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寒哈哈一笑,道:“我丁寒的女人多得是,既然小兄弟你都玩過了,我爲了兄弟當然是不能再要了,只要於豔他跟了小兄弟你,那麼兄弟的女人我丁寒是不會再去動那腦筋了,你說是嗎?”
凌無痕聞語一楞,這話實在大出意料之外了,丁寒要是提出跟他打上一架什麼的,這放手過來拼一場就是了,那知會是這樣一個令人尷尬的要求。
丁寒放聲大笑道:“小兄弟,你應該知道,朋友妻不可欺,如果她要是你的女人的話,那兄弟我自然是不能再有他念,如果你不收了她,那她就還是我的女人,男人在外不就是爲了這個面子的嗎?你是要了這麼一個女人,還是跟我這些兄弟拼上一拼,請你作個選擇吧?”
凌無痕看着他,忽地笑了,道:“如果我再提出一些要求呢?”
“哈哈!能跟我提出要求的人並不多,主要是看是不是有那身份敢能我提出要求了。”
“我要這倆人。”凌無痕指了指那倆個被綁在一邊的男女說道。
白虎幫諸人都是一楞,有些不解地看着他,不明白他這是什麼意思?
“你到這來……就是爲了這倆人的?”丁寒這時也寒着臉問道。
凌無痕搖了搖頭:“不是,之前我連他們的面都沒見過,你說我會是爲了他們而來的?”
丁寒點了點頭,道:“好!既然我都開了口,而你提出了要求,那麼於豔與這倆人你就帶走。”他把手擺了擺,那些圍着的白虎幫手下一齊收了兵器,然後一起走了出去。
丁寒拍了拍手,立即就有人拿出一瓶洋酒來,和幾隻杯子,杯子裡都倒滿了酒,丁寒拿了一隻給他,問道:“兄弟!弱弱的問一句,你到底是幹什麼的?”
凌無痕看了他一眼,反問道:“丁幫主看我像是幹什麼的呢?”
丁寒把他看了又看,最終是搖了搖頭:“這我可看不出來。”這到是句實話,這凌無痕說他是白領吧,這年紀也太紀了,說他是道上混的,卻又顯得太嫩了,偏偏他的身手又是那麼的了得。
凌無痕看了看他面相,含笑說道:“丁幫主!你眉宇發青,最近會走黴遠,尤其是注意血光之災。”
丁寒以及白虎幫的幫衆們一聽都是怔了一怔,一時不明他這話是什麼的意思?
丁寒哼了一聲:“你想殺了我?”
凌無痕笑着搖頭,附耳過來在他的耳邊輕聲說道:“不!你誤會了,我可不是殺手,是你身近至親的人,得當心了。”
果如凌無痕所預料的那樣,幾天後有一個刺殺行動,是青龍幫伏在白虎幫的一粒棋子作的,因有凌無痕的預測讓他躲過了一劫,因此對凌無痕的身份更是感覺濃厚的興趣了。
丁寒心頭一顫,目露兇光,冷笑了一聲:“敢來的話我就要他好看。”
凌無痕笑了笑,並沒接口,走了過來雙手一扯,那綁着的男女手上的繩子立斷,他笑着說道:“倆位,跟我走吧。”
說着,大步走了出去,一點都不理會白虎幫的人是否攔阻。
須知,這種時候也只有幫主丁寒發話,他們自然不敢擅自作主,這凌無痕也太厲害了,搞得不好白虎幫出個什麼事真不好說,白虎幫一旦被人滅了,他們會是一個什麼樣子的生活,實不敢想像,所以這麼一尊煞星他們可不敢得罪了,除非是幫主下令,否則誰敢玩火的呢?
那倆個男女被綁在白虎幫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白虎幫既不要錢,也沒說什麼事,只是這麼的耗着,他們都心急如焚了,只想快些離開這裡。
出得大門來,卻見得一人站在大門外,還是位美婦。
凌無痕一看,就顯得有些近乎無奈的樣子了。
這人……卻是於豔。
丁寒講過,非得讓他把於豔帶走,這是屬於凌無痕的女人,從令而後,就不再是他丁寒的女人了。
顯然,於豔也是收到了丁寒的話,從現在起他就是凌無痕的女人了,所以在這裡等着他出來,然後跟着他一起走。
都說嫁人從夫,既然是他的女人,沒理由不跟着他走了。
凌無痕也沒講多餘的話,直接就走了出去,包括於豔在內,三人一齊跟他的身後,一句話都沒講,就這麼的跟着他上了公交車,三人也不知他要上哪去?總之跟着他就是了。
坐了幾個公交站就下了車,他對那男女道:“你們走吧。”
說罷,轉身欲行,卻被那男的叫住了:“你還有事?”
那男子道:“你就不要贖金了嗎?”
凌無痕看了看他,道:“我只是向白虎幫討了點什麼玩意而以,無於什麼贖不贖金,你要走就走,別在這煩我,明白嗎?”
那男子詫道:“你知道我是誰嗎?”
凌無痕皺着眉,沉着臉道:“你走不走,要不我再把你送回到白虎幫去?”
那男子吃了一驚,急忙說道:“好!你這情我記下來了。”他不敢再說,拉着那名女子快步就走了。
凌無痕見於豔也要跟着他,搖了搖頭道:“別跟了。”
見她仍是要跟着自己,問道:“你說……我們合適嗎?”
於豔道:“丁哥都放下話來了,我要是不跟着你走的話,你說他會放過我的嗎?”
凌無痕聞語點了一下頭,道:“那好吧,你有什麼可以去的地方沒?我後天就離開這裡了,你可以先離開這裡不要再跟着白虎幫混了。”
於豔苦笑了一下:“你把白虎幫想得太簡單了,他們的勢力不僅僅只限於雲省,全國各地都有的,只要踏錯了一步,就休想逃離得了他們的手掌心,不然你以爲我就這麼甘心跟着他丁寒的嗎?”說到最後,她冷笑了一聲。
凌無痕一時就說不出話來了,良久了方道:“你愛跟就跟着吧,我不付飯錢的。”
說罷,就步行回到了酒店,於豔也一直跟着他,卻不想在酒店的大廳裡遇上了一位熟人,齊燕芸閃身而出,看着他笑着說道:“我說……你的口味也太重了吧?”一邊說着,一邊瞧了瞧於豔。
於豔一見齊燕芸時,臉上神情也是變了一變,不過卻一句話也沒說,只是看了看凌無痕。
凌無痕也沒料到會遇上了她:“故意來找我的?”
“我說大師呀,這裡可是酒店,我到這住上一天半天也不成的麼?還要跟着你。”
“住店。”凌無痕笑了笑,並沒多說什麼,信你那我豈不成了白癡了。
他雖然可以看到一些東西,但也沒必要什麼都要去看,什麼都知道了,有時也會很是沒趣的。
“我的大小姐,有家不回,住店玩什麼灰機?”上了電梯,直接回客房去,齊燕芸跟在其後,於豔也跟了上來,到了客房門前他見得倆女就站在他的身後,不禁回頭問道:“你倆真的要跟我進去?”
於豔道:“丁哥這人話都放了出來,你認爲我敢違揹他的話嗎?”
凌無痕把頭轉向齊燕芸,齊燕芸呸了一嘴:“你當你是誰呀,你是情聖麼?”她揚了揚手中的鑰匙:“我的客房在這裡呀。”
切!她到這酒店來住也就罷了,居然還是住在他的對門,世上哪有那麼妙的事了,分明是她知道他住在這裡,故意來這玩大小姐的把戲的。
“你倆慢玩,我得休息了。”他開了門後進去正要關門的時候,於豔一隻腳民踏了進來。
“大姐!我的第一次要留給我老婆的,你別害我失-身了。”
“都說幫人幫到底,你這幫了一半就拒人於千里,丁哥知道我的情況後,還不派人來抓我回去了。”接着說道:“你總得讓我找個機會溜得遠遠的吧。”
凌無痕想了想:“好吧,只是夜裡不許爬到我牀上來,我怕我忍不住的。”
“放心,我還沒那麼無恥。”於豔一笑推開了門,大步走了進去。
“狗男女,不要臉。”劉燕芸衝着倆人的背影咒罵了一句,這纔開了她的房門走進去,並重重地把門啪的關上。
進了房後,於豔笑了笑道:“女朋友生氣了?”
“她不是我女朋友。”把外套脫了下來扔在牀上,並換了脫鞋,然後進衛生間去解決了個人問題,再去拿了衣服進來洗澡。
出來後道:“今晚你不會就睡在這裡的吧?”
於豔道:“我現在都這個樣子了,那是有家難回,你一點同情心也沒有,要把我趕去睡大街的嗎?”
“你長得這麼漂亮,男女同睡在一個房間裡,這大半夜的時候我要是獸-性-大-發,把你那個了怎麼辦?”
“就算是那樣,我只當是蚊子咬一口就可以了。”於豔過去倒了一杯水喝了,毫不理會他的異樣目光。
“蚊子咬了一口。”凌無痕嘴巴都張得大了,這事真鬧成這樣,能有這麼大的蚊子咬人的嗎?
現在的女人呀,一點都沒防備之心,這也太隨意了,我凌無痕還是一名處長呢?可不能就麼敗在你這個大齡婦女的手上了。
在凌無痕的注目下,於豔扭着臀部,鞋子也不穿就走進了衛生間裡去了,接着就聽到了裡面的水聲響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