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浩天將小女人整個按在玻璃上,大手抓住她的腰身一擡,和她平視。
他的眼裡熱浪滔天,她的眉眼也是軟膩一片。
相互迎合,相互吸附,相濡相融幾欲重合。
空氣中漂浮着曖昧的熱氣,兩具滾燙的身子交纏在一起,發出窸窣的聲響。
嘭。
鍾浩天一腳蹬開了浴室的門,將小女人輕柔地放置在浴缸裡,開了水閥。
“太太,謝謝你能再回來,讓我爲你接風洗塵。”
說着,大手伸過去抓住她的衣襟,一秒撕碎。
薛淼淼低哼一聲,嬌赧地盯着狼火四射的男人,羞答答地伸出雙臂勾纏住他的脖子。
“二少,對不起,這兩年讓你費心了。”
喑啞着說,俯身,穩住他菲薄的脣,將他帶入了偌大的浴缸。
水花四濺。
兩人重疊在一起,任由水浪拍打輕撫着肌膚。
他知道她的敏感地帶,三下兩下就撩起了她渾身的火,讓她變得軟綿綿服服帖帖的縮在他懷裡。
他侵略着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膚,將蓄積在體內所有的釋放出來,狠狠地疼愛她。
最後一道屏障被掀開,薛淼淼本能地瑟縮了一下,蜷起身子,窩在他懷裡。
張嘴,賭氣般在他的肩膀咬了一口,嗔道“之前是你故意讓兒子來找我對不對?還特意把房子找在浩天集團大樓對面!剛好你望遠鏡看得到的位置?”
男人訕笑,點了下她的小鼻尖,“我家老婆真是聰明,什麼都瞞不過她的眼睛。”
薛淼淼沒好氣地白了男人一眼,壓低了聲音,“那個晚上,幫我解決的,是你吧?”
雖然記不真切,但當時飄飄然的幻覺,後來時不時在夢中會出現。之前她會爲此感到不安和恐慌,但現在……是甜蜜吧。
她笑了,被男人猛地壓住。
“是不是我解決的,再體驗一次不就清楚了。”
鍾浩天挑起一抹壞笑,衝撞上去。
薛淼淼覺得被刀尖兒刺了一下,慘叫一聲,冷不丁將男人推開了去。
她低頭看自己袒露的胸口出,再看他的,什麼都沒有,但剛纔,是真真切切有刀子戳在她胸口的位置,痛得她窒息了一秒。
她抿緊脣,堪憂地看向男人。
鍾浩天臉色陰翳,極力抑制着某處蓬勃的高昂,關切地看着她,“怎麼了?哪裡不舒服?”
薛淼淼猶豫了下,還是實話實說,“感覺胸口被刀子刺了一下,很痛,但我沒看到刀子。”
“我只是單純地靠近的時候會被刺嗎?”他輕聲問着,小心翼翼地朝她靠近,試探。
她搖頭,出了熱,沒有其他的感覺。
“可能是我剛纔太緊張出現幻覺了吧,怎麼辦?太久沒那個,我實在是緊張……”
“那就單純地抱抱,我就單純地抱抱。”
鍾浩天張開雙臂,薛淼淼乖乖地靠過去,伸手環住他勁瘦的腰身,將小腦袋貼在他胸膛上。
身體的自然反應總是由不得人。
他的吻,很快將兩人的火點燃到最高點。
薛淼淼咬着脣,主動坐到他身上,反吻回去。
“二少……我要。”
“我給你。”
熟悉的深入。
伴隨着的,還有戳心的刺痛。
薛淼淼再次叫喚出聲,痛得脖子上青筋冒起,她還想嘗試一下,被鍾浩天心疼地分開。
當他從她身體抽離的那一剎那,胸口的刺痛瞬間消失,她的臉色隨之緩和。
男人蹙眉,看着小女人一系列不可控的表情變化,不敢再嘗試,只是輕輕地拍着她的背,哄着她。
“只要我一進去你就會感覺胸口痛是不是?是怎樣的痛法?”
鋒利的刀尖的刺痛。
薛淼淼艱澀地描述着,眉心擰得緊,怯怯地抱着他的身子,感受着他的隱忍。
“二少,到底是怎麼回事?爲什麼會這樣?”
兩人不能結合。
“沒事,不急這一時。”
鍾浩天難耐地笑笑,起身出浴缸,取了浴巾將她裹緊抱出浴室放置在大牀上。
“稍等老公片刻。”語畢,轉身回了浴室。
薛淼淼鬱悶地躺在牀上,隔着浴室的玻璃能看到男人剛毅的輪廓,和細微的動作,抱歉不已。
她沒想到會突然變成這個樣子,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之前也不是這樣的。
還沒想明白的時候,鍾浩天滿頭大汗從浴室出來了,隨意地穿着浴袍。
“老公,我……”很抱歉。
男人哪兒捨得她說這樣的話生出這樣的心思,伸手捂住了她的小嘴兒。
“沒關係的,你老公我這兩年都熬過來了,不差這一天兩天,換身衣服,我帶你去醫院做個系統的檢查。”
雖然不太想去醫院,但薛淼淼還是順從地點頭,由着他抱着去衣櫥挑選衣服換衣服。
她知道他是捨不得她受一丁點的委屈,捨不得讓她痛。
……
醫院。
一系列專業的檢查下來,花了不少時間。
醫生看着片子,笑容滿面。
“鍾先生放心,鍾夫人的身體很健康,沒有任何疾病,兩位,完全可以準備要第二個孩子。”
額,醫生,您想得太多了。
薛淼淼嘴角抽搐,看旁邊的男人單手摟着她,倒是一臉得意的笑。
“確定我太太的身體沒有任何問題嗎?”
醫生又檢查了一遍片子,很肯定地點頭,確定鐘太太的身體沒有任何問題,而且是最健康的狀態,很適合要寶寶。
這醫生怎麼回事,怎麼老強調寶寶的事情,他們兩口子看起來是迫不及待要生猴子嗎?
“可能是我太緊張產生的幻覺。”
薛淼淼也不想他太過擔憂,安慰道。
抿着薄刃的脣,鍾浩天將她摟得愈發的緊,恨不得將她鑲嵌到肉裡面去,“又讓你受苦了,每次都是你辛苦。”顯得他很沒用。
“你別亂說,這又不是你的原因,肯定是我太緊張產生的幻覺,既然都來醫院了,正好藝秋在這醫院,我順道過去看看吧。都多久沒見了,不知道她現在怎樣。”
“挺好的,和你離開的時候一樣。”鍾浩天脫口而出,她不在的日子,她的朋友,他都有安排人隨時注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