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若風一呆,怔怔地看着孫子:“無痕!你這說的什麼呀?於豔也……”
凌無痕一驚,這才知道自已一個不慎說錯了話,急忙說道:“我是講,於豔的屁股看着也不小,應該也能生十個八個吧。
於豔臉色也是微白,不管她與凌無痕之間是什麼的關係,這到底是私底下的事兒,那是不能攤到桌面上來講的。
凌若風轉頭看了於豔一眼,點了點頭,臉上顯得極是滿意:“於豔的也不小了。”
於豔聽得他這麼一說,一時就有種哭笑不得之感,心想這祖孫倆還真是說上了,居然在這裡研究起女人的屁股來,還真是牛叉得很。
凌無痕呵呵一笑:“於豔!要不你也生十個八個?”
凌若風聽着有點怪怪的,於豔年紀比孫子大,孫子跟自已講,這是他花錢請來的保姆,於豔也一直守着本份幹得不錯,他也就信以爲真了,卻不知於豔根本就不是什麼的保姆,要是讓他知道這是別人送給孫子的女人,不知他會作何感想?
“我……一個都嫌多了,十個八個的機會就讓給別的人了。”笑嘻嘻地看着齊燕芸:“齊大小姐!爺爺都講了,你很能生的,爲了興旺凌家人丁,這個付出也是值得的。”
齊燕芸一聽,登時就滿腦黑線了:“喂!你什麼意思呀,當我是什麼了?”
“當你是凌家大少奶奶的呀。”於豔調侃地說道,她這麼一說,齊燕芸還真就找不到什麼話來反駁了。
不過,她仍然是一臉的不快:“你別講得好聽,你那心思當我不知道?你早就想……”忽地見得凌若風瞧着她,下面的話就講不下去了,凌無痕也在這個時候在她大腿上擰了一把,顯然是怪她說話不知輕重,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在爺爺面前這種話也能講得出來嗎?
她臉一轉,看着凌若風笑道:“爺爺!你放心好了,十個八個我是生不出來,不過倆個的話怎也是要生的吧?”
凌若風頭一點:“是!爲了凌家,你辛苦了。”這話說得好像齊燕芸真就生了十個八個孩子似的。
時間一到,他就到外面去跟街坊們喝茶聊天,或是看人打打牌什麼的,都是與街坊鄰舍在閒聊,又不走遠,凌無痕也極是放心。
“怎樣?爺爺都這麼說了,你就快點把這婚結了吧?”齊燕芸捅了捅他手臂。
“結婚!結什麼婚呀?”這時的他只能裝作糊塗,急忙起身跑去衛生間刷牙,齊燕芸卻是跟了進來,就站在他身後。
“你……你不會是這麼不負責任的人吧?”齊燕芸氣壞,真恨不得一把把他掐死了。
“婚……那是一定要結的,不過嘛卻不是現在。”瀨着口,再把臉給洗了。
“那是什麼時候呀?”
“嗯嗯!這個得等我好好想過了後才能回答你,現在一時半會真說不上來。”回頭道:“大小姐!能先出去一下的嗎?”
“幹嘛?”
“我要噓噓呀。”
齊燕芸先是愣了一愣,不過她很快就平靜了下來,一時有點惡作劇,笑笑:“你不答應我就不出去了。”
凌無痕到是真被她嚇住了:“你……真不出去?”
“就不出去,你怎地了?”把心一橫,不跟來次狠的,還當我是開玩笑,總得叫你知道什麼是厲害一下吧。
凌無痕看着她這個樣子,這就爲難了。
“哈哈!你也有被嚇着的時候嗎?”齊燕芸得意地大笑着。
凌無痕盯着她看了好大一會,滿腦黑線,最後卻是把心一橫,解開褲襠,把那傢伙掏了出來放放水。
齊燕芸到底是還沒見識過那玩意,一時也是被唬住,一驚之下就想逃了出去,不過很快她身形就凝了下來,因爲她的目光不覺朝下一瞟之餘,卻再也不願跑開了,緊緊地盯着他身上的某一處,連呼吸也粗重了起來。
凌無痕顯然也是料不到她膽子這般大,竟然……
噓噓的時候被人這麼盯着,那是會有反應的,這一有反應吧,那還噓得出來了,扭頭看了她一眼:“你不會沒見過吧,就算是沒見過,那也不用這麼盯着,你叫我怎……”一時就抗議起來,你這是幹嘛呢?
“哇!好像……蠻大的。”齊燕芸驚歎而道。
“什麼大不大的,你不會有偷窺癮吧。”
“切!你這說什麼呢,我像這樣的人嗎?”
“如果不是的話,你又怎知我的大不大了?那一定是經常跑到廁所裡偷看才知道的了。”瞅着她不住地冷笑:“呵!我還真是看不出來呀,原來你還好這口。”
齊燕芸氣得打他:“我只是對你的纔有興趣而以,別的人的,送我都不要。”
“啊!你看看,搞得我……”被她這麼一打,一下子就灑得到處都是,褲子上也不少。
齊燕芸一看,也是笑噴:“誰叫你這麼說我了,你是的老公,我看看又怎了?”她這話到也有理,又有哪個女人沒看看自已老公那啥了,同樣,當老公的也不可能不瞧瞧自已老婆那兒了。
“這婚還沒結呢,你就自以爲是的當自已是我老婆了,臉皮到也夠厚的了。”好不容易撒完,一看這褲子是非換不可的了。
凌無痕有些着惱,上去把褲子換了下來,齊燕芸仍然是緊緊地跟着他,連他換個褲子也不迴避,儼然真當是她老公了。
凌無痕把換下來的褲子塞了給她:“都是你乾的好事,這任務就交給你了。”
齊燕芸正要開腔,凌無痕又說道:“都說是我老婆,不會連條褲子都給洗吧。”
齊燕芸嘟了嘟嘴,臉上顯得不高興,不過他這話也沒講錯,剛纔如果不是她的話,他這褲子也不會遭了殃,再說了,當老婆的給老公洗洗褲子也很正常。
這到也不是講男人就可以把衣服都扔給女人來洗,而是這是她惹的禍,加上凌無痕也想趁機給她一點教訓,這條褲子她就非洗不可了。
齊燕芸一臉爲難之色,以往在家裡,她的衣服都是朝洗衣機裡一扔,擰開水龍頭,家裡還有傭人,這些事當然是不用她來乾的了,凌無痕一向有種勤簡持家的本份,家裡的彩電、冰廂電腦到是有的,這些是無可替代的東西,洗衣機嘛卻說是用手來洗洗就可以了,用着極是浪費,怎也不肯買個洗衣機回來,這要叫她用手來洗衣服,她就真沒洗過了。
一時拿着這條褲子發愣了,這怎洗呀?
她要是問問也是可以的,不過她可丟不起這個人,當下拿着褲子放進桶裡泡了泡,再用手來拌了拌,這就拿了出來,找來衣架子涼起來。
到是沒幹過活的人,也不會先擰出水來再拿去掛起,直接拿到陽臺涼衣服的地方就掛起來。
凌無痕正要出門之際,卻不想頭頂上下起了雨來,急忙躲開,擡頭一看,這哪是下雨呀?
齊燕芸也是聽到了動靜,低頭一看,見凌無痕被淋得滿頭滿身都是,身上的衣服都溼了,不禁一驚,就像作了錯事的孩子,猛地就縮回了身體。
“別躲了,這樓上除了你外,還能有誰幹這好事了。”凌無痕大怒,衝着她嚷道。
齊燕芸怯怯地伸出頭來,朝下看了看,一臉尷尬,急忙解釋着說:“我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那就是誠心的羅。”拍了拍身上的溼衣服,這女人呀,還真就跟我過不去了,要出趟門還被你搞成這樣。
說着,上到二樓,那丫頭還一臉不好意思地站在那兒,他道:“我說!你能不能幹點正事,老這麼給我添亂,一天的時間很快就過去的,我什麼都不用幹了?”
說着,把衣服與褲子解了下來,就這麼當着她的面只是穿着褲衩與背心,到櫃子裡翻找換穿的衣服。
齊燕芸瞧得兩眼發熱,心跳加速,在他穿褲子的時候再也忍不住撲了上去抱着他,不自禁就朝她脣上吻去,這手竟然還……
凌無痕當然明白此時她心下一個什麼情況,畢竟沒有那啥過,人心都是肉長的,處在這種情況下有反應也是正常的,要是一點那意思也沒有的話,那她就不真是一個女人了,對於這樣的女人,只怕還真就不敢要了。
被她吻了好大一會,急忙說道:“我還得出去呢?你故意把我淋溼上來,然後再向我非禮起來,你這手段真是高明。”
齊燕芸被他說得滿面通紅,那有這樣呀,你這不是冤枉人的嗎?
此時她正高興着,所以也就不把他這話放在心上,只是呵呵地笑了,看着他把褲子穿好,想要給他把衣服上的扣子扣上,凌無痕把手一擋,搖着頭:“算了,我是怕你扣這釦子沒個半小時也是扣不完,那我還用不用出去了。”
齊燕芸吃吃而笑,他這話到也沒講錯,方纔她的確很想借着扣扣子再來玩一次親嘴遊戲,卻不想被他識破了。
“今天真是被你打敗了,搞得我遲到了。”匆匆下樓,齊燕芸在後面追了上來,我要跟你一起去。
換了鞋直追了出來,卻見他已去遠,不覺大急,攔了輛摩的追了上去,二話不說甩給摩的司機一張毛爺爺:“不用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