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三人,南宮宸天也很快回到了自己和火鳳住的地方。 爾後他處理了一會公務,看着時間不早了,這纔回房去休息。
回到房間,火鳳睡得正香。
南宮宸天小心的上了牀,因怕自己身上的冷氣帶給火鳳,特意離她遠遠。
卻不想,他剛躺下,火鳳就彷彿有心靈感應一般,自動纏了上來。
沒辦法,南宮宸天只好伸手把火鳳圈進了懷中,閉上休息。
一夜好眠。
第二天一早,南越朝堂再次炸開了鍋,衆人議論紛紛,一個個臉色都不太好,神情緊張不已。
待到皇帝出現,衆人的臉色都還沒有恢復。
“有本啓奏,無本退朝。”隨着太監尖細的聲音響起,大殿中越發的安靜了起來。衆位臣工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也不敢第一個開口,生怕觸了黴頭。
“大家怎麼都不說話?難不成我朝已經太平到,沒事可奏了嗎?”皇帝看了一眼不說話的衆臣,臉色有些不好。
如果是平常,他倒也樂得朝中無事。
可眼下是什麼情況,大臣們比他清楚。卻沒有一個人開口奏事,這讓皇帝很是不高興。
看着一個個沉默是金的大臣們,皇帝臉上的表情越來越陰沉,正準備親自點名時。
刑部侍郎突然出列,走到大殿跟前,擡頭看了皇帝一眼說道:“啓稟皇上,臣有事啓奏。”
“講!”皇帝一聲冷喝,刑部侍郎身子一陣哆嗦,卻仍舊硬着頭皮說道:“啓稟陛下,昨夜天牢守衛被殺,二皇子越獄了。”
“什麼,你再說一遍?”皇帝看着刑部侍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天牢守衛被殺,二皇子逃逸,他這個當皇帝的竟然不知道,還要刑部侍郎稟報?
皇宮裡的那些禁軍究竟是幹什麼吃的?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竟然不知道?
皇帝怒極,臉色漲得通紅。他擡眸掃了一眼,那因他的問話而跪在地上的刑部侍郎,又看了看那整個大殿裡連氣都不敢喘的大臣們,目光中閃過一道暴戾之氣。
“來人!”皇帝大喝一聲,侍衛走了進來。
“去把禁衛軍首領給朕帶來。”
皇帝一聲怒吼,侍衛匆匆離去,大殿中的衆臣越發的小心翼翼了起來。眼觀鼻,鼻觀心,站在原地一動不敢動。
唯有那跪在殿中的刑部侍郎在聽到皇帝的命令後,微微勾了勾脣,臉上閃過一道笑意。
而這刑部侍郎不是別人,正是昨晚見過南宮宸天的夜月。
不得不說,夜月的辦事效率很不錯。昨天晚上才被南宮宸天告知要推慕白上位,晚上他立即就出手了。
夜月之所以拿禁衛軍首領開刀,正是因爲他是二皇子的人。
現在,他只是在天牢做了一點點手腳,把二皇子劫了出來,倒黴的就成了禁軍首領。
夜月很清楚此時皇帝正在氣頭上,禁軍首領絕對不會有好果子吃,按照皇帝以往的行事方法,很可能會直接撤了禁軍首領的職。
這麼一來,他們根本沒費什麼事,就又斷了二皇子的一條臂膀。
正想着,大殿外面傳來了一陣腳步聲,侍衛帶着禁軍首領林鋒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