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壘說這話可真的不是嚇唬你男子,把人的記憶抽取出來是非常小心的一件事情,如果大意說不定真的會讓這個人的記憶丟失,人的記憶是一個很微妙的東西,它是由其他的很多記憶共同組成了一個完整的記憶,人的腦海中一旦缺失了一個記憶,就會導致那一件事情的所有記憶全部丟失,一旦發生了這種事情有可能會造成難以挽回的後果。
那個男子看着泰壘說的話還是不以爲然,他覺得天下雖然很大,但是不至於出現這樣的招數,隨便修改或者查看人的記憶這種事情可是很難做到的。
“我剛纔給過你機會了,既然你小子不相信那就沒辦法了,你想找死那我隨時奉陪。”
泰壘說完話後他手裡冒出一道金光,這時他把金光放到那個男子的額頭上,很快那道金光便慢慢的擴散到了男子整個頭部,這時泰壘閉上眼睛正在翻閱這男子的所有記錄。
“泰壘這是做什麼呢,他不會真的在查看那個人的記憶吧,這種事情怎麼可能會發生呢?”
王鳴風在旁邊問了煙小雨,說真的她也不太相信有這樣的招數,能夠隨便查看人的記憶這樣的招數他可是從來沒見過,而且也不相信能有這樣的技術。
“當然是真的,在很多年前我們暗堡一直是保持着收集情報並且做暗殺工作,有的時候爲了收集情報我們會抓住那些知道這件事情的人,但是他們當中有很多人十分的倔強,始終是不肯把事情的經過告訴我們,爲了解決這一問題我父親他們潛心尋找辦法,最終他們找到了一種能夠查看記憶,並且修改記憶的方法。
經過這麼多年的完善這種招數已經廣泛運用到所有的暗堡臥底當中,他們都是會這種最基本招數的人,只不過他們所學的僅僅是那種簡單的查看人的記憶,但是不能夠做到修改記憶,像修改記憶這樣的招數也只有我父親以及很少的一部分人才能知道。”
聽着煙小雨說了這麼多,王鳴風也好像明白了一點,他是真的沒想到暗堡竟然真的能夠找到出這樣的招數,不過這樣子想想也有點害怕,如果以後被暗堡的那些臥底抓到了,就算不肯把實話說出來也會被對方查看記憶,這樣的事情想一想都很害怕,感覺在這羣人面前完全沒有隱私。
“好了小姐,我已經找到了咱們想要的答案。”
王鳴風在旁邊搜索了一會,泰壘便走了過來,他身上的那道金光也消失不見了,而那個男子也已經昏睡倒在了地上,看着泰壘的樣子他應該是找到了有用的信息。
“你看到什麼了,知不知道是什麼人找咱們的麻煩?”
煙小雨在旁邊問着泰壘,她也有點想知道這其中的來龍去脈,要是能夠了解對他們有點了解,對事情真相也是有一點幫助的。
“這些事情恐怕還有點不好辦,從我查找到的記憶來看,這些人還和當初滅門班斧派那些人有些關係,可以說就是他們這個組織,當初一夜之間殺掉了班斧派的所有人。”
泰壘在旁邊臉色不是很好,對着煙小雨說的,泰壘給煙小雨簡單的講了一下記憶中的情況,發現這其中好像還真的有一些故事。
他們三人簡單的聊了一下,隨後便找了一輛車,這車是之前那些混混開過來的車上還有鑰匙,因爲他們的車之前已經報廢了,現在開不了所以只好去開這輛車。
“咱們趕快去田坤那裡,如果去晚了說不定他還會遇到危險,雖說這件事情跟咱們沒有關係,但是既然遇到了咱們還是要幫上一幫的。”
泰壘很快上了車,之後他把鑰匙扭開一踩油門便上高速公路,車子一上高速公路變快了許多,不過到田坤那裡還是需要很長的時間。
“我說你小子着急什麼呢?剛纔的回答也是含含糊糊的,怎麼着你打算把我們隱瞞一下?”
王鳴風坐在副駕駛的位置很奇怪的問題泰壘,其實泰壘也並沒有說出什麼有用的線索,只是說了那句話之後,便沒有其他的內容,非要趕過去找田坤,這倒是讓王鳴風感覺有一些無奈,誰知道這哥們到底說的是什麼意思。
“你小子知道暗門嗎?”
泰壘見王鳴風問得多了也有些不耐煩,便在旁邊又問了他一句。
“沒聽說過,應該是一個魔教吧。”
王鳴風在旁邊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不知道這個暗門是幹什麼的。
“我當初說過了,田坤當年是班斧派的人,因爲很多原因在一夜之間被一個魔教給滅門了,當初這件事情影響到了全國的魔教,所有的魔教都想知道到底是誰幹的這件事情。
那個時候我在暗堡裡也已經有了很大的職權,那時候堡主給我發過一個命令,那就是讓我好好的去查查這次事情的來龍去脈。
經過我的調查發現班斧派是被一個名爲暗門的魔教給除掉的,之後我便把這件事情上報給堡主。
後來因爲很多原因堡主便沒有再管這件事情,於是所有的事情都擱置了下來,本來我覺得暗門的人一直在深山老林裡待了這麼多年,始終是沒有什麼大動作,於是便不想管他們,誰知道這一次他們竟然明目張膽的再次出現,看樣子就是爲了田坤而來的。”
泰壘在旁邊給王鳴風說了很多,中心思想就是說很多年以前有一個叫暗門的魔教一夜之間屠殺了班斧派,現在不知道什麼原因他們又出來找到田坤,而且想要找他的麻煩,這也解釋了爲什麼泰壘之前說田坤那邊有危險非要趕快趕過去的原因,照他這麼一說趕到田坤那裡成了現在最重要的事情。
“那你覺得這些人究竟想幹什麼?班斧派都已經不存在了,他們去找田坤幹什麼?”
王鳴風在旁邊有些奇怪的問着泰壘,說起來王鳴風也不知道他們的目的是什麼,找一個老人是爲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