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極是不好意思,尷尬地說道:“我一時忘了,原來是週末了呀。立即就把那部手提放了下來,外套也也脫去,一笑說道:“這樣我就呆在家裡了,好好的陪一陪爺爺。”
於豔聽了一笑,道:“這樣吧,一會我們一起出去買些好吃的,回來在院子裡搞個燒烤,你看怎樣?”
凌無痕聞語一喜:“好啊!那就這樣了。”想了一想,又道:“我把一個朋友叫過來。”想起何軒說過要來看看,心想撞日不如碰日,正好是週末,把好友叫來過玩一玩,搞一搞燒烤是個不錯的主意。
當下就拿出手機撥了出去,何軒一聽就說道:“好呀,不過我到時會帶一個人過來,你得準備得豐盛一點。”言下表示,他的女朋友也會跟着一起過來,所以不準備得好一點怎成了?
凌無痕哈哈一笑:“放心!這事我會看着辦,只是你那朋友有什麼特別愛吃的不?”
“只要好吃的就成。”
掛了電話,凌無痕道:“一會我們和爺爺一起出去買些衣服什麼的生活用品,然後再去買吃的。”
“你朋友就來倆位嗎?”她得了解來多少人,這樣纔好準備多少東西,因此要問個明白。
“就他和女朋友倆人。”
於豔沒再問什麼,心裡卻是暗道:你是在這裡上的小學中學大學,應該很多朋友同學纔對的呀,怎地才叫一人了。
現在的凌無痕可不是窮小子了,就是來得再多一些,這院子裡夠寬敞的,也能招待下來這些朋友同學了。她卻是不知道,凌無痕因爲家境貧困,生活拮据,那些同學沒一個是瞧得起他的,也只有何軒這個同學不因這些原因而與他疏遠,倆人反而越走越近,成了死黨的好朋友,這讓後來凌無痕生活潦倒之際得到了他不少的幫助,所以很承他這個人情。
這個朋友要帶着女朋友到這來參觀一下,凌無痕當然是不敢怠慢了,吃罷了早餐,凌無痕要帶爺爺一起去逛街,爺爺卻是不肯,他道:“我都這年紀了,還花那錢幹嘛,現在賺錢不容易,你留着娶媳婦的時候花吧。”死活不肯出去。
於豔給凌無痕使了個眼色,倆人來到院子裡,她道:“我看爺爺這身子板就知他的尺寸大概是多少,他既不肯出去,那我們就買回來給他吧。”
凌無痕苦笑了一下,看來也只有這樣了。
老人腿腳雖說有凌無痕給他按摩治療後痊癒了,畢竟是上了年紀的人,加上長時間來營養不良,這樣就落下了一些病根子,所以不願走得太遠,只要在街坊裡走動走動,和鄰舍們見個面打個招呼什麼的,或是在那大樹下看老年人下棋,打發下半輩子,時光就這麼的過了。
吃過了早餐,凌無痕心想自己也算得上一位風水師了,這落院還算不錯,可就是缺少了一些靈氣,自己得在這佈置一下風水局才成,身爲風水師,居住之地要是沒了這些靈氣,那就太搞笑了。
當然,要作這些還需作些準備才成。
倆人先去買了衣服,然後到古玩一條街去逛了一下,於豔詫道:“你要買古董?”
“不是,就找找看,有沒幾個古銅錢,要作些其他用處。”也沒說要作什麼的用處。
這一圈逛了下來,發現在都是現代仿古的假幣,於豔見他這麼的上心,更是詫異了,不過卻沒問了出來。她不是笨人,自然瞧出凌無痕有些怪異之處,以他這樣身手的來,打得白虎幫丁寒等人不敢輕易將其得罪,這樣的人可不多見,既便是青龍幫的幫主齊雲飛也不能夠,倆人要是相遇上了,那是得拼個你死我活了,而這凌無痕他丁寒卻是顧忌多多,這就叫得她看不懂了。
她知道,凌無痕絕不會無原無故找什麼的古銅錢,那一定是深有用意了,他如果想讓自己知道的話,自會說了出來,如果不想……你就是問了也末必會講。
丁寒雖然說把她給了凌無痕,畢竟倆人之間並不認識,也就這麼一次際遇,令得白虎幫與他凌無痕之間鬧了個不小的風波,縱是如此,倆人之間卻是沒什麼的感情,男女朋友更是說不上了,純粹就是一個男人一個女人之說而以。
因此,很多東西把倆人之間的距離拉得開來,想要走得近非得假以時日,慢慢的把感情培養了起來,否則就昨晚的情況一下,只怕他短時間內他多半是不會上自己的牀的。
唉!這個男人呀,那頭腦怎就一根筋了,你就到這來把我拿去用好了,我又沒叫你負責什麼,只要把那事兒搞了,我開心了,你不也舒服了麼?
偏偏這人就是這麼的無趣,也不知是那方面無能了?還是有別的什麼隱情?就是有吧,那你把事兒說清楚的呀,別搞得我每晚都渴望地企盼着,那滋味可不好受呀。
這是人就知道了,那事兒沒能得到的話,夜裡真不好睡覺了。
於豔儘管有心,凌無痕卻是一付無動於衷,壓根就沒那心思似的,她也甚是無奈。
畢竟,這事是兩廂情願的事兒,何況她是一個女子,就是有那心思吧,卻也不能像男人那樣用強來吧?
倆人一路走了下來,逛了好大一會,這纔看到了凌無痕想要的東西,卻見得一位老頭擺放在地上的全是古銅錢,他一看之下,有真有假,既便是有真的,那也是市場數量多,既便是收入了也不會有什麼的升值空間。
“小兄弟!你對銅錢有興趣?”老頭一見有生意上門,立即就出聲問了一下。
“算是有點吧。”凌無痕故作一付不懂的樣子,完本就是一個新書了,當然,他的確是一個新手,當前也就只是對古銅錢有些興趣,於別的連看都不看,而他要這古銅錢來也是有別的用途。
“小兄弟,我看你眼生得很,一定是剛剛入這行的吧?”
凌無痕擡起頭來看着他,問道:“怎麼?”
“我看你對古錢的鑑別一點都不像那些假冒的行家,人家來了一看,不僅對古錢的品相或是包漿上的要求都很高,你卻是很隨意的樣子。”
於豔一聽就有點興趣了,笑道:“你就是根據這個斷定他是個新手的?”
那老頭搖了搖頭:“這到不盡是,這年頭對古董的鑑定水平都大大的提高了不少,一般情況下,像我們這種擺地攤的那也是鬼精得很,你想要到這來撿漏的話那可就難了。”
“所以說呢?”於豔不明其意,很是好奇。
“所以說,你真想拿到真貨,到不如看一看你舍不捨得出錢,只要出得錢來,真貨還真是不少的。”
“你的意思是說,老伯你手上有真品?”於豔這才明白了他的意思,一笑問道。
那老頭點了一下頭,呵呵地笑道:“當然,不然你以爲我都是賣那些現代藝術品的嗎?”
“有的話,你老不防拿幾件出來瞧一瞧的呀,看得合適了我們指不定給你買下。”她猜測凌無痕一定有什麼的用處,所以分外的熱情詢問着。
老頭一臉警惕的樣子,猶猶豫豫,轉頭左看右看,很是顧忌的樣子。
“怎麼了?”於豔不解地問道。
“你們……你們是真買?”
“不買的話我們到這來幹嘛。”於豔不禁失笑了,不過一想也是明白了他的意思,便道:“當然了,我們也得看看是不是真品,不然到時候你把東西拿了出來硬是說真的,強買強賣,那可不行。”她雖是不懂這一行,可多少也是耳濡目染,聽人說起一些來,心中很是好奇,也想知道凌無痕到底要用來作些什麼?
“你們是不瞭解了,這年頭誰都不能信得過,真東西自然也就不能隨隨便便拿了出來。”
於豔不覺一陣無語,道:“不拿出來的話,那你怎賣得出去呀。”
“這你們就不懂了唄,幹我們這一行的,自然是有門有路,只要有真品,根本就不用發愁賣不出去,問題是要找個買主不太容易了而以。”
於豔只能是失笑了,道:“這跟賣不出去有什麼區別嗎?”
“當然是有區別了,怎會沒區別的呢?”
凌無痕只是笑了笑,道:“那你老就把你的真品拿出來的呀。”他故意把真品兩字說得拉長了音調,顯然話中有別的什麼意思。
老頭又再注視着他,問道:“你真要賣?”
於豔連連搖頭,道:“老伯,我看你到不像是真有真要賣似的。”
老頭把頭轉了回來,看了她一眼,這才說道:“好吧。”說着,卻見得他褲兜裡拿出一塊紅布包裹着什麼東西來,慢慢的打開一看,裡面卻是有着兩枚古錢。
於豔把手伸了上去,卻見得那老頭把手朝後一縮,於豔愕然問道:“不給看,誰知道是真是假的了,不會只是叫人看了一眼就叫我們買下來了吧?”
他們這麼一再說着,旁邊幾位攤主都是朝他們瞧來,臉上都有着些許的笑意,這眼尖心細的人就可以看得出來,他們這笑意卻是別有意思,當然了,這得是玩他們這一行的,否則你真就不容易看得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