鬼心,郭麒是爲了變性,陸端卻是純粹的爲了旅遊,爲了一睹泰國白龍寺的芳容。
休息了十分鐘左右,陸端就嚷嚷着爲第二天去白龍寺做打算了,郭麒則眼神火熱的望着我,雖然他沒有說什麼,我也懂,他一定是想讓我帶他去做手術,至於程狗剩,從那天和我交談之後,他又變得冷冰冰,閒暇的時候,總是點上一根菸,不知道心中在思索着什麼。
我沉思了一會兒,郭麒對於白龍寺肯定是沒啥興趣的,不妨帶着他出去找找看,找個好點的醫院,讓他去做手術吧,以免耽擱時間。
想到這裡,我就帶着郭麒出去了,一出門郭麒就焦急的說道:“我剛纔看到過一家醫院,就在附近……大型的醫院,一定能做變性手術……”
我點了點頭,然後帶着他直接去了醫院,變性在泰國,也不算什麼神秘的事情,所以,在醫護人員的幫助下,我們很快就聯絡到了變性醫師,只是醫藥費非常昂貴,我沉思了一會兒,先交了押金,然後郭麒就變成了這裡的一個病員了,並且住入了醫院。
接下來郭麒是無比的高興了,但是,金錢的問題,卻讓我頭疼起來,上次卿偉楊打來的錢,雖然用的不多,但是,相比於高昂的醫藥費用,還是相差甚遠,所以,我得儘快解決這個問題,當然,還不能讓郭麒知道。
郭麒跟我也有些時間了,縱然我不說,他還是看出來了:“小一,你放心,關於錢的問題,我會盡快處理……”
我苦笑了一聲,應道:“錢不是問題,你安心的做手術吧,我先回去了……”
郭麒突然抓住了我的手,用她溫柔的目光注視着我:“小一,這些天我都不想讓你來看我……”
我心中自然清楚,因爲他很在乎我對他的看法,他只希望讓我看到他最美的一面,而且,下次見到他的時候,我也就不能再以他稱呼了,而是應該變成“她”。
我笑了笑,說道:“安心的手術,這幾天我肯定很忙,但是,出院的時候,我會親自來接你。”
這話讓郭麒無比的幸喜,笑嘻嘻的回道:“謝謝你,小一。”
……
我回到了酒店,陸端見我一個人回來,大概猜到了,也沒有詢問我,只是程狗剩,此人一副冷冰冰的樣子,除了抽菸,其他的事好像都和他沒有半毛錢的關係。
這一夜,我是一個人住店的,雖然郭麒在的時候,總覺得反感,但是,他不在了,我心中卻也是空蕩蕩的感覺,雖然我知道,那種感覺和愛沒有任何的關係,其實,我早就將他當成是一個最親近的親人了。
這一夜,我想了很多,但是,唯獨不敢奢望的,便是未來!
後半夜思想依舊很亂,我只能以唸經的方式,讓自己平靜下來,心如止水般的時候,開始修煉法術。
第二天,我被陸端的敲門聲驚醒了,睜開眼睛,見到窗外依舊是燈光,就嚇了我一跳,莫不是程狗剩那丫的又遇到鬼了,急忙打開門,卻見到全副武裝,嚴正以待的陸端。
我不禁皺了皺眉,說道:“要出發嗎?”
“俗話說,拜佛講求的是心誠則靈,我們這麼早出發,求個佛牌肯定是天下最靈的!”陸端應道。
“哦?”我陷入沉思之中,突然之間,我覺得陸端來泰國,怕不全是爲了旅遊,也應該是爲了佛牌而來的。當然,他是一個正直的人,雖然也清楚正牌沒有陰牌有靈效,但是,他卻寧願早起求正牌,也不會去黑市找陰牌。
我洗漱完畢,程狗剩也來了,他依舊黑着臉,也沒有多說一句話,跟着我們趕往白龍寺了。
天色微微亮的時候,我們踏步走下出租車,此時,在我們的正前面,則是銀白色的的一大片建築物,看上去非常的龐大和壯觀,陸端一下車,就拿出自己的高像素攝影機拍攝起來了:“哎吆喂,太美了,簡直比電視上,電腦上看到的更美……哎吆喂,如果能常住這裡,即便終生不歸,那都是美美噠的人生……”
“如果你不介意做和尚的話,當然可以留下來。”我翻着白眼應道。
我的話或許讓他想到了一些事,故而很快就皺着眉頭,說道:“走吧,聽說裡邊很美……”
其實,我想想,應該是我說話不小心,碰觸到了他的傷疤了,我知道此時不能再道歉,否則情況會更糟,就說道:“是嗎,那我們進去瞅瞅唄。”
陸端一馬當先,踏上了通往白龍寺內部的橋樑,但是,在我踏上橋樑的一刻,一種鑽心的陰冷,讓我立馬停下了腳步,與此同時,程狗剩也停下腳步,眼神複雜的望着我。
隨之,我和他幾乎是同時來到了橋樑邊上,俯視着橋樑之下,只是,這一看,嚇得我們二人立馬退回了三四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