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呢?”
端木流月一副你負了我的哀怨模樣瞅着慕輕歌,“我與凌天幾乎天天過來你府上,卻一次都沒見過你,你到好意思問起我們這話來了?”
“咳咳!”
慕輕歌頓時有些尷尬,摸摸鼻尖道:“我,我這不是有事要忙麼?”
“忙什麼?”
別說,端木流月還真的挺好奇的,因爲慕輕歌也是一個閒不住的主,知道他們每天來不可能會不過去西廂湊熱鬧的。
所以,估計她要忙的事情,不只是看書那麼簡單。
“跟皿老商量製造兵器的事情。”
慕輕歌說時,拿起一沓紙招手讓他們過來都坐下,道:“原本我想先讓皿老做出了模板,再給你們看的,你們來了正好,現在我們倒是可以商量一下。”
“哦?”
一聽到製造兵器的事情,端木流月,皇甫凌天都忍不住起了興趣,公玉瀾止則不予,拉了一個椅子在慕輕歌身邊坐了下來。
端木流月頓時泛出一抹奸笑,“這纔多久沒見,你們就這麼黏,真的好麼?”
慕輕歌一手抱住公玉瀾止的手臂,朝他哼了一聲:“我與王爺高興,要你管?”
端木流月嘖嘖兩聲,公玉瀾止臉色倒是緩和了不少。
皿老朝三人一拜,然後笑吟吟的道:“各位主子先坐着,這裡沒茶水了,老奴去給您們準備一些茶水。”
“好咧,那就麻煩皿老啦!”
端木流月揮揮手,一點都不客氣。
皿老就退下了。
“其實也沒有多少樣,一共才十來種。”
慕輕歌也不囉嗦,很快便進入正題,拿過綠意手上的紙張,再加上自己手上拿着的,將之平分給三人看:“你們先看看,一會我給你們解說一下。”
“好。”
三人自然沒意見。
不過,問題很快就來了。
慕輕歌每一張紙張上的團看起來都是那麼的複雜,每一張他們都看不懂,只能看出個大概的形狀,只覺得形狀稀奇古怪的。
最後,三人均無言的盯着她看。
“怎麼了?”
慕輕歌蹙眉。
“小歌兒,你這都是什麼?我們都看不懂啊!”端木流月趴在桌上,一副生無可戀的模樣。
慕輕歌沒想到會有這個問題,頓了一下,道:“哪裡不懂?”
“哪裡都不懂。”
慕輕歌拍案,紙張紙張道:“你看看你這上面密密麻麻的線條,再看看你這上面的字,都是什麼雞腸啊!”
他們三個人也算是見多識廣了,各國文字其實都有區別,雖然區別不算大,卻從來未曾見過這般離奇的文字。
看起來跟他們一點都不同。
慕輕歌這纔想起自己爲了方面,用了專業的引文縮寫,頓一下道:“這樣吧,我跟你們解釋一下。”
“這個絕對有必要!”端木流月哼哼道。
慕輕歌見他這麼氣,覺得有些好笑:“隔行如隔山,你們沒研究過兵器研發,看不懂也是正常的,如此生氣作甚?”
“雖然沒研究過,但也是看過一些書籍的。”
端木流月沒好氣的道:“我們這樣的人家的孩子,怎麼可能會一點武器都不研究?”
“也對。”
慕輕歌聳聳肩,不是很在乎,拿過紙張給他們解釋起來了。
三人認真的聽。
一開始還是有些不明白的,經她化繁爲簡的這麼一解說,他們便很快漸漸的懂了,而且越聽越上癮。
端木流月不可思議的指着其中一張紙道:“小歌兒,你的意思是,這個武器可以埋在地上,路過的人可以炸飛?”
“對。”
炸彈是上輩子很尋常的武器,雖然這輩子設備肯定是跟不上的,然而,什麼樣的設備可以有什麼樣的武器,這炸彈她已經改善了。
這輩子一樣可以生產。
其實畫武器圖紙對她來說並不困難,她之所以花這麼多心思,就是去改造,將上輩子一些爆發強,又實用的都改造成這輩子能用的。
同時,實力不輸上輩子的武器。
端木流月看着慕輕歌畫的圖紙,越看越興奮,巴拉巴拉的說個不停:“還有這種遠程射擊的槍,還有這種炮彈,這種……”
皇甫凌天和公玉瀾止臉色不變,但是,眼底卻均能看到喜色。
這圖紙的武器,如果真的能實現慕輕歌所說的效果,那麼,對他們天啓來說,那是多麼有利啊!
簡直比多了幾十萬兵馬還要讓人振奮!
“方纔你與皿老就是在商量這些?”公玉瀾止看着慕輕歌的小臉,輕聲問。
“嗯。”慕輕歌笑吟吟的,“我這幾天不是在研究我們幾個帝國的地理麼,我是根據地理位置等各方面,去想這些武器的,不同的帝國以爲環境問題,適合不同的武器,當然,也有無論什麼帝國,都一樣適用的。”
皇甫凌天:“這個想法好,確實有時候一個地方難攻,一個地方難守,就是武器和地理位置的緣故。”
“對。”
慕輕歌頷首:“我是想讓皿老都做一個樣板給我看看,然後再給你們看看效果,如果效果好,你們同意,就可以投大批量的投入生產了。”
這個時候,皿老進來了,聽到慕輕歌的話,忍不住讚歎一聲:“王妃的想法實在奇妙,方纔老奴也是非常興奮,都恨不得立刻便都做出一個樣板出來了。”
“不用看效果了。”
公玉瀾止看着皿老,淡淡道:“這十幾種武器都去做出來吧。”
慕輕歌一愣,他居然如此信她……
皿老頓時笑了,連忙頷首:“是,老奴一會便去製造廠。”
“嗯。”
公玉瀾止淡淡的應了一聲,容色很溫和:“辛苦了。”
“不辛苦。”
皿老笑眯眯的,非常感概的道:“能見識這些武器的問世,老奴也算是不枉來這世上一遭了。”
“皿老還真是愛武器如癡。”慕輕歌哈哈大笑,看看天色也不早了,摸着肚子對慕輕歌道:“小歌兒,可否留小的在你府中便飯一頓?”
便飯一頓這說法不應該是主人家自己說的麼,他這是什麼鬼說法?
慕輕歌很沒好氣,不過,上次她沒喝到酒,這一次有人陪喝酒,她自然樂意:“當然,好酒好菜招待,夠意思吧?”
“哈哈,那我們就不客氣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