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凌無痕搖了搖頭。
“那……這是什麼呀?”
“魂魄!”
“……”
魂魄!那跟鬼應該差不多吧?
“你怎能……會有那本事了?”一時之間,她真是找不出什麼話來說出心裡想要說的,只是覺得這時的自己,好像是從末上過學一般,連話都講不好。
“跟你說過了,我是風水師呀。”
“風水師!風水師!”於豔喃喃地說道,心裡不住地在想着這件事,又朝他看了看,心裡暗暗地猜測着他還有什麼是自己不知道的本事了?
正當她胡思亂想的時候,猛地裡就聽到了有人在夜裡駭叫着:“有鬼呀!有鬼呀!”
如她所想像的那樣,這聲音一聽就知道是凌無痕的二叔二嬸倆人了。
只聽得倆人慘厲的叫聲傳遍了夜裡,這時已經是零晨一點多了,大家早就上牀睡覺,這叫聲太嗆人了,大家都被驚醒,紛紛從牀上奔了出來,不用問,誰都知道這準又是李華夫妻倆又再折騰了。
這倆人是不是精神出了什麼毛病了?怎地覺不睡鬼叫什麼的呢?你們鬧歸鬧了,別害得大家跟着沒法睡覺的呀,明天大家都要上班的呢?你們這樣一鬧,只怕今晚得失眠了,明天怎工作了?
大家出來一看,果然就看到了凌宵雲與李華夫妻身上沒穿着衣服,在滿街亂跑呢?他們的兒子凌無忌正拿着幾件衣服在後面跟着追來,只是夫妻倆嚇得怕了,跑得又快,他雖是年青力壯,有的是力氣,這時也是跑不贏老爸老媽,倆人也太精神了吧?
衆街坊鄰舍一起上來幫忙,好不容易纔把人給捉住了,只是倆人嚇得臉色蒼白如紙,渾身都在發抖,這樣子真是怕得厲害了。
大家都整不明白了,倆人這麼叫着,大家就向他們身後看了又看,瞧了又瞧,這什麼都沒有的呀,怎地就他倆人才看得到有鬼了,大家都沒誰就看見了,因此大家都誤以爲他倆人是精神方面出了問題,到沒多想。
好不容易把倆人捉住,只是強迫性的給他們穿上衣服,也把大家累得一身臭汗了。
“無忌,要管好你媽你爸了,老這麼折騰,大家都快累死了。”
“以我看呀,天亮後,還是把人送到精神病院去作個全面的檢查,不然病犯得重了就難治了。”
大家幫忙把人強行帶了回到家裡,只是他倆人仍是害怕得很,不住地驚叫着,滿眼都是驚駭之色,看這神情好像真有就個鬼站在他們的身後一樣,不過大家沒誰看得見了,這世上真有鬼鬼怪怪的,那還不嚇死人了,所以大家都沒誰相信他倆人,都道是精神方面出了狀況,看着倆人嚇成這樣,都搖頭道:“看這樣子蠻嚴重的,是得送到精神病院去治療一下。”
由於現在是下半夜,精神病院不像正常的醫院,二十四小時有人值班,現在打去了電話末必就有人接了下,怎也得等到天亮了。
只是倆人一直鬧到了下半夜的四點鐘才停了下來,鬧了這麼久,倆人也是累得趴了下來,一睡就睡到了天亮,只是當倆人清醒過來看到眼前的一切時,這臉上就變了,這怎就到了精神病院了?
“我不是神經病!快放我出去。”
隨着這慘叫聲,倆人就立即大鬧了起來,當然,他倆人很快就被人制服了,注射了鎮靜劑,不過一會就暈睡過去。
倆人這輩子註定是要悲劇了!
………
於豔聽得外面的慘叫駭人聲音,聽得她毛骨都怵然了,那聲音也太慘厲了,光是聽着就叫得你心驚膽戰,臉都嚇白了。
她駭然地看着凌無痕,道:“這……真就那麼可怕?”其實不用多說,光是聽到李華夫妻的駭人驚叫聲,就可以想像得出來他是怕到了何等般地步了。
凌無痕笑了笑:“一般人都不會去得罪風水師,只有那些蠢蛋吃飽撐着纔來瞎鬧,風水師可以叫得他生不如死,每天心驚膽戰,度日如年。”
於豔這才知道了他的可怕之處,別看平時給自己迫得他臉紅害羞,如果一旦迫得急了,他要是作出一點什麼事來,那自己豈不是慘了。
於豔點了點頭,知道他這話可不是嚇人的,單是今晚所見,就已經遠遠越脫了她所識範疇,不過她也感到不解,怎地就李華夫妻看得到那魂魄,而那些街坊鄰舍卻看不到?
“這是我把一些信息通過符咒注到他倆人身上,所以就他倆人能看得到,別人就看不到了。”凌無痕解釋地說道。
“那我怎就看得到了?”
“你不是很想見識一下的嗎?所以我就讓你看一看了。”
於豔暗暗抹汗,聽說了這種事誰都有好奇之心,自然也想見識一番,好在她是練武之人,素來膽子不小,卻也嚇得不輕,跟這種玩意你根本就沒得玩,一拳打去還不受力,只有它傷你的份兒,不怕都不行。
直到衆人把李華夫妻強行帶回家裡,凌無痕這才把狐狸精的魂魄收了回來。
於豔看着不解,問道:“這銅錢不是空的,它怎能附在上面了?”
“她是呈虛體狀態,可以任意附體到一些物體上,不過它最希望附到人的身上去。”
“爲什麼?”
“她被人封印了幾百年,出來第一件事就是附到人身上,奪舍還虛,這跟平常人,好像電影裡所講的那樣鬼附身是一樣道理的,不過她是寄宿,永久的佔有,一旦你的魂魄被她趕了出去,那這個身體就是她的了,從今而後就再也不是你這人的了。”
這麼一解釋,於豔算是明白了,這也太可怕了,真要是這樣的話,那跟死了就沒什麼差別了,心想這個凌無痕逗一逗他是可以的,卻不能迫得急了,否則像今晚這種事他應該一點都不介意多作幾次,被他玩上的話,跟他二嬸二叔那樣就慘了。
其實奪舍還虛是道家的不傳之秘,修煉到一定層次的得道高人,他可以精神不死不滅,還能奪舍還虛,然後接着再一次修行,這是得道高人在其還不能達到飛昇的境界的情況下才會用的招術,如果能夠飛昇的話那就不需要奪舍了。
“你說……我能跟你一起修煉嗎?”看着他有這麼牛的本事,於豔看着也是有點動心了。
“我還末出師,收徒的事現在爲時還早。”看着她笑道:“如果你成了我徒弟的話,那就不能陪你睡覺了,這也願意?”不可否則,他凌無痕不是什麼聖人,不食人間煙火,於這色字也是逃不掉的,這時雖說暫時不能行-房,並不代表他沒那心思,這於豔不論怎看,那是姿色出色的成熟美人,那風韻叫人看了就會流口水,他不動心纔怪了,當然就想把她壓在身下了,不過……這得等他突破了後才能進行了。
須知,能當上白虎幫幫主丁寒的女人,姿色自然不俗,而她也是要姿色有姿色,要氣質有氣質,至於言行舉止,那也是不同於一般。
“這樣呀,那……那就算了。”看着這青年,她也是口水都流了,能上到這個的人,無異是老牛啃嫩草一般,不然以她的耐心又怎會苦苦地忍到現在了,初時爲他的神技所折服,立即向其學煉的意圖,不過道上一些具有傳承的門派於一些不傳之秘輕易不外傳的,的確如他所說的那樣,一旦歸入了門派後,那麼倆人的身份就不一樣了,如果還睡在一張牀上時,那就亂了輩份了。
看着他有要睡的意思,便問道:“可不可以……”
凌無痕轉頭看着她。
“我的意思是說,我今晚就在這睡了。”
凌無痕一楞,隨即一臉苦笑。
“你放心,我的意思只是睡個覺,並不是想要作點什麼,你知道,我對你是有那心思的,不過你都說了現在煉功要緊,我當然是不會妨礙你的,今夜看着你搞了那些事,我都有點怕怕的,一會回到樓上多半是睡不着覺。”
凌無痕看着她這神情一點都不像睡不着覺的樣子,這多半是一種藉口了,他想了想,點頭道:“那好。”
於豔聞語就笑了,臉上劃過一抹得意的笑容,不過這時凌無痕又說道:“在這裡陪着我是可以的,不過不許動壞心眼了。”雖然沒有明確地明說了,那意思她不會不懂。
“好!就這麼說定了。”開心地大笑了一下,奔上樓去把她的枕頭拿了下來扔在牀上,也不等他就先躺了上去。
凌無痕雖說心有顧忌,可還是躺了上去,於豔一個翻身就把手擱在他的身上,凌無痕條件反射地縮了一縮,道:“喂!你過界了。”
“說好不作那事就不作,不過我抱你一下也不可以的嗎?”
“你……這不會是你的第一步,接下來……”
“去你的,說了不會就不會,只是很想抱你一下好才睡覺。”
凌無痕也不好接口,只得任由她這麼抱着了,果然,很快她就睡着了,漸漸地,他也就進入了夢鄉,不過醒來的時候,卻見得她就如八腳章魚般的抱着自己,而自己的男人特徵也是強烈地反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