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鐵柱晃着腦袋閉着眼睛就開始掰,“你還用得着我誇啊?誰都知道,咱雪梨跟……”說着他用兩隻手豎着比劃了兩的大波浪的弧度,“跟天仙兒似的。再說了,我這嘴上沒說,可這行動上不是一直在給你陪襯着做綠葉嘛!”
雪梨“哼”了一聲,故意拖長了音說:“哎呦,老鐵啊!我要是以前就知道你這麼有詩意,我就選你了,那就沒有索海什幺事了。”說着還故意拿眼角瞟了瞟索海,想看他什麼反應。
索海卻悶着頭不吭聲,繼續大步流星的朝前走。
沒人接話茬子,雪梨覺得挺沒趣。鐵柱馬上打了圓場:“哎呀,早說啊!現在也來得及啊!來,來,來,哥哥的臂膀隨時爲你打開。”雪梨沒好氣的推了他一把,快走幾步,緊跟在索海身後。
我本來想笑,無意時間扭了頭,卻看見了那張討厭的面孔——二匣子。
他就躲在離我們十米遠的棗樹後面,好像餓狼環伺着獵物一樣死死的盯着我。看見了回頭撞上了他的目光,立刻露出一口的大黃牙,吱吱的笑着。
我很不舒服,急忙向前攆,想躲在海哥哥的背後。可是雪梨好像很牴觸,反感的用胳膊肘頂開了我。我一個趔趄差點摔倒。鐵柱用胸膛頂住了我:“沒事,跟着我走。”他突然壓低了聲音,很溫柔的說。我有點驚訝,不知他發現了什麼。但鐵柱真的體貼的護着我,緊跟在我身後,用他的寬闊的脊背擋住了我身後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