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南宮宸天搖了搖頭,不管對方是什麼意思,只要不是與他們爲敵就成。【更多精彩請訪問】
想着,他把目光收回,再次朝着那湖面看去。
一看之下,臉色微變。
此時,那湖面上早已沒有了剛剛的兇險,再次風平浪靜。如果不是自己的親身經歷,南宮宸天甚至會懷疑之前發生了那一幕是不是錯覺。
然而,很顯然,不是。
“這湖是怎麼回事?”火鳳的目光也落在了湖面上,一臉的不解。看着這時如一面鏡子一般的湖面,彷彿之前的發生的一切只是一場夢一般。
南宮宸天聽言沒有回答,只是搖了搖頭,然後眸光一閃,蹲下身子從地上抓起一大塊冰塊,猛得用力朝着那湖上扔去。
之前的情況太過於驚險,以至於他根本沒有看清楚,湖下面那守護雪蓮的究竟是什麼東西。
咚的一聲,冰塊入湖,卻只濺起了一陣水花以及小小的漣漪,根本沒能震出那湖中的東西。
火鳳看着南宮宸天扔冰塊的動作,也學了起來。
於是,兩人你一下,我一下不知扔了多少冰塊,那湖面卻仍舊平靜如初。
“這是怎麼回事?難不成是他們大驚小怪了?”
火鳳想着,轉頭看着南宮宸天說道:“宸天,我去試試。”
聲落,也不待南宮宸天回來,飛掠而起,朝着湖面上射去。
南宮宸天一看火鳳已經朝着湖面掠去了,想阻止已經來不及了,只能緊跟在她的身後,也朝着湖面上掠去。
正往湖面上去採摘雪蓮的火鳳和南宮宸天不知道的是,離湖邊大約一千米外的一間冰屋裡,白衣女子正對那躺在冰棺裡的男子低聲說着什麼。
那男子躺在冰棺之中,仿若沒有呼吸,面目卻栩栩如生,若仔細看的話他的容顏倒與火鳳和幾分相似。
不僅如此,其實那白衣女子的容顏也有與火鳳相似的地方。
“暉哥,我看到鳳兒了。”白衣女子,也就是慕容火鳳的母親-白清,一臉欣喜的看着冰棺中的慕容暉,低聲細語的說着,臉上滿是欣慰之色。
白清怎麼也沒有想到,會在這裡看到自己的思念了十多年的女兒。
原以爲,此生與女兒再也不緣相見,卻不想上天待她不薄,竟然把火鳳送到了她的面前。
“暉哥,你知道嗎?鳳兒已經長大了,她不僅長得像你,也像我。都怪我不好,一開始竟然沒能認出她來,還差點就傷了她。好在,最後有驚無險。”
“暉哥,我們的鳳兒長得可漂亮了,而且武功也不錯,你瞧瞧,我身上的這兩道可是她傷了的。”
“暉哥……”
白清不停的對着男子說着話,彷彿要把剛剛對火鳳的所有印像刻進那沉睡的男人腦中。
白清對着慕容暉說了好一會兒話,這纔想起了什麼,於是一驚,然後猛得站起身來,匆匆說了一句:“不好,暉哥,我忘記交待他們不能去摘雪蓮了。”
聲落,雲清如一陣風一般,閃身離開了冰屋,朝着湖邊而去。
此時,火鳳和南宮宸天已經落到了湖面之上,腳踩蓮葉。
“宸天,你守護,我採蓮。”火鳳說完,伸手朝着那盛開的花朵摘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