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笑,一邊不忘嘲諷道:“剛剛也不知道是誰,辜負夫人一片好心,有上好的金創藥不要,這會竟然連站都站不起,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天成原本就因差點摔倒而尷尬着,這會一聽孤狼竟然嘲笑自己,不由怒了瞪着他道:“孤狼,你別得意,等我的傷好了,我們再打一場。到時候誰輸誰贏還不一定呢?”
“行啊,只是你這傷怎麼着也得十天半個月纔好吧。在傷沒好之前,你還是安安靜靜的做你的傷殘人士吧。”對於天成的挑戰,孤狼接得是毫無壓力。
一句‘傷殘人士’再次把天成氣炸了,想到自己這一身的傷是爲何而來,更是視孤狼爲眼中針,肉中刺了,於是瞪着他冷哼一聲:“哼,你等着!”
“有本事就放馬過來,我隨時恭候。”孤狼給了天成一記挑釁的眼神,轉身快步朝着火鳳等人追去。
一路急行,小半個時辰後,火鳳等人來到了海邊。
雲錦留在船上的人,看到主子帶人回來,早早的就放下了踏板,並迎了上去。
“將軍,您回來了。”
“回來了。”雲錦應了一聲,帶着火鳳和南宮宸天等人上了船。
好在雲錦這船夠大,上下三層,哪怕臨時增加了幾十號人,也能住得下。至於天成等人,雖說是來保護雲錦和火鳳的,卻因他們自己有船,並沒有與雲錦他們擠在一起。
火鳳等人上船後很快就安頓了下來,雲錦也不耽擱,看到大家都安頓好了,立即下令起航。
隨着雲錦的一聲‘起航’大般緩緩的離開岸邊,朝着大海而去。
火鳳和南宮宸天出了船倉,站在甲板上,看着遠方一望無際的大海,心中頓覺開闊了起來。
雲錦的船動了,天成等人的船也隨後啓動,緊跟在雲錦大船的後面。
船倉裡,天成因爲受了傷,所以在休息。利刃的隊員們圍在他的身邊,討論着回到秦國後怎麼收拾孤狼等人。
聽了屬下的話,天成的臉色有些難看,訓斥道:“你們把這些小心思給我收起來。別忘記了,他們可是鬼醫的人。萬一惹惱了鬼醫,老大身上的毒怎麼辦?”
“不能吧?”聽了天成的話,利刃的弟兄們有些猶豫,說道:“之前看那鬼醫的樣子,她與老大的交情必定不淺,她會爲了幾個手下而不救老大,這可能嗎?”
天成一聽,嚴肅了起來,說道:“不管可不可能,我們不能拿老大的性命來打賭。如果真想出這口氣,那我們就光明正大的與他們對決,而不是在後面耍些見不得人的手段,明白嗎?”
“屬下明白。”衆人聽言,只得打消之前的念頭。雖說孤狼很可惡,教訓他是一定的,但不能沒有原則,沒有底線。
這是老大時常教他們的,做人如果沒有了原則和底線,與畜生無異。
此時,第一次出海的孤狼等人正站在甲板上看海,根本不知道他們因天成的話而逃過了一劫。
因爲趕時間,大船乘風破浪,一路急駛,很快就把海岸遠遠的拋在了身後。火鳳站在甲板上,看着前方不覺出了神,直到耳邊一道溫熱的氣息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