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之間並非朋友,只不過是給堂主做事的,生死有命但是不在我們。”
塢梅花搖搖頭對着王鳴風說道,塢梅花說的並不是假話,他們之間本來就沒有什麼友情,最多也就是權利大小而已,他們應該都會尊重權利這纔是他們的生存法則。
“我的話已經帶到了,而且不出意外今天晚上堂主就會動手,你自己小心一點吧。”
塢梅花不否認王鳴風的話,在魔教中的確有這種權利的尊卑,但是王鳴風很討厭這種環境,在那種環境一個正常人都不會正常活着,這種環境下孕育的人真的不知道算不算是正常人。
“你爲什麼要來提醒我?你不應該是你們那邊的人嗎?怎麼會來幫助我?”
王鳴風倒是很好奇這件事情,雖然他和塢梅花有些交情,但是並不是很深,理論上來說塢梅花應該是幽堂那邊的人,她絕對不會向着王鳴風這邊的,除非是有什麼原因。
“而且我聽說你還是幽堂那邊的元老級人物,如果不是你幫忙的話,幽堂根本不會有現在的成就,而你現在也是杜騁的心裡寶物,沒理由背叛他啊。”
王鳴風也是十分不解的說道。
“我們堂主現在比起以前變了很多,這一次他對劉俊的做法我也十分厭惡,不僅如此他現在有了神秘人的幫助完全不需要我幫忙,在很多事情上他都是獨斷專行,完全把我排擠在外,我覺得再過下去,我也會淪落到劉俊的下場。”
塢梅花知道杜騁做的事情有點太過分了,如果繼續讓他這樣發展下去,那杜騁很快就會拋棄塢梅花,說不定最後塢梅花自己也會落一個劉俊的下場。
“就這麼簡單,你幫我一定有什麼其他的目的。”
王鳴風還是不相信塢梅花說道,只是覺得她還是有目的。
“要是說沒有目的你也一定不相信,現在來說整個重慶能夠對抗杜騁的人只有你,沒有你我根本不可能打破杜騁一家獨大的現狀。”塢梅花看着王鳴風說道:“我自己也有一個小規模的勢力,但是我不適合做他們的領頭人,我希望讓你帶着我們這些人,對抗杜騁的管制。”
王鳴風聽到塢梅花這麼說先是愣了一下,隨後說道:“你們怎麼都喜歡搞這樣的事情,之前你們堂主也是這麼說的,可是現在呢?他還不是想辦法要除掉我,我對你們的話可不是很相信。”
“杜騁之所以要對付你並不是所謂的報仇,而是他擔心未來你會威脅到他的管理,威脅到他的統治,所以趁着現在你並沒有成長起來,除掉你這個未來的禍患。”
塢梅花在一邊說出了事情的緣由,也知道爲什麼杜騁爲什麼會突然改變對王鳴風態度,說白了吧,杜騁早就知道王鳴風是一個威脅,但是沒有機會對王鳴風動手,這一次算數抓到了王鳴風的小辮子,杜騁自然不會放棄這次機會。
“我招誰惹誰了?本來生活的好好的,是他來找我麻煩,我有什麼辦法?”
王鳴風也是十分無奈,自己好好做人誰知道還會得罪人,這可是最氣的。
“我反正只能提醒到這,具體的事情只有你自己執行了,但我還是那句話,小心一點,只要你能夠活下去,未來幽堂一定不會好過。”
塢梅花在快走的時候給王鳴風說到道:“這次杜騁會帶着三足毒蟾對付你,就算你有什麼瑤花,一樣抵擋不住三足毒蟾的威力,自己小心。”
看着塢梅花離開,西風拍了一下王鳴風肩膀對着他說道:“你小子真是好命啊,這天下不正常的事情都讓你遇到了,這命術也是沒誰了。”
王鳴風白了他一眼對着他說道:“你這是幸災樂禍呢?我都大難臨頭了,你小子還在這嘲笑我,還是不是兄弟了?”
“當然是了,你需要什麼幫助,儘管給我說,我一定照辦,怎麼樣?這算是對你好了吧。”
西風笑着點頭對着他說道。
“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但是今天晚上一定不好過,咱們要好好計劃一下。”
王鳴風仔細思索着這件事情。
最後王鳴風還是給白局長打了一個電話,讓他吧郝軍派過來,這樣還是有一點好處的,最少可以保護西風的安全。
下午的時候,郝軍秘密帶人包圍了佛像店,但是這羣人裡面倒是沒有見到禾苗苗。
“對了,禾苗苗呢?怎麼沒見到他?”
王鳴風問郝軍。
“她離開了,昨天給我交了辭職報告,今天已經走了。”
郝軍在一邊說道。
“怎麼會?好好的她怎麼走了?”
王鳴風也覺得十分奇怪,這丫頭之前還好好的,這一段時間突然沒有了聯繫,本來王鳴風還以爲禾苗苗是在局裡有什麼重要人物,沒來得及給自己打電話,誰知道她居然走了,而且也沒有給自己打一聲招呼。
“禾苗苗走的時候沒給你說什麼嗎?或者透露過她要去哪之類的?”
王鳴風在一邊問郝軍。
“沒有,她什麼也沒說,就這樣離開了。”隨後郝軍看了一眼王鳴風對着他說道:“我看你小子跟她走的挺近的,你都不知道她去哪了,我怎麼會知道,是不是你把人家惹生氣了,人家離家出走了?”
“你開什麼玩笑呢?我怎麼會惹她生氣,再說了我也不是那種人啊。”
王鳴風犯了一個白眼,說真的他是真的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惹了禾苗苗,至於禾苗苗是怎麼回事他就真的不知道。
“行了,我開玩笑的,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事情,人家說不定就是有自己的事情,你也不至於什麼都管吧?”
郝軍對着王鳴風說道。
“你說的也對,這幾天局裡沒什麼事情吧?何小茹那邊沒什麼問題吧。”
王鳴風點點頭也知道郝軍說得對,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事情,也不至於非要知道人家在幹什麼。
“沒什麼事情,何小茹還是和以前一樣,每天在宿舍裡待着不出來,每天都是這樣。”
郝軍對着王鳴風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