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豔聽了只是笑笑不答,這齊燕芸擺明着就是找她的茬,自己說東嘛,她偏說往西,自己說西,她就說往東,所以最好的方法就是什麼都不說,讓她自己作主去好了,她早就過了與小女孩鬥嘴的年齡了,所以沒必要跟她一般見識。
齊燕芸見她理都不理自己,着實的不爽,不過一個人唱獨角戲也沒什麼的意思,她瞅了瞅於豔哼了一聲道:“我說……你都這麼大的年紀了,怎還賴上一個小青年了呢?”
於豔顯得甚是無奈,道:“我的齊大小姐,你有你哥罩着,不論是縱的橫的到哪裡都可以,我呢小命捏在別人手裡,只要別人高興,我的小命就玩完了,現在只有這棵大樹能保得住我的命,你說我能不能緊緊地抓住的嗎?”
“切!誰叫你誤交損友了,還找了這麼一個……哼!”一臉嘲諷之色。
“唉!你有一個好哥哥,不論作什麼都不用有所顧忌,別人沒你那麼好的命,所付出的努力當然也就是要幾倍幾倍的了,你當什麼事都是那麼容易就可以達得到的嗎?”
凌無痕看着她倆人,臉上神情也有些怪怪的。
齊燕芸也是察覺到了,斥道:“看什麼看呀。”
“你要不要……”於豔含笑地問道,她的意思是說你的身份要不要告訴凌無痕的呢?那知這話纔出口,齊燕芸就喝住她了。
“好了,好了,去吃宵夜了。”大步走了出去。
倆人跟在她的身後,凌無痕向於豔問道:“她這是……”
“有些話你自己問她,我說了別人會怪我多嘴的。”快步跟了上去。
凌無痕喃喃自言地說道:“這些女人呀,真是叫人搞不懂了,你們這是幹什麼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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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也難怪,他一個沒什麼社會經驗的青年人,怎會了解這些大小姐們的心思了,不過各人有各個的難處,有些事不好過問得太那個了,況且他也不想自找麻煩,也就沒過問得太多了。
齊燕芸把倆人帶到了一條小食街來,那裡有着各種各樣的美味可以品嚐,街道的兩邊都都是攤面,一走進了這條小食街來,各種美味的香氣就噴鼻而來了,惹得人唾涎欲滴。
東來市也有這樣的一條小食街,只是他凌無痕手頭一直不寬裕,也就好友何軒帶他去過一次,之後就沒再去過了,不過那一次也只是吃了一點麻辣豆腐而以,當初何軒生活也不是很寬裕,所以倆人慕名而來,只是稍稍品嚐一下,這好歹也是來過了吧。
這時到了這裡,看得眼都有點花了,齊燕芸說什麼好吃,隨手拿來他就吃什麼的了,不過以她這位大小姐的品味到了這裡,還叫得上好吃的,其味自然是不會差到那裡去了。
單是每一攤點小品一小樣,一路走了下去,三人也就吃得飽飽了,這行人都是拿着站着一邊吃一邊走,一邊看着有什麼好吃的,因此在這裡是不會有桌子椅子讓你來坐的。
“怎樣,我說得沒錯吧?”齊燕芸得意洋洋地說道。
“這是別人作得好吃,並不是你來了這裡之後這裡的東西就變得好吃了。”於豔忍不住刺了她一句。
齊燕芸俏臉一寒,眉頭揚了一揚,道:“你什麼意思呀?”
“沒事!別往心上去。”
“你這樣說我,我能不往心上去,你這人……”
凌無痕怕倆人當街吵了起來,那就丟人了,急忙出頭攔住:“好了,這宵夜也吃了,我們回去睡覺休息吧?”
齊燕芸瞪着他道:“是不是又想幹什麼壞事去了?這麼早就回去睡覺。”瞪着倆人臉上那怪異的神情一看就知她這說的是什麼了。
“我的姑奶奶,算我怕你了成不,我明天還得趕飛機呢?不休息能行嗎?你們不睡我得睡了。”心想你們愛逛就自己逛,這裡是你們的地盤,不用怕走失弄丟了,當即就攔了輛車回去,那知他前步才上了出租車,倆人緊跟着就鑽了進來。
“你們不逛街了?”
“逛你個毛呀,快點回去了。”齊燕芸張嘴就罵道。
凌無痕一聽就是一陣盜汗了,這像是個大姑娘家子人嗎?這怎的毛不毛的,多難聽了。
他到底算是瞭解這個齊燕芸的性格了,人長得雖是漂亮,女人味也是十足,就是那張嘴怎也管不住,時不時的曝一點粗口來,這就有失-身份了。
回到酒店,正要進入客房時她又把凌無痕給攔住了,於豔一點都不以爲意,首先就進去了。
“你……又要幹嘛,我得休息了。”
齊燕芸瞅着於豔的背影,告戒地說道:“這女的不知跟多少人睡過了,而且年紀又大,你不會真的想和她睡在一張牀上吧?”
凌無痕嘴巴張得有點大了,這話叫他怎地出得了口了,這女人呀,你還真是能說的。
“問你話呢?怎不回答,是不是真的要幹壞事去了。”
“你胡說八道什麼呀。”凌無痕一時深感無語了,面對這樣的女子,他只感到才短詞窮,根本就說她不過。
“看你這意思就是想幹壞事羅?”齊燕芸一臉怒氣,擡腳就朝他踢了過去。
凌無痕只得一跳跑進了房裡,並把門給關上了。
於豔把高根鞋脫了下來,穿上酒店客房裡的脫鞋,正從衛生間裡出來,看着他笑問道:“她叫你幹壞事去了?”
凌無痕怒道:“喂!我要睡覺了,不許跟我講話。”當他從衛生間裡走了出來時,一時又楞住了,卻見得那於豔已躺在牀上,這沒到睡覺的時候他還不覺得什麼,這時才發現這客房裡只有一張大牀而以,這於豔睡在牀上了,那他睡哪?
他怔怔地看着躺在牀上的於豔,半響都沒回過神來,雖說她蓋着被子,從那張蓋到手臂上的被子來看,只怕她已是脫了衣服來睡的了。
他把頭轉了過去一看,只見得扔在沙發上一堆衣服,顯然是她脫下來的,一時不禁就苦笑了:媽的,只當可以好好休息了,那知……
正不知如何是好之際,卻見得於豔轉了個身,擡頭看了他一眼,一臉詫色地問道:“你不是困了嗎?怎不睡了?”
凌無痕一臉苦笑地說道:“這牀都被你佔去了,我還睡個屁了。”
於豔轉頭看了看,道:“不是吧,這牀這麼大,我一個人怎都佔去了。”接着說道:“放心吧,我睡覺很老實的,不會把你踢下牀來,只要你沒什麼的歪腦筋,躺在一邊就可以了。”
凌無痕只覺得口乾舌臊,心道:我是怕我睡到半夜時真起了什麼歪腦筋了。
看着她的睡姿,他只覺得心跳加劇了,只怕不用到了下半夜,這才躺了上去自己就會想着去幹壞事了,他連搖着雙手,道:“你睡吧,我在沙發上躺着就成了。”
“真沒關係麼?”一臉歉意地說道:“我也不是有心來佔這牀的,一向在牀上睡慣了,要是不在牀上睡的話,我怕睡得不安穩了。”
“嗯嗯,知道了。”在沙發上躺下正要閉上雙眼之際,忽地聽到有人敲門的聲響,便起來開門一看,卻見得齊燕芸就站在門外,這敲門的竟然是她。
“有事?”凌無痕一臉迷惑地看着她。
齊燕芸扭頭朝裡瞧了瞧,問道:“你們還沒開始幹壞事吧?”
凌無痕心中一窒,幹壞事!你看看,這說的什麼話呀,別人要休息了,你卻跑來說這種不地道的話,就算是別人在辦事吧,你這麼冒味的打攪,那是不是很過份了呢?
“怎麼!壞事幹完了?”一雙眼睛盯着凌無痕,看得出來她心情也是不爽,不然也就不這麼的幹了。
“喂!你什麼意思呀。”凌無痕氣得大吼,口水都噴了出來了。
“兇什麼兇呀,幹壞事被捉住了老羞成怒?你還好意思嗎?”她這還有理呢,攪人清夢,理直氣壯的事兒真是不多。
凌無痕有點抓狂了,衝着她大聲道:“沒事你不會去睡覺的嗎?幹嘛來煩我?”
“你們要是幹壞事了,我這能好受得了嗎?”她小嘴也是氣得鼓鼓地,胸脯也是一起一伏的,看這樣子氣還蠻大的,到不只是凌無痕生氣而以。
凌無痕一臉不可思議地看着她,心道:我要是幹不幹壞事,那關你屁事了,這女子什麼意思呀?
他指了指她的房門:“去!睡覺了,我明天還要坐飛機,別來煩我了成麼?”
“可你們要是……”
凌無痕大怒道:“快去。”怒吼了後,立即就把門給關上了,心道:一會她就是把門撞破了老子也不去開的。
怒氣不休,躺在沙發上心情一點都不爽。
於豔轉身對着他問道:“沒事吧?”
“你希望有什麼事嗎?”凌無痕有點衝地說道,狠狠地閉上了雙眼,這些女子都是老虎,老子一個也惹不起,怎地就惹上這種麻煩了呢?
“我就是希望了,你願意嗎?”
“呵呵!這麼說來你是……”
“我要睡覺了。”凌無痕也怕她講出難聽的話來,那時就狼狽了,至少當前他還真不能就幹了壞事了,現在他已是知道修煉對自己是多麼重要的事了,老頭子講的話沒錯,那身子還是不能破的,反正現在有錢了,已後不怕沒女朋友,就算是窮人吧,也有窮人的愛,又見得多少個人是因爲窮而沒老婆了,都講各人有各人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