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鐘嘉禾已經架好了攝像機,還特麼在攝像機面前噁心地自白。
“鍾浩天,你給我看好了,這些年你從我身上搶走的,我要一樣一樣搶回來!你的財產,你的女人,一切的一切,睜大你的眼睛看仔細了,我是怎樣讓你的女人在我身下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她遭這些罪都是因爲你!哈哈哈”
聽着鍾嘉禾瘋狂且充滿快意的話,薛淼淼的腦子又漸漸混沌起來,她試圖從地上爬起來,可是渾身使不上勁兒,方纔一刻的清醒短暫得很,舌頭上的同意也抵不住渾身的熱氣,她的身體,已經變得不可控了。
“起來吧小寶貝兒,讓爺來寵你,那個男人現在救不了你,只有爺能救你。”
赤條條的鐘嘉禾大步跨到她身旁,將她像小雞一樣拎起來扔在牀上。
大牀瞬間陷落下去。
薛淼淼看着男人精壯的身材,眼裡閃過一抹難言的羞恥,她竟然……
她真的快撐不住了。
二少,薛淼淼該怎麼辦?該怎麼辦?!
鍾嘉禾大手一掀,將她身上裹着的大毛巾給扯掉,雪白嫩滑的肌膚就暴露在空氣中。
寒意襲身,薛淼淼伸手去擋住自己的狼狽,痛苦地望着眼前滿臉報復的男人。
“鍾嘉禾,你的幸福,不是二少給你搶走的,是範玟和鍾啓山還有冉碧珍一手造成的,和二少沒有關係!”
“都這個時候了,薛小姐還在爲心上人辯證,你的癡情可真是感天動地啊,既然這樣,那我們就開始吧!”
鍾嘉禾按住她的胳膊,坐在她身上。
他隨手拾起之前讓人準備好的紅色薄紗蓋在兩個人的身上,然後……狠狠的……
空氣中漂浮着的那股醉人的清香久久縈繞,伴隨着女子動情的吟唱,整個房間似乎都變了顏色。
“薛小姐,我有幾句話要對你說。”
紅色的紗幔隨着兩個人的運動而起落,那醉人的顏色,將兩個人的身體映得通紅。
很久之後。
薛淼淼頹然躺在大牀上,依舊是滿頭大汗的樣子。
鍾嘉禾已經離開,攝像機也被撤走,房間裡除了空氣中漂浮着的香豔味道證明之前發生的一切,其他的什麼都看不出來。
滾燙的淚水從眼角無聲滑落,她擡起手去揩,下一秒又有更大的淚珠子掉下來,根本無暇顧及。
耳畔還回響着鍾嘉禾粗野的喘息聲和那幾句話。
她的心,狠狠地揪在一起。
爲什麼會這樣?事情爲什麼會變成這樣?
薛淼淼低吼一聲,起身將牀頭櫃上的東西統統掀翻在地,整個人發了瘋似的在咆哮。
“薛小姐,十分鐘的時間已經到了,少爺問你做好決定沒有?”
女傭恭謹地站在門口,手裡託着一套乾淨的換洗衣服。
薛淼淼木訥地瞧了那女傭一眼,再次拿起鍾嘉禾離開時扔給她的手機,點開了上面存着的視頻。
將那視頻再次看一遍之後,她微微揚起腦袋,仿若是做了天大決定,不卑不亢地站起身,朝着女傭走去,接過衣服就套在身上。
“跟那個賤人說,我已經準備好了,馬上就下樓去,讓他準備好車,現在就走!”
“少爺已經把車準備好了,說薛小姐你下去就可以,其他的事情都不需要操心。”
冷冷一笑,薛淼淼回頭看了眼狼藉不堪的大牀,眼底閃過一抹決斷,轉身就走。
那女傭沒有跟着下去,而是待她走之後便進屋整理牀單,看到白色牀單上一灘透明的液體,俯身去清理。
薛淼淼疲軟地走下樓去。
每走一步,都仿若走在刀尖兒上,她的心,一直在潺潺地躺着血。
一切的一切,都在朝着一個不可控的方向發展,以她應接不暇的速度。
鍾嘉禾已經穿上了剪裁得體的西裝,坐在沙發上,支着一杯紅酒輕抿着。
不知道他爲什麼喜歡喝紅酒,大概是因爲紅酒的顏色吧,像血,讓人慾罷不能。
這個弱肉強食的世界,站在食物鏈頂端的男人其實就和吸血鬼差不多,吸收着下層人民的血,他以後就要做那樣的人。
“要不要來一杯?打一炮之後來一杯真是莫大的享受。”
男人輕蔑骯髒的話落入薛淼淼的耳朵,只討得了一記蹙眉,但短暫得幾乎讓人捕捉不到。
她面無表情地看着他,如同被抽乾了的軀殼,任何表情都不會了,原來黑白通透靈氣十足的眼睛也變得空洞無神。
“我已經準備好了,現在可以走了吧?”
“當然。”
鍾嘉禾將那紅酒一口飲盡,從沙發上站起身,優雅地整理鈕釦。
“薛小姐,你可想好了,確定要跟我走?”
“你沒有給我第二條路選擇。”
薛淼淼淡淡地說完,徑直往大門口走去。
就這樣吧,事情就這樣結束吧,別再折騰了,她真的經受不起了。
兩人一起走出院子到門口,黑色的商務轎車早已候在門口,就等着兩個人。
“少爺。”
有人恭謹地開門。
薛淼淼先上車,然後鍾嘉禾纔上去,關了門,命令司機開車。
車啓動,平滑快速地行駛出去,往山下去。
薛淼淼低着頭,雙手不停地攪着,還是有些不安,“鍾嘉禾,你這個變態,你真的能說到做到嗎?”
鍾嘉禾眉峰一抖,看向她,忽然露出一抹詭異的笑容來。
薛淼淼心跳瞬間漏了半拍。
“你,你到底是打的什麼算盤!你……”
“現在才發現?”男人反問,一臉看好戲的表情,“現在才發現,有些太遲了呢,鍾浩天和他的人,現在應該已經進入別墅了吧,你猜迎接他的是什麼呢?”
“鍾嘉禾,你!你無恥!”
薛淼淼捏緊了拳頭砸過去,“你到底還是不是男人!你特麼盡做這種不要臉的事情。”
“你和我都在牀上較量過了,我是不是男人你比誰都清楚吧?真以爲我會罷休?你特麼纔是傻子,你們女人都是傻子!”
“你……”
薛淼淼還想罵,被掐住了喉頭。
她聽到鍾嘉禾在耳邊咬牙切齒地說,“我在別墅裡裝了炸·彈,鍾浩天,他,死路一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