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羅那邊你不必內疚,我自然會安排人照顧他,而且你也沒有義務去幫他,你想好了怎麼錄音了嗎?”我父親再次遞過來了那個‘錄音筆’。我想了想,唐棣也是幫了我許多了,雖然我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對我來說是好是壞都不知道,但是我已經不想在去麻煩唐棣了,我跟他本身都是2條不相交的線。
我接過錄音筆對着它說道:“唐棣,我是宇恆,我現在很好並沒有什麼危險,從我現在所在的位置得知你在外面一直在想方設法的救我,知道後我很感謝。更多的還有感動,,這一路走來,從最初的懷疑你,到之後你威脅我的性命,到我們最後在監獄時已經完全把你當我最好的朋友,我這人從小到大都屬於爛泥扶不上牆的人,我這樣的人朋友也是少得可憐,其實你在我眼中是非常的優秀,打架第一,頭腦也比我好,給人一種高傲的感覺,不過我特別欣賞你的這種高傲,也是我所羨慕的,能跟你這樣的人當好朋友我已經超級滿足了。希望你能回到自己的地方完成屬於你的使命。”說完這多之後,我的心就好像被掏空了一樣,但是更多的是放鬆,跟唐棣一起讓我有種有危險就下意識想躲他後面,之前在監獄裡當變成他有危險時,我是發自內心的想保護他,也許我的那點‘保護’對於唐棣來來說可能是微不足道,可是對於我來說卻意義不一樣,現在我唯一能爲唐棣做的就是讓他迴歸自己的生活。我和他已經都沒有生命危險了這已是幸事。
我把‘錄音筆’交還給了養父,養父接過‘錄音筆’後讓我在這先好好休息,他去安排人送‘錄音筆’,父親出門後我一個人在臥室到處看了看。這臥室是很普通的臥室,並無特別之處,我打開窗簾想看下外面的風景,看到外面後並不知道是哪,對面是小林子路,因爲窗戶外面有鐵欄杆,所以腦袋伸不出去。也看不到左右的方向,也不知道周圍還有沒有房子,我想出門看看,打開我這臥室的門後,門外站了2個人,那2個人問我有什麼事,說話的口氣相當禮貌,看他們的架勢我明白這2個人應該是安排來監視我的,我藉故只是說上廁所,他們2個告訴了我位置後並跟着我 我進了廁所,我很快的上完廁所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他們還是站在了我臥室的門口,這時看到養父不知道什麼時候又回到了房間裡來——
父親看我進來後,他示意我坐下,我看他這快便回了,心想他可能已經把‘錄音筆’的事給安排好了,我從他的口中得到了確認後,心理的石頭才落了下來,接着看到父親現在看我的神態,真的是越來越陌生,父親沒有再開口的意思,我於是先開口道:“父親,你到底是要幹什麼啊?爲什麼我現在覺得你好陌生?”
養父聽到我這樣說,目光似有閃爍,不過轉而他就和我錯開了目光,他隨即說道:“請你原諒,我爲你叫我父親感到抱歉,這個事可以暫時不討論了嗎?”父親的話是什麼意思?什麼叫我叫他父親,他覺得抱歉?這個對我來說相當重要的事,父親竟然說現在暫時不討論,現在不討論這個那應該討論什麼?我真的無法接受,可是看到父親那嚴肅的表情,就好像還有更重要的事他要和我說一般,我也許是賭氣吧,我倒要看看他到底有什麼事要說,我覺決定不吭聲。
果然父親看我半天不說話他又說道:“你想過普通人的生活嗎?”
當然想,我差點脫口而出,可是我清楚的記得東哥和我說過,我已經恢復不成普通人的生活了,而且現在面前的父親給我的感覺非常陌生,如果換做以前的父親我一定會直接說出我的想法,可是現在
我望向陌生的父親並沒有說話。估池臺號。
父親見我還是沒說話,他再次搖頭嘆氣說道:“我其實也是在幫你,接下來的日子會讓你在這吃好喝好便行,但是偶爾會有人進來,你只要配合他們要你做的事,等所有的事情做完你就可以離開這裡了,我向你保證。“父親說最後那句時語氣異常堅定,現在的父親真的可以相信嗎?
我好奇到底是什麼人進來,他們到底會讓我幹什麼,我立刻就把我的疑問說了出來,父親聽到我的疑問他並沒有立刻回答,他似乎是在思考,過了會兒,他才說道:“對不起,具體來的是什麼人,會讓你做什麼事,我也不知道。”父親說完似乎準備轉身離開,他給我感覺就好像很怕面對我一般,他現在急着離開,給我感覺就像是逃避我,我心中疑問太多,對了~東哥呢?到現在爲止都沒看到東哥,父親也沒說起過東哥現在在哪!
我連忙喊住了父親,我相信就算父親是真的在逃避我的問題,但是關於東哥這方面是不會逃避的,我說道:“和我一起的那個東哥,他的人呢?怎麼我沒看到?”父親停止住了腳步回過頭說道:“你就當他已經死了吧。”父親的話又是一種莫名其妙的感覺,什麼叫當他已經死了?要就是死了,要就是活着,什麼叫當作?我趕緊說出了我的疑問,並讓他一定得說個明白,我的語氣也是異常堅定,父親也許是被我這個語氣震到了,他又想了想,最後說道:“他沒死,但是你這輩子估計都沒機會和他見面了,他是哪裡出來的人,應該和你說過,那個地方也是不簡單的地方,他現在唯一可以活命的機會是我們給了他,他接下來會以另外個身份存在於這個世界,這些都與你無關,因爲以後你們不可能會有交際的,好了,你休息吧。”父親說完話後,這次讓是快速離開了房間。
按剛纔父親說的,我自己進行一番推測,難道說東哥現在投靠了父親後臺那幫人?仔細想想,也只有這樣的解釋能解釋得通東哥怎麼才能保住性命吧,也許這個是他的一種選擇吧,至少東哥不用跑到這邊之外了,也不用再去躲到監牢裡去了,至少過得不那麼窩囊了,既然他和唐棣的事現在在我看來都解決了,那麼現在最重要的是要把我的事情解決,這個房間我之後到處逛了逛,整間屋子是一個小複式,屋子裡只有我和那2個‘跟班‘外再無其他人,我問過那2個‘跟班’其他的人呢?不可能這間屋子除我們三人一個人都沒有吧,那2個根本卻並沒有回答我,只是說道:“我們只負責保護你的安全,其他的事我們並不清楚。”看他們說話的語氣好像並不像說謊一般,只要是我在屋子內的活動他們都不會干擾,只會是默默的跟着我,但是我無法從這間小複式出去,因爲大門是鎖上的,而且有窗戶的地方全部都是有鐵柵欄的,等於說我現在是在坐牢,希望真的如父親說的我最後能離開這裡吧,於是乎接下來的幾天我在這屋子裡是吃好喝好睡好,吃的喝的只要我想要,其中一個‘跟班’便會出去給我拿,具體是去哪裡拿的我也不知道,我只能分析不會很遠,因爲他每次出去的 時間都不多。
我一直好奇着怎麼一直沒有人來找我呢,終於在第五天有個老者上門來找了我,此人打扮一副很有學問的老花眼鏡,頭髮較凌亂,一看就是那種不在意自己外形的人,身上的衣服仔細看都不是便宜貨,可是整體搭配起來看着非常普通切低調,那人隨身還帶了一個公文包,年紀估計有60多了,他給人一種學者的感覺,他進屋子後對着我點了點頭,然後在順手對我做了個‘請’,他意思是請我坐在客廳的躺椅上,我一切照做,我坐好後,他在旁邊拉個張凳子過來,他現在是要玩哪出?難道是要搞心理諮詢?
他開口第一句話便說道:“你從記事開始到現在有沒有對你心靈深處影響特別大的事?”幹~難道他真的是心理醫生?父親那邊弄個心理醫生來幹什麼?
我正在發愣當中,那個‘心理醫生’催促我趕快回答他的問題,他說等下還有事,我被他的催促喊回到了現實當中,我本想敷衍他了事算了,可是想想如果我敷衍他被他發現了,那他會不會回去說我不配合工作,從而之後我就出不了這個房間無法恢復自由之身,我趕緊仔細的想着從小到現在發生過什麼事對我心靈伸出影響較大的事,最後的答案便是沒有任何這樣類似的事,從小我都是在‘特寶兒’的狀態,雖然我是被收養的,可是養父從小都對我挺好,我吃的喝的玩的都不比別人差,遇事也很順利,我一共回憶了2便,最後才謹慎的搖了搖頭說道:“沒有,從來沒有,我一直都是普普通通的長大的。”