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着這既深情又真摯的話語,這位慶國的皇后娘娘,此時已然是一副驚呆的樣子。
她知道沈健對她有歪心思,佔過她便宜,也褻瀆過她。
但她從來沒有想過,沈健對她的愛慕之意竟如此之深,能說出“想殺她,需踏過自己屍體”這種話,說出“用國師位置去換取她們母子平安”這種話。
女人都是感性的。
女鬼也是同理。
一個能爲她擋子彈,甚至不惜犧牲性命,願意放棄自身前途,放棄觸手可得的滔天權勢的男人,誰敢說不會心動?
更別說,她雖是皇后,但一生也就見過慶帝兩次,其模樣都已經有些模糊,何況是情感。
對於慶帝而言,她就是一個工具人,是一個爲了堵住滿朝文武的嘴,而隨意選擇的聯姻對象。
這種情況下。
她對慶帝談何有情。
然而……
沈健的話,沈健對她的渴望,對她的所作所爲,卻讓她感受到了這種前所未有的情愫。
此時此刻。
皇后娘娘詹臺明鏡甚至都忘了自己還被其他男人抱在懷中,感受着這個男人寬闊的胸襟,鼻尖隱隱傳來的男人氣息,她的心亂了。
芳心都在顫動。
她似乎可以感受到,她內心傳來歡聲雀躍的聲音。
那是一種被優秀男人追求,求愛的喜悅。
哪怕她不會明確表現出來,但她確實很高興,甚至可以說是自傲。
畢竟。
沈健的優秀毋庸置疑。
他是慶國百姓心目中的“正道”,是輔佐長公主殿下登基的第一大功臣,是威壓百官,讓滿朝文武不敢多言的恐怖現在,更是慶國的國師大人,其地位之崇高,與皇帝平起平坐。
可以說。
整個慶國,再也沒有人的地位比他更高。
他的名字,事蹟,必然青史留名。
而現在,這樣一位風頭無兩的國師,卻在跟她表白,跟她一個老女人表達自己的心意。
這樣的待遇,連那位長公主,也就是如今的女皇陛下,都不曾有過吧。
想到這。
皇后娘娘臉上不免露出幾分自信。
沈健選擇她,而不是選擇長公主,這足以證明,就算她是老女人,魅力依舊不減當年,就連當今女皇也比不上她。
但很快。
她像是反應了過來,一張妖媚動人的臉龐當即更紅了。
呸。
她在想什麼呢。
她可是皇后,雖然在長公主被擁立成新君之後,她這個皇后身份就名存實亡了,但她依舊是慶帝的正妻,是皇帝的妃子。
這是無法抹除的標籤。
若私通被人發現,被戳脊梁骨都是輕的,嚴重點,甚至會被視爲玷污皇室臉面,遭到整個慶國的追殺。
“放我下來。”
皇后登時清醒了過來。
掙扎着要下去。
見此。沈健不留痕跡的撇撇嘴。
放下是不可能放下的。
一但放下,再想抱起來,難度就可太大了。
他要的,是在這位高貴美婦最上頭的時候,先上車再補票。
旋即。
沈健抱的更緊了。
邊抱着,邊朝着廂房走去。
“娘娘,在人類世界,這叫“公主抱”,一個男人,一生只能這樣抱住一個女人,我是不會放手的,娘娘若真想拒絕我,大可直接動用鬼域離開,我會尊重娘娘的意思。”
沈健眼神當中滿是落寂。
就連走路的背影都顯得有些頹廢。
一時間。
氣氛顯得十分安靜。
皇后娘娘眼神複雜,美眸死死盯着一副落寂神色的沈健,她張口,彷彿想說什麼,但最後還是沒有說出來,就這麼埋在沈健的胸口,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許久。
直到沈健來到她在晉王府的寢室,她才喃喃道:“你知道這意味着什麼嗎?我們之間的醜聞一但暴露,皇室將沒有臉面可言,長公主礙於壓力,也不可能坐視不管,屆時,你前途盡毀,會一夜之間從英雄淪爲卑劣之徒。”
沈健義無反顧道:“若全天下與我們爲敵,那我便攪個天翻地覆。”
到了這種時候。
別說什麼醜聞,就算是天塌了,他也要讓天先撐一下,撐到他完事。
聽到這話。
皇后娘娘詹臺明鏡沒有再說什麼。
縮在沈健懷中,用只能她一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小聲說了一句:“就一次,我就貪心這一次,之後再無瓜葛。”
沈健推開臥室門,臉上閃過一抹異樣。
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都有三了,那還不是無窮無盡。
思索中。
沈健將懷中的皇后輕輕放在牀上。
目光火熱的注視着這具渾然天成,誘惑迷人的嬌軀,伸手一扯,外衣褪下,白皙粉嫩的玉臂,精緻的鎖骨,魅惑的雙眸,豐腴的臀部,傲人的資本,單獨拿出一樣,就能讓一個女人具備被人追捧的資本。
而眼前的皇后,全部具備。
她的身體定格在最成熟妖媚,最能引動男人邪火的時候。
光是看着,就能讓人浴血沸騰。
“有什麼好看的,我都是老女人了,身體哪有年輕姑娘好看。”
被這般赤裸裸的看着,皇后下意識扯過被子,遮擋在了嬌軀上,面部如同火燒雲一般紅暈。
“娘娘,我恐怕生生世世都看不膩。”
沈健張口就來。
話未至,脣先到。
這是他第一次親吻這位母儀天下的後宮之主。
但一切都彷彿水到渠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